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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能一样吗?小乖,他乖巧,出去不乱跑,你呢?我牵着你,你都能跑不见!”牛众对比牛这气鼓鼓的委屈小表情已经免疫了。每回她带比牛出去,比牛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小腿跑得恁快,让她不得不跟着他跑,唯恐丢了!就这样,还好几次差点把比牛弄不见!所以,她怎么敢轻易让比牛出门。
但是她自认是个好妈妈,“别伤心了,等下我带你出去溜达。”她每天都定时带比牛出门溜达,是为了锻炼他的身体,不让他在现在这种安逸的氛围下腐化了。
“我不想跟你出去,我想跟小乖乖出去!”比牛摇着脑袋,抱怨。跟妈妈出去,哪有跟比乖出去有意思!妈妈偏心,为什么就不带比乖出去,光带他!
牛众一巴掌拍在比牛的脑袋上,“这几天没收拾你,你是不是又调皮了!”
比乖和比牛,她对比牛特别严格。带比牛出去溜达 ,主要是为了训练。以前比乖也会参与这样的训练,但是后来,比乖就不怎么愿意参与了,她也舍不得强迫他。没办法,她只能更加严格地训练比牛,只要比牛强了,他以后就能护住比乖。
哎,牛众拍着比牛的手,慢慢就变成了轻抚。她承认她有些予溪団对偏心,比牛强壮,比乖弱小,虽然她和比萨会保护比乖,但能多一条狗保护小乖乖,小乖乖活下去的几率就越大。牛众的眼睛一瞬间有些迷茫,如果当初比白没有被偷走,那么比牛身上的担子就没那么重了,比乖就又多一个兄弟保护了。可惜呀,比白到底在哪里呢?
一旁的小小和殷鸦正亲热地吻着两只小鸟崽。
“小羽和小毛虽然才出生,但是你看他们的翅膀和爪子多有力呀,长大以后肯定是强壮的大鸟!”殷鸦非常骄傲,那张平时看着稍显邪气的脸,现在却闪着耀眼的光芒。孩子,他和小小血脉相连的孩子,让他的心变得软软的,暖暖的。
牛众看着一怔,嘴角抽了抽,那么小的鸟崽,怎么看出他们的翅膀和爪子有力的?不过,牛众看着围着鸟崽打转的殷鸦和小小,或许,她应该考虑再生上一窝狗崽?光比乖和比牛两只崽子,以后未免也太孤单了。
比乖不知道他在牛众妈妈的心中,是多么的弱小,弱小得就像是没有了扶持和帮助,就活不下去一样。更不知道牛众为了想多些兄弟姐妹扶持他,生出了再生一窝狗崽的想法。比乖这会儿正乖乖地躺在小绿的怀里,被他抱着,走在荷花市场里。
现在的荷花市场,已经没有了原来那些踢毽子、放风筝和跳广场舞的人了,有的只是一个个小小的地摊儿。说是地摊,其实非常简陋。密密麻麻的人拥挤在这不大的露天市场里,摊位和摊位之间只留了一条缝。讲究点的摊主,会在地上铺着一块布,在布上整齐地放着要卖的东西;不怎么讲究的摊主,干脆连布都没有,直接把要卖的东西放在地上。摊主招呼客人的声音,客人询问物品如何交易的声音……热闹中不失秩序。
小绿是树藤,即使变成人形,他也不用像人类那样以食物为生。他只需要时不时变成树藤,戳在地上就好了。特别省食物!就跟小外孙一样。
要知道,这可是一个食物少,泥土多的世界,小绿不愁没有泥土滋养,所以他看起来就特别健康,皮肤特别好,特别有精神。他头上的小芽芽在出门前,就已经被他收起来了。这会儿,也不怕别人看。走在荷花市场里,不时有年轻姑娘朝小绿抛媚眼,只可惜小绿只注意怀里里的小狗崽了。气得那些姑娘朝比乖发射了一个个嫉妒的眼刀子。
“这不是刘家大小姐吗?你还以为这里是刘家的天下呀!竟然敢一个人占那么大一块地方!”
比乖听到一个怪里怪气的声音就在不远处响起,他转身一看,就看到了说话的女人。
因为那个女人特别明显。除了她和她身后那两个跟班,还有地上的摊主之外,她周围方圆两米之内就没有任何人。
“陈宫珠,你是什么意思!这摊位我是按照规定交了摊位费的。再说了,我们东西多,要两个摊位怎么了!”
涂着姨妈色红唇的摊主不甘示弱。
“刘大小姐真是狼狈呀!怎么,现在家里揭不开锅了?要来卖首饰了?”
那个叫陈宫珠的女人拿起摊位上的一串粉色珍珠项链,一脸讽刺。珍珠项链在她手上转了转,一个用力,绳子就断了,圆润的珠子一颗颗洒落在地上。其中有一颗滚到了小绿脚下,小绿没主意,把珍珠踩碎了。他朝四周看了看,不着痕迹地往旁边退了退,一脸无辜,只留下那一点点珍珠粉末。
“哎哟,这被戴过的旧物,质量就是不好,我这一拿起来,就散了。你可别是在碰瓷儿吧?”
陈宫珠一幅“我不是故意的”的惊慌模样,嘴里吐出的却是尖酸刻薄的话。
刘晓洁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刘家已经倒了。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是她家中现在只剩下她和弟弟两人了,这骆驼是死得够彻底了!
“陈宫珠,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她看着地上的珍珠,忍住怒气,咬牙切齿地问道。
陈宫珠摸着自己的胸口,“你那么凶做什么!你自己卖的东西质量不行,还吓我!”
她的两个小喽罗立马上前,把陈宫珠护在身后,其中一个手里突然出现一根鞭子,往刘晓洁身上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