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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论应在州台词的尴尬程度,就两人现在这个姿势,估计书里的霸总不健个几年身,应该是做不到的。
边云落伸手拍拍应在州的手臂:“不跑,我要你的命也没什么用,好疼先放我下来吧。”
他大概也能猜到了,估计是白玦那边说漏嘴了吧,应在州根据带球跑剧本,以为他这是要离开,所以才来了这么一出。
“很,很疼吗?”应在州慌张地把边云落放下来,就要掀起衣服看。
好在边云落按住了他的手,因为担心应在州追问他这次出来到底是做什么的,边云落赶在应在州开口前岔开了话题:“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经他提醒,应在州才感觉到自己长时间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疲倦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应在州眨眨眼,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有点不清醒了。
“这两天……”应在州正打算把公司遇到的危机告诉小娇妻,但突然回过神来,刹住了即将出口的话。
对了,在书里他抓小娇妻可是用了整整七天七夜,这次能这么快找到,无非是因为他早有准备,昨晚就在小娇妻的身上施了定位法,今天才得以顺利找到边云落所在的具体位置。
但这件事肯定不能让小娇妻知道,应在州稍加思索,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卖惨的好机会啊:“你知道我这两天为了找你费了多大劲吗?”
对了,还可以趁机解释一下白月光的事:“我知道你是听了柯世恩的胡话,我根本就对那个什么白月光一点印象都没有,最近我把外面的传闻也都处理好了。”
“这周末刚好是柯世恩前妻爷爷的寿宴,整个豪门圈内的人基本都会去贺寿,你不放心就和我一起去,公开你的真实身份。”
“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应在州委屈地牵起小娇妻的手,“你看为了找你,我最近刚恢复的灵力又消耗殆尽了,连一个小水球都聚不起来。”
当然聚不起来了啊,因为他根本没有念咒语,但小娇妻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应在州默默在心底把聪明的自己狠狠夸了一顿,不愧是千百年来才出一个的绝世龙王兼暗夜霸总。
边云落不知道应氏内部这两天发生了什么,见应在州憔悴的样子,以为全是找他找的,实打实的从心底涌上股愧疚感。
这两天边云落学到的社会主义兄弟情中最重要的一点就包括,诚心相待不互相欺瞒,但现在因为应在州的特殊情况,他连这点都难以做到。
作为应在州的好兄弟,边云落觉得自己十分不称职。
“抱歉,其实我只是出来散散心。”边云落给应在州倒了杯水,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自己这次的出差,只能尝试这样糊弄过去。
“你是怎么来的,我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快点回家吧,也好让你休息。”他感觉应在州的状态看上去真的很差。
见小娇妻愿意和自己回家,应在州自然是满口答应。
回家的路上,应在州大概是太累实在撑不住了,英俊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瞧这样子感觉随时都能栽过去。
边云落放在身侧的手微动,似乎在犹豫什么。
“邦——”司机拐弯的同时,应在州不留神一头撞在了旁边的玻璃上,把驾驶座上的司机吓的一个激灵,连忙稍侧过头斜眼向后看去。
只见边云落抬起手扶住自家老板的脑袋,应在州则是幅尽管撞了脑袋,依旧困得睁不开眼的样子,乖顺地随着边云落的动作靠在了人家肩膀上。
大概是注意到了司机的目光,边云落转过头,手指竖在唇前,冲司机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司机点点头默默地转过去。
所以他还是不要提醒边先生,应总已经醒了比较好吧,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心中出了层汗,不是冷的,是被刚才不小心看到应总睁眼的时候被瞪的。
边云落目视前方,单手环住应在州,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稳定,免得吵醒应在州。
却没看到靠在他肩膀上的人,早在刚才那一磕的时候醒了,现在正在偷偷摸摸地抬眼看他。
卖惨好像还挺好使?应在州美滋滋地露出个傻笑,小娇妻主动让他躺哎。
所有拆不散他们的困难,都将成为他和小娇妻感情路上的催化剂!
就是边云落太瘦了,有点硌得慌,确实小娇妻平时在家吃的也不多,是因为阿姨做的饭不和胃口吗?
还是说果然要他亲自下厨才好,应在州想起那天去滑雪的时候,他做的饭小娇妻就都吃掉了。
哼,真是会撒娇,既然如此那他就勉为其难的,等有时间了多给小娇妻做几次好了。
应在州瞅准了老婆的大腿,闭上眼,状似不经意地随手就搭在边云落的腿上。
他可是个商人,既然要给小娇妻做饭,哪有不收报酬的道理。
这都是便宜了边云落呢,这个世界上除了小娇妻,还没有人吃过他亲手做的饭。
突然被触碰的边云落浑身一紧,下意识地看向应在州,见对方呼吸绵长双眼紧闭,完全不像醒来的样子,边云落抿着嘴移开眼,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应在州手的位置放的微妙,不会太接近腿根,但又算不上远。
加上不同于自己的体温,透过不厚的布料源源不断往边云落身上传来,似乎随着血液流遍了四肢百骸,让边云落整个人都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