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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前面遇到的三个对手都输给了她,让程思思的信心又恢复了起来,程路非常看好她,这段时间一直给她压力,叮嘱她必须要打进前八,不管能不能遇到常晴,都要小组出现。
过度的压力反而让程思思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而对面的状态也非常好,开局就打的非常顺手,第一局的丢分让程思思十分焦灼。
在休息间隔的时候,程路脸色很难看,他的语气极其严厉,“你的目标是八强,难道要连小组都打不出吗?上次输给常晴,这次难道还要输给其他人,输球是拿不了冠军的,给我把你的气势拿出来!”
程思思哪有气势可以拿出来,第二局输了比分,比赛提前就结束了。受到这一场的影响,她之后又连输两场,虽然最后的成绩属于小组中上游,但小组赛只出线一个人,中上游远远不够看。
打完循环赛,程路气得连饭都没吃,他原本对于俞近识抢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两个名额的事就很有怨气,现在他带的人提前被淘汰,而俞近识那边却越打越猛,想到这儿,程路更烦躁了。
难受归难受,总不能提前带着人就走了。
他倒要留下来看看,这个在省队迟到早退,没有一个月是全勤出现,带的弟子都是男女队各自垫底的俞近识,到底有没有传说中吹得那么厉害。
何虹这边的成绩是第一个出乎大家意料的好,她靠着削球轻轻松松过关斩将,连赢数场,尽管对手里不缺快攻打法的人,但无论什么进攻,她都给你轻飘飘把球送回去,让你有力无处使。
她所在的小组虽然各个地方省队的苗子有,但都不是最拔尖的那个,即便是种子选手,也属于水平中下的那种,倒是让她很轻松地小组出线,获得了参加后面决赛的资格!
程路不以为然,“运气好而已。”
常晴这边,完全就是两个画风。
如果说何虹是养老打法,慢慢悠悠,那么常晴就是摧枯拉朽的战斗打法,前三板解决战斗,丝毫不拖泥带水,每场比赛结束的比其他人都早。
比赛结束了,她就去跑去和俞近识一起看其他球桌的比赛。
看其他小组的种子选手的打法,习惯,还有特点。
私下里甚至都有人传,说二组的那个左拍姑娘,是“早退生”,每次打比赛结束地都特别快,属于下班积极分子。
别人或许还要打满三局,但她每次到了第二局,就能二比零结束比赛!
后来,戚无也听到了这个说法,“下班积极分子,还有比我更积极的?”
“那可不是,你没机会去看女队的小组赛,我和你说,哎呦,可精彩了。宋诗雨上届的冠军,那简直是打遍小组无敌手啊,可就算是她,也没有那个左拍子“下班”快!”
“左拍子?有眼光啊!”
戚无自己就是左拍,左拍选手毕竟是少数,能听到一个左拍打得好的,他还挺有兴趣,“只可惜不是在男队,要在男队,我就找上门打一场了,看看谁的左手更厉害!”
“你“下班”都没人快呢,你打什么,要是人家是男生,你说不定还打不过呢!”章临谦笑他,“听说小组赛连胜四场,晚上那场打完,总成绩就能出来了!”
“小骆驼,你倒是说句话啊,是不是?哎,听说你经常往女队那边跑,这个左拍天才,你认识吗?我看,说不定她能拿冠军呢!报纸上不是常说吗?黑马!就连孙教练都觉得,这次的比赛会出黑马!”
戚无用手肘怼章临谦,“合着你连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啊,就在这儿传?”
骆景想了想,常晴练左拍也不过五个月,应该不是她,便摇摇头。
戚无之前和常晴对打的时候,常晴还用的右拍,这才分开多久,他自然不会往常晴换左拍的方向去想。
倒是骆景有些担心。
在他看来,女队那边不仅有宋诗雨,还有京队和地方队的好苗子,如今又出了一个左手天才,常晴她们会不会竞争太大了。
章临谦摇摇头,“算了,你们两知道的还没我多。”
戚无挑眉,“谁说的?”
他收起自己的球拍,擦了擦汗,“宋诗雨我不了解,女队都说她厉害,我没和她打过,不发表意见。我自己就是左手,知道左手练起来比你们右手难多了,你说的这个人如果真那么厉害,那我也佩服她。不过说她是黑马、冠军,我不承认,因为我还知道一个人,她这次也来了万城参加比赛!”
戚无顿了顿,骄傲道,“你说的那个左拍天才,不管“下班”速度多快,真要遇到我认识的那个人,“下班”也快,不过,该是我认识的那个朋友,送她提前“下班”!”
章临谦起了好奇心,“谁啊,你对她这么有信心?”
戚无抬头:“保密!”
“好家伙,和你章哥还保密,过来咱两好好说说。”
“说就说,咱们动拍子,别动手……哎呀……骆景,救,救我……!!”
骆景可没工夫救他。
他想起来了,常晴好像就在女子单打二组。
也就是说——
每个小组只能出线一个人,她遇到那个左拍子,虽然同是左拍,但不会吃亏吧?!
第20章 国球无双20 惊人黑马
小组赛里, 常晴的最后一场对手是京队的苗子程霏,程霏六七岁的时候就开始接受专业的乒乓球训练,打法变化很多, 在和常晴对上之前,她的小组循环对打的成绩也是全胜, 无一败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