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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琼所穿的炮灰和他同名同姓,但被称之为炮灰可想而知命不长。
书中林琼为了钱和反派联姻,却嫌弃反派是个老疯批,不论是书里书外都在大众雷点上疯狂横跳,婚礼上就上演了逃婚的戏码,婚后更是作死无极限,给反派喂馊饭戴绿帽,将作死一词展现的淋漓尽致。
之后反派翻身第一个弄死的就是他。
想到被沉海的结局,林琼瞬间打了个寒颤。
反派有疯病,反派要人命。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付行云。
然而就在下一刻,林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抬起了一只手,十分张狂的指向了坐在轮椅上的付行云。
林琼:……
啊啊啊啊!!!
青年修长白皙的指尖慵懒的指了指一旁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指尖微垂,一副上位者的质态。
开口便是讽刺,“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攀龙附凤,那你们现在倒是看看他这副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应该搞清楚状况的不是我而是是你们,我不是攀龙附凤是屈尊降贵…………”
青年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直站在付行云身侧的男人揪住了衣领,“林琼你他妈别太过分了,别忘了这门婚事可是你们家当初低头哈腰装孙子求来的!”
林琼内心疯狂摇头:不要!不要!!!
“你以为我稀罕?”
林琼:走的很安详:)
青年眉眼流转,嘴角扯出了个恶劣的笑容,人畜无害的姣好面容出现这样的神情更显冲击与反差,搭眼瞧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又老又疯,下身瘫痪,那个地方荒废那么久估计都退化了吧,连个男人都不是。”
“你他妈……”揪着林琼衣领的男人愤怒的握紧拳头,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此话一出,房间内瞬间降到冰点。
真是太恶毒了!
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林琼自己都不免缩了缩脖子。
付行云墨黑的瞳孔不带任何情绪冷漠的看着站在那边满口张狂的林琼,就好似在看一个死人一般,眸子宛如一潭黑色静湖深不见底。
嚣张的青年此时也侧首瞧着他,满眼挑衅。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讨厌你?不!我只会更爱你。”
付行云:?
房间里众人:?
就好似生怕有人听不见一般,林琼再一次高声对着付行云说,“我爱你。”
青年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砸了个措手不及,周遭都寂静了下来。
惊诧,狐疑,猜忌……
一时间房间里的众人都想不出,林琼再搞些什么名堂。
林琼看着身前人握的死紧的拳头,心都凉了半截,遗言都想好了谁知身体居然能动了。
李韩扬揪着林琼的衣领巨大的力道将人往上提了提,声音愤怒:“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林琼不算矮,但在跟大黑熊一样壮实身高有一米九五的李韩扬比起来还是差那么十多厘米。
一时间被人从地上连根拔起,穿着黑皮鞋的jio有些费力垫着。
就差当场跳段华尔兹。
踮起脚尖,舞步翩翩……
林琼看着面前好似随时要揍他一样的大黑熊咽了下口水,“我能搞什么名堂?我只不过是爱他而已。”
说着眉眼侧首看向付行云,随即腼腆低头。
李韩扬:……
唱变脸的都没有他能唱。
见对方走神之际,林琼忙抬手将自己皱巴巴的衣领从对方的熊掌中解救出来。
他的脚尖都能去跳芭蕾了。
李韩扬深吸一口气,显然是被对方的话恶心的够呛。
然而林琼就直挺挺的站在哪里,话出口脸不红心不跳没有任何心虚,甚至聚集力争,“虽然他有许多缺点,但是我爱他,这些缺点只会让我更加心疼他。”
林琼目光悄咪咪的瞧着坐在轮椅上神情莫测的付行云,在被挨打的道路上力挽狂澜。
吾家有儿初长成,力拔山河气盖世。
“狗屁!你说这话恶心谁呢,我看你今天根本就不想结这婚!”
“我要是不想结,就不会来了。”
“……”
好像是这个道理。
虽然林琼说的话在里,但是房间里的众人却谁都没有把他的话当真,刚才林琼那丑恶的嘴脸还存留在脑中,虽然他们不知道眼前人为什么态度会变得这么快,但是林琼绝对没有按好心思。
林琼受着众人目光的洗礼,一时间觉得穿到这里,还不如当初跟狗抢食饿死。
就在众人大眼瞪小眼时,耳边突兀地传来了几道“哐哐——”
“行云,你和小琼谈完了吗?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伯母想再和小琼说些话。”
门外的声音犹如圣光一般传来,主啊!
林琼几乎是立马抓住这一根救命稻草,“还有些事失陪了。”
说着就像脱离牢笼的鸟儿一般飞向门边,走时还不忘对付行云腼腆一笑。
付行云:……
林琼拉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原身的继母。
虽然刚才口上客客气气的说找他有些事情要谈,但因为炮灰和他同名同姓,早已阅读背诵全文的林琼知道对方是来警告他的。
林琼走出,房门彻底关上后女人原本祥和的面容瞬间冷漠。
林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