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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看票型啊,票型是骗不了人的。投给九号的只有我跟七号,其中七号还是十二号的查杀,她只能投给九号。连九号自己的金水——三号都把票投给了十二号。那我请问,九号的团队在哪里?这明显有问题啊!我觉得九号就是预言家,这一轮撕警徽!”
三号薛翰墨冷哼了一声:“我想五号在警上已经解释得很清楚,这一轮上警的里面我认为至少会出两狼。所以九号没有吃到票不是因为他没有团队,而是因为他的团队不在警下,而在警上。”
“还有……”薛翰墨顿了顿,继续说道,“二号刚刚说票型是骗不了人的。那我就只能呵呵了……上警的时候,狼人绑票投真预言家做警长,第一轮又把他推出去,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次数难道还少吗?我同意票型是骗不了人的这句话,但这句话指的应该是出局的票型,而不是上警的票型。虽然九号给我发金水,但是这个金水我不接。还是那个道理,如果你们认九号真预言家,我是他的金水;如果你们认十二号真预言家,我一直支持十二号……刚刚你们也看到了,三比二的票型,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十二号的警长是我送给他的。而且我还是女巫的银水。反正这一轮全场我身份最高。我在这里强势站边十二号,出七号查杀,过。”
四号贾孟孟一身花臂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的眉头也拧得九曲十八弯,看起来既古怪又好玩:“我怎么觉得三号刚刚的那段话这么熟悉啊……上次七号当预言家的时候,六号恶魔打倒钩,好像就是这么一段发言。我本来是觉得十二号发言挺好的,怎么听完三号的发言,我想站边九号了?”
沈绮蕾倒是在一边起哄:“呦,你对六号的话,记得倒是详细……”
她这一句话,把贾孟孟弄了个大红脸,嗫喏道:“我先解答一下前面一号和八号的疑问,其实十二号那句话的意思是,如果今天是平安夜的话,我再安排工作。他说得简略了一点,可能造成了一点不必要的误会。怎么说呢,真的只是口误,我一开始也纠结过,后来仔细想了想,你们自己也说了,就算十二号是狼,他也不敢确定女巫晚上有没有用解药、守卫有没有守对人,所以他是完全不可能确切知道夜里情况的。你们没必要用这一点来打他。”
“跟九号比起来,我倒觉得十二号更像是预言家。不过我觉得十二号你可以改一下警徽流。我记得你的警徽流是先验五号,后验六号。你可以验一下三号这张牌,所谓的‘金银花露水’。你觉得五号和六号都在九号的警徽流里面,可能出狼,那三号还是九号的金水呢!我觉得三号像是一匹倒钩狼,行为不做好。反倒是六号上一轮把票投给你,你可以先验三,后验五。这是我的建议啊。不过我就是个平民,你可以选择听或者不听。”
五号小胖子发言:“我刚刚警上就说过了,警上应该出三狼。既然一号你认女巫,那你最大,我聊不动你、也不敢聊你。那警上至少出两狼。我还是怀疑八号的身份,在这里再踩一下八号。八号拿两个预言家的验人说事,那我倒要问问你了。这个板子里面有女巫有守卫,九号自称是预言家,心路历程不聊、夜里工作不安排,就一句强势要警徽,什么多余信息都不给,你要我怎么相信他是预言家牌呢?”
第60章 加更二
(狼美人:黑暗势力,拥有特殊技能,在与狼人们集体行动刀人之后,可以单独行动,魅惑一位好人阵营的玩家。如果第二天狼美人被归票出局,被魅惑的玩家随之殉情。但是不能连续两晚魅惑同一位玩家。)
六号熊正清嗤笑了一声:“拜托,刚刚只是警上竞选环节,好像没有人规定一定要安排工作吧?虽然我是站队十二号的,但是我觉得五号你打九号的那个点很没有道理。”
“然后我先把自己聊聊清楚,我是守卫。昨天晚上我自守,今天晚上我会守十二号预言家,我……”
六号熊正清的话还没说完,七号姚幼云直接自爆,将游戏拖入夜幕。
“你到底用还是不用,给个准话啊!”小法官蹲在一旁,等得实在是没有耐心了。
程骁穿着那身深紫色的女巫斗篷,手里攥着酒葫芦似的毒/药,陷入了无尽的纠结中:“我到底要不要毒啊?”他转过身来,小声问道:“你说,他被我毒死以后,会不会找我算账?”
小法官冷冷地回了一句:“你觉得呢?上次你们狼人联起手刀了他,他都要缠着你讨个说法。这回可是你自己决定,自己动手的啊……”
程骁默默想起那次缠在自己身上跟个幽灵似的毕修明,感觉手心处都被自己攥出了满满的汗。
程骁还在那纠结呢,原本直挺挺躺着的毕修明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你要毒我?”毕修明的目光阴沉,脸色晦暗。
程骁莫名想起了武大郎逼问潘金莲时的场景……不对不对,毕修明不是武大郎,他更不是潘金莲,玩个游戏而已,怎么这么累啊……
“啊,啊……我……我要毒你。今天晚上你们肯定要刀我,我不能……闷毒的。”程骁的话说得吞吞吐吐,带着自己都能察觉到的一股莫名的心虚。
毕修明没说话,只是那么直勾勾地盯着程骁。
程骁被他盯得浑身汗毛都快立起来了,但还是蹑着手脚走上前去,拖住了毕修明的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瓶毒/药悉数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