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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怎样?”唐宋好奇的问他。
“只能,”林时朗出其不意亲了他一口脸颊:“只能继续追你拉——”
“......”唐宋捂着被亲的左脸,双目惊愕,似乎被他的无耻给惊到了。
“..........”
“如果我不喜欢你,喜欢别人了怎么办?”唐宋屏息凝神聆听林时朗的回答。
“哦,那没办法,只叹我们有缘无份,我会祝福你和你喜欢的人福快乐的。”林时朗存心逗他。其实他看出唐宋不排斥他,甚至有一点在乎他,不然今天就不会哭了,如果别人不喜欢他,他是不会这么厚颜无耻的。
唐宋忽地站起身来,一声不吭进了屋。
不会吧!生气了?唐宋会生气?林时朗惊呆了,今天唐宋给他的意外太多了,第一次流泪,第一次安慰他,第一次生气?
林时朗深知,另一伴生气了千万不要当作没事发生!他既然表现出生气,其实是希望你去哄他的!
谈了多次恋爱,他早就不是当初的傻二愣子了。
林时朗立即追过去,便见唐宋在收拾卧榻,他往前几步,挤到他身边:“还在生气?”
唐宋不理他,翻着手里的兽皮,恨不得翻出一朵花来,林时朗用胳膊肘子轻轻撞了一下:“别生气了呗。”
唐宋爬上床,掀开兽皮往头顶一盖,闷声说:“我要睡觉了。”
林时朗扒开兽皮:“捂着脑袋对身体不好。”
唐宋扭身侧躺着,过会儿他听到林时朗离开的脚步声,更生气了!
“崩咚———“地声音从隔壁传来。
隔壁住的林时朗,二人木屋离得近,隔音效果不怎么的好,唐宋听见隔壁的咚咚声,有点怕林时朗出事,想去隔壁看一看情况,刚爬下床,便见林时朗跑了进来。
“唐,唐宋,我屋里有坎精,好可怕!”林时朗拉着他的手一脸恐慌。
坎精是老鼠,不过兽人部落称这种生物为坎精。
唐宋没想到林时朗会怕坎精,带着他去了隔壁,傻住了..........
林时朗的房里乱七八糟,新做的木板床坏了,椅子凳子东倒西歪,床上铺的枯草,散了一地。
他僵着脖子,咔擦咔擦地转头:“别告诉我是坎精做的........”
“这倒不是,我做的。”林时朗抓抓头:“我害怕嘛,东跳跳西跳跳,再加上害怕,手里抓了一个木棍想赶走它,结果用力过猛,用力过猛。”他尴尬一笑。
“坎精了?”唐宋没有看见那东西,问他。
“跑了吧。”林时朗东张西望,点头严肃不已:“看来是跑了。”
“.......”唐宋扭头就走。
林时朗跟在他身后,一直跟到门口,唐宋眼皮一跳:“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床坏了.......”林时朗说。
“哦,睡地上。”唐宋欲要关门,林时朗双手抵着门:“那好吧,晚安,明天我就要走了,你无需送我。”
“去哪?”唐宋开口就是一问,连他自己也不相信,会有如此快的语速。
“去找阿母,我担心他们出事了。”林时朗说完转身,垂头丧气的。
唐宋让开身体,叫住他:“要不,我让一半床给你?”
林时朗停了下来:“这不好吧?我们未婚,睡一张床多不好。”
“那你睡地下。”唐宋翻了一个白眼。
林时朗一噎,笑着转身:“不了,我万一冻坏了,明天还怎么去找阿母。”
唐宋转身往房里走:“记得关门。”
林时朗走进屋关上门,跑到唐宋床前躺了下去。
床有两米宽,大到可以塞下三个人,林时朗第一次后悔床做宽了,导致他们中间隔了条河的距离..........
从林时朗躺上来的一刻,唐宋崩紧了身体,往床角挪了又挪,盖上由五六张兽皮缝合的御风被,林时朗扯着兽皮一角搭在身上,床虽然大,但是兽皮盖一个人刚刚好,再来一个人就不够了。
林时朗只盖住小肚子,只要唐宋翻个身,林时朗肚子上的兽皮就会滑落。
如此反复,林时朗干脆不盖了,大大方方变成了银狼兽体,卷成一团打着小呼噜。
唐宋睁开眼,幽黑的眸子眨了眨,小身体轻轻拱啊拱,拱一下停一下,拱了四五下才拱到林时朗身旁。
伸出一只手,捏捏银狼的耳朵,看林时朗没反应,当他睡着了,索性放开胆子,两手并用去玩他的尾巴,耳朵,爪子,他玩的开心哪会注意银狼微颤的眼皮。
玩的太嗨滚进了白毛团子的怀里,他以为林时朗会被他的动静弄醒,浑身僵硬不敢动,保持一个姿势保持了足足十分钟,银狼仍没动静,唐宋这才放心。
两手搂住银狼脖子,幸福的睡过去。
等他睡着,林时朗变回人形,捏着他的鼻子:“小样,还治不了你个毛团控。”
“........”次日,唐宋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了银狼的影子,他想起林时朗昨晚说去找阿母的事,心里估计人已离开。
房间里摆了早上吃的食物,唐宋整理好卧榻,洗了脸用盐水配着某种清洁树胶漱好口才开始吃饭。
“...............”
林时朗中午正点回来,唐宋见了很是惊讶:“你没有去找阿母?”
“我是去看病人恢复的怎么样了,阿母去的地方,离我们族有段路程,一来一去两天左右,我怎么放心你。”他一走,说不定会有人上们挑事,就算去找阿母他也要把唐宋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