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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见鬼的设定,还要持续半个月,他又不是绝味儿鸭脖。
他不过是想确定一下应在州对自己的设定,并没有想做这种事。
“不用了吧。”边云落试图劝说应在州,“我感觉已经没问题了。”
“你能不能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上点心。”应在州火冒三丈,边云落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四年来都是这样自己扛过去的吗!“这件事我说了算。”
明明正在梳理小O的他都已经妥协了,小O不感动不说,居然还敢拒绝他,简直恃宠而骄。
说完话后,应在州赌气般地上了床,气鼓鼓地盖上被子,留给边云落一个后脑勺。
边云落见状无法,只能乖乖地躺在了大床的另一侧,合上眼。
时间慢慢流逝,两人似乎都已经入睡,这时应在州动了动,他偷偷的往后蹭蹭,接近边云落,确认对方没有反应后,偷偷摸摸地转过身来。
边云落僵直着没有动作,他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接近自己,熟悉的感觉传来,应在州在摸他的脖子。
身后的人叹着气,“也不知道疼不疼。”手指轻轻拂过边云落还在隐隐作痛的位置。
床头暖黄色的小夜灯还开着,应在州标记完后没来得及仔细查看,边云落就飞快地转过去了。
现在勉强能看到边云落颈后的嫩肉上,留着圈鲜红的牙印,看上去像是也把那块皮肤刺破。
书上说,标记都是要咬破腺体再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的。
应在州怎么看怎么像毒蛇猎捕,刚才他咬着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小O在颤抖,好像疼坏了的样子。
应在州也就没敢继续使劲,反正亲吻之类的不也算是临时标记嘛。
现在看来,他好像还是用太大力了。
边云落等了半天,应在州只是长叹短嘘看了看他的脖子,并没有做什么,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刚刚闭上眼就又听到应在州嘟囔了句:“到底什么时候结婚啊,啧,要不然还是找机会把组织一锅端了吧。”
边云落心头一跳,这个想法可太危险了。
应在州好像还在说什么,但边云落额头发烫,眼皮越来越重,最后还是撑不住先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应在州一如昨天,早早地换好的衣服坐在小沙发上,拿着去年的财经报纸,确保小娇妻能准时被他帅醒。
然而眼看着时间走到六点半,边云落都没有睁眼。
“嗯?”应在州越过手中拿倒了的财经报,看向陷在蓬松被子中的边云落,怎么回事?
小娇妻半张着嘴,呼吸困难,脸色通红看上去状态很糟糕的样子。
昨晚的临时标记这么快就失效了吗?
应在州四处嗅嗅,好像真的闻到了边云落身上那股中药味儿。
他犹豫片刻,还是放下了报纸,本来也是要标记的,现在也不是不可以。
应在州俯下身,找了半天角度,这个造型自己好像没有办法咬到小O的腺体。
应在州两手撑在床上有点发酸,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娇妻红扑扑的脸蛋,怪可爱的。
那亲一口应该也行吧,这是形势所迫,不是他自愿的。
应在州做好心里建设,低下头,在边云落的脸颊上飞快的落下了个吻。
然后瞬间撤离,用财经报挡住自己爆红的脸,等待小O苏醒。
边云路本来就半梦半醒的,只是感觉头疼发热,身上也疼,根本睁不开眼。
感觉有人在自己身边逗留了半天,好像又做了些什么,边云落这才强撑着让自己睁开了眼。
眼前一片模糊,似乎有个人影,边云落努力辨认着,反应了半晌才想起这人是谁。
“今天你还是休息吧。”看出小O状态不好,应在州想劝边云落今天不要出摊了。
边云落摇摇头,今天要考试,他得去监考,不好请假。
两人吃早饭时,管家在旁边担忧地看着边云落:“边先生是不是生病了,需要叫家庭医生来看看吗?”
应在州瞪了他一眼,这个卧底,居然想往他家里塞同伙,他是不会允许的:“没事,我心里有数。”
应在州抬抬手,堵住了管家接下来的话。
边云落缓慢的喝着粥,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的话。
直到进考场他的状态也没见好,甚至还开始咳嗽了。
怕影响到学生答题,边云落只能跑到走廊里低声咳嗽,考场里的汪老师抻着脖子往外瞧。
“边老师,你是不是被传染感冒了啊?”汪老师见边云落回来,小声问着。
所以才说,边老师太瘦了,像他就没事:“吃药了吗?今天中午我听说食堂有锅包肉啊,我跑快点给你打一份吧。”
边云落端着保温杯,摆摆手,“没事,我喝粥吧。”他嗓子也哑了,声音听起来又低又糙。
看来光吃药是不行了,这两天考完试,还接着上课,课余时间又要判卷,根本不能请假,下班了去挂挂吊瓶大概会好的快些。
边云落拿出手机预约挂了晚上的号。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汪老师激动地抄起密封袋就要往食堂跑,想起边云落后又生生刹住了车:“边老师你喝什么粥,我顺手帮你打了吧。”
“谢谢……”边云落道着谢,后面的“白粥”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的来电铃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