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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状元长得那叫一个朗月清风,琼林玉树,狗官每次对上他那张明晃晃写着“弄死狗官”四个字的俊脸,心情都会格外好。
赈灾的大部分粮都是他的,事后那里的百姓眼泪汪汪地叫他,苟青天,还给他修了尊很丑的石像,苟关求雨像。
苟关:“……”我怀疑有人在黑本官。
从不给他好脸色的小状元实在没忍住,高冷地扯了扯嘴角。
当然最可怕的是,苟关逐渐发现调戏小状元比守财有趣多了。
这种感觉就很糟!
*
“这不就是传说中大逆不道的薛将军么?”苟关一抓住机会就对薛潮极尽嘲讽,“怎么有空过来了?”
一个是有名的贪官,一个是有名的逆臣,这二人被一部分人称为当朝的两只蛀虫。
薛潮开门见山:“借钱。”
苟关立刻道:“我没钱!!!”
赈灾有他,粮草也有他,到处都有他,他这算什么?取之于官,用之于民?
在他家查账的小状元从柜子里冒出头,面无表情道:“他有钱。”
苟关:“……”
薛潮道:“将士们镇守边疆,各个都饿得面黄肌瘦——”
“那关我什么事啊!”苟关气得直拍桌子,“我府上上下几十张嘴,都要吃东西!而且我媳妇还没娶呢!”
说着看向小状元:“你说是吧,媳妇儿?”
小状元面无表情继续查账,誓要扳倒这个蛀虫。
当然薛潮还是从他那儿搞到了银子,作为交换,会保护他的人身安全,毕竟当有钱的官是个令人提心吊胆的高危职业。
两人将这种交易称之为蛀虫互.暖。
……小状元听这两位大佬说话听得牙疼。
薛潮朝小状元颔首致意,告辞离开。
事后,苟关心疼地捂着自己胸口,忿忿不平:“妈的,欺人太甚,临走时竟然还勾引我媳妇儿。”
小状元只当没听到那些污言秽语。
苟关光天化日公然搞基:“来,让相公亲一口。”
小状元的一张俊脸清清冷冷,没有表情。
苟关板起脸,非常不开心,做为一个贪官,阴晴不定是必须的:“你是不是对本青天有偏见?”
小状元:“……”
小状元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账本,环着胳膊看他。
苟关游说道:“你看你家多穷,俸禄只有那么点,跟了我多好,还能把咱妈接到府上住,你说是不是?嘻嘻。”
小状元:“是。”
苟关闻言一喜,高兴地在他脸上吧嗒亲了一下。
然后被这位武试也是第一的新科状元爆了菊。
*
一夜荒唐,顾傲先醒,看到身旁的人,动也不敢动,愣是保持一个姿势保持了很久。
昨晚苟关先是不服气,非说自己是上头的,一番挣扎后接受了被压的现实,自得其乐地动手动脚,满嘴污言秽语。
……后来做的时候一直在哭,很可怜。
顾傲的一颗心都要被哭化,更凶了。
苟关醒来,浑身无处不痛,下意识皱了皱眉,看到眼前的俊脸,眉头舒展开,抱着他亲了两口:“媳妇儿,醒得这么早啊。”
……顾傲实在想不通,昨晚哭得那么可怜的人,怎么一醒来,又恢复了这样的流氓行径?
苟关叹道:“媳妇儿,你昨晚真是又凶又野。”
顾傲有些不自然,稍微和他分开距离。
苟关拉长了脸,不开心道:“媳妇儿,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顾傲:“……”
苟关软声道:“过来,让我抱抱。”
顾傲面无表情地靠近。
苟关抱着他,眨眨眼睛:“我说媳妇儿,你昨晚做就做,干嘛还亲我?”
顾傲耳垂微红。
苟关盯着他变红的耳朵看了会儿:“是第一次亲别人吗?所以逮住别人的嘴就咬。”
顾傲:“……”
“怎么不说话?别这么内向嘛,”苟关戳了戳他胳膊,话头一转,“不过我喜欢,嘻嘻。”
“……”
苟关自顾自地抱着他亲了一口,露出白白的牙齿:“我就喜欢不爱说话的。”
顾傲喉结动了动,终于说话了:“屁股不疼了?”
苟关:“……”
*
苟关恼羞成怒,重重地戳了戳他,斥责道:“没想到看上去这么正直的人,在床上竟然这么凶,花样还那么多。”
顾傲:“敢问尚书大人,下官会什么花样?”
苟关道:“又是绑手腕又是捂嘴——”
顾傲冷静地捂住他的嘴。
你看你又捂嘴了。苟关用眼神提醒他。
顾傲头微微疼,语气仍很平静:“别说话。”
苟关认真地点点头。
刚被松开,苟关便道:“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什么不可斗量!”
顾傲:“……”
顾傲深呼吸,有些拿他没办法。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这人很可爱,越看越可爱,很神奇,可能是昨晚有了肌肤之亲?
顾傲没遇到过这方面的问题,有些搞不懂。
“哎,”苟关突然眨眨眼睛,弯唇笑道,“你可别陷进去啊。”
顾傲闻言,脸色一冷,抿紧唇,许久,才死死盯着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