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喜欢你的，我从你出道的时候就喜欢你了，我已经喜欢你整整第六年了，不管未来怎么样，我都会继续支持你的！”
    肖凌微笑点头。
    “谢谢，我们一起加油。”
    签完名将本子递给粉丝，脚下的‘宠物’又轻轻摸了一下他的小腿腿肚，而后还在腿肚上轻轻捏了一下。
    肖凌：“！！！！”
    “哥哥你耳朵怎么这么红啊，你是看见我们还害羞吗？嘻嘻嘻。”
    一名小粉丝拿着BL口红的海报上前来让肖凌签名。
    肖凌咽了咽口水，脚稍稍往桌子底下踢了一脚。
    “嗯，你们太热情了，感谢你们的支持和喜欢！”
    签完名又将海报归还给粉丝，只是粉丝离开的时候肖凌多看了两眼那海报上的姜毅。
    白色的打湿的敞开的衬衫……
    肖凌：“……”
    咕咚——
    咽了口水，暗暗叹口气，为什么要多看一眼呢，自作孽！
    一个一个粉丝排队有序地上前来签名合影，进行地还算顺利，只是桌下的某只‘大宠物’一直不消停，时不时摸一摸，掐一掐，就是不想让肖凌安全地度过这个粉丝见面会。
    “哥哥，我想问问你和姜影帝真的是和网上传的一样吗？”
    肖凌在签名，粉丝则拿出手机翻出微博一个名叫10CP的超话，里面有一个太太教语文的，经常会写一些姜毅和肖凌的同人文，每次都写得非常精彩就好像是真的一样，而且声情并茂的，特别刺激！
    就快赶上晔青大大的那本双男主小说了。
    肖凌抬头只粗略地扫了一眼，而后拧着眉头，因为粉丝打开给他看的那一页是他被姜毅按在下面的。
    肖凌：“……”
    怎么办，心里委屈又心酸还得微笑啊，生活还得继续呢。
    “多关注作品，谢谢。”
    没回答，也没否认，那名粉丝悻悻而归，到下一个来的时候肖凌又抬脚踢了一脚桌下的‘宠物’。
    踏马的，姜毅！
    下面，哈？
    你在上面倒还很爽！
    现在全网都知道了！
    “哐！”
    就在粉丝上前兴高采烈要签名的时候，桌子忽然动了一下，似有什么藏在桌子底下和桌子之间来了个亲密接触。
    肖凌：“……”
    完了，是不是踢太狠了！
    粉丝们看见桌子动了一下，面面相觑，都想知道桌子底下有什么。
    而桌子底下的姜毅也知道自己可能动作大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刚要准备出来，却不想头刚探出来，头顶上肖凌一只手掌伸了过来把他硬生生给按了回去。
    “下一个。”
    “哥哥，你桌子底下是有东西吗？”
    肖凌笑笑。
    “不是东西！”
    可不嘛，同人段子满天飞，全网都知道他肖凌是个零了，姜毅当然不是东西！
    粉丝比较多，接下里的时间姜毅也没再闹他，就委屈巴巴地盘腿坐在桌子底下，看着肖凌那精瘦的脚踝和若隐若现的小腿肚默默咽口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桌子底下太闷了，明明只穿了一件单衣裳却热得很。
    呼——
    姜毅长长地呼了口气，热气都哈在了肖凌的小腿上，使得肖凌身体为之一僵，没过多会儿，肖凌就拿着一杯柠檬茶递到了桌子底下。
    柠檬水是冰的，是小雯去隔壁的饮品店买的。
    喝了虽然能减缓身体的热度，却也使得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去厕所。
    眼看着憋着憋着快要憋不住了，粉丝见面会也总算是结束了。
    肖凌站起身，让工作人员以人墙当做掩护，然后掀开桌布弯腰看去。
    “出来吧，大宠物！”
    姜毅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还没开口就被肖凌一把拽着手腕去了商场为他准备的休息室。
    砰！
    休息室的门被肖凌给用力摔上，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往旁边一扔，手很迅速地解掉领带。
    姜毅则坐在桌子上用手抵着压下来的肖凌。
    “凌哥，凌哥，别，别，别，现在不方便。”
    肖凌以为他是说因为在商场休息室，随时有可能会有人闯进来，他本来也没真的想在这里把姜毅怎么样，只是想要惩罚他一下罢了。
    领带已经全部解开。
    “我今天得让你知道知道，肖氏家规第二条，工作时间不准撩骚！”
    却不想姜毅一把推开他，快步跑去了休息室旁边的洗手间。
    紧接着便听到泉水叮咚的声音以及哗啦啦冲水的声音。
    肖凌站在原地笑了下，转身走向沙发，拎起外套刚要套在身上，姜毅就从身后扑了过来叫嚣道。
    “家规，哈？我今天要让你知道知道姜氏家规长什么样！”
    肖凌这才开始急了起来，推搡着提醒道。
    “姜毅，姜毅，松开，等下会有人进……”
    肖凌话还未说完，休息室的门便被人从外打开，小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沙发上拉扯的两个人。
    “小雯，那个……我……”
    “继续！”
    小雯镇定地收回了视线而后砰一声关上了休息室的门，塞着耳机把音乐声开到最大站在门口放哨。
    姜毅：“你这助理有点懂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