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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号小表弟极其郁闷地将票投给了五号。
五号小胖子当选警长,拥有1.5票归票权。
“昨天晚上是平安夜,请警长选择警左还是警右开始发言。”
六号熊正清是第一个发言的。“爆狼了吧!不对……应该怎么说呢,爆猎了吧!”
沈绮蕾嫌恶地白了他一眼:“爆裂个鬼啊!你怎么不爆炸。”
熊正清冷哼了一声,没理她:“十号肯定是猎人,五号应该是他的队友。因为五号的发言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能够吃到票的。四号查杀你,七号支持四号,你的票不投给这两个人,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投给五号?那我只能谢谢你临走还卖了个队友给我们了,这一轮投十号,晚上女巫毒走五号。一次性解决两个猎人,好人大优势啊!”
七号姚幼云却没有那么乐观:“我觉得六号把事情想简单了。现在场上十一个人都盯着十号手里的一张票,而十号又是被预言家——至少我认为是预言查杀,那么他还可能把这张票投给自己的队友吗?五号会不会是被十号污的一张牌?我觉得还是可以先听听发言,再行判断的。不过这一轮出十号我觉得没问题。”
“十号是不是在污五号,这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七号警上的发言实实在在污了一把四号。十号是猎人,但是我觉得你七号的身份也不做好,你这样跳出来像是在找女巫。我觉得女巫藏藏好,晚上可以把七号毒掉,过。”
九号毕修明没想到沈绮蕾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用手微微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我不明白八号为什么一直追着七号穷追猛打。就算七号不是女巫,那么也自有女巫在夜里去解决。话又说回来,现在这个板子,女巫可能比预言家还重要,这一点你自己也提到过。那么为什么七号就不能是村民起跳女巫挡枪呢?”
他摆了摆手,制止了八号沈绮蕾即将出口的反驳:“我跟七号并不认识,说这些也不是为了捞她。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把目光往十号和五号身上放一下,毕竟他们两个才是焦点牌。十号基本可以确定是一张猎人牌,那么五号的身份呢?如果五号是猎人,那么猎人阵营手里就有四点五票,这是个很危险的数字,代表着只要有几个人弃票,或者说猎人们只要拉到好人几票,就可以轻松将人票出局。所以好人一定不要分票,先不急着撕警徽,咱们有查杀先走查杀。过。”
终于轮到十号小表弟说话了:“我就不明白了,我这一句话没说,就被全场踩了一圈!不止,应该说是一圈半!我也明了,我就是猎人,你们把我投走吧。我对场上的局势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你们可以猜一猜,我一会儿带谁走?”
十一号方珍珍耸了耸肩:“有本事你就带我走吧,我把底牌给你晾在这里。我是那只厚皮狼,反正你打不死我……”
“额,十一号,”小法官听到这,有点听不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对于规则解释得不够清楚,只有在夜里,厚皮狼需要枪击两次才能死亡。白天的话,他一枪就能崩了你……”
扑哧一声,五号小胖子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十一号,你四不四傻?”
方珍珍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那什么,我不是厚皮狼,我就是出来挡个枪的,过。”
十二号章锐思适时地将话题转了回来:“其实在这个板子里面,跳狼的可能是民,跳民的可能是狼,一切皆有可能嘛。警上发言的时候,二号前置位给三号发了查杀,但是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当时三号的反应?三号说二号你退水,我就认你是张好人牌在诈身份。我不觉得这像是一个村民的发言。而且二号一直呆在警上,那你们怎么理解二号这种行为?三号你怎么看?你还当他是好人牌诈身份吗?我觉得二号和三号之间是能够形成对立面的,他们两个中间应该还可以出一个猎人。过。”
一号程骁发言:“怂狼发言啦。十一号你说你这一轮规则都记不清还敢跳厚皮狼出来,多尴尬……一号才是真正的厚皮狼。昨天晚上呢,是我被枪击了,但是我皮厚没死啊,所以是平安夜。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人被杀,然后女巫用药解救了。就像十二号说的,一切皆有可能了,就看你们猎人怎么定义我这张牌了。过。”
“二号现在退水还来得及不?”老金笑呵呵地问道。“二号确实不是一张预言家牌。我之所以刚在警上不退水呢,是因为我觉得四号和七号肯定吃不到十号的那张票。我想啊,我呆在警上,说不定十号就把票投给我了呢。我就可以成为警长,带领大家发家致富奔小康啊……”
小法官敲了敲法槌:“说重点。”
“好好好……”老金连声答应,“重点就是,我也很奇怪三号的反应。我要是被预言家给了这么个查杀,我一定会怼死他啊!怎么可能还在考虑什么诈身份、什么退水的……那我现在就是没退水,但我也不是预言家,那么你三号是不是要把我当成猎人打呢?反正我觉得,三号是很有可能做成一张猎人牌的。过。”
三号薛翰墨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我并不觉得我上一轮的发言有什么问题,我知道我自己是什么身份,那么你发给我查杀,我自然会考虑这些情况了。倒是二号踩我踩得很猛啊。你这样攻击我,说明你很清楚我不在你的团队里面。你可能是狼,那你最大,我踩不动你。但是我并不觉得一个狼会起跳预言家,来‘冲锋陷阵’,结合你警上不退水的行为,我认为你是一张枪牌。不过这一轮不出你,先留着,等到明天白天再出,今天我跟着预言家走查杀。反正你这个预言家坐不实,我绝对站队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