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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已经过去了,但是秋晓楠还没出歌词。
站在台上的她还纳闷:怎么前奏这么长?
后来终于唱出来了,但是唱到后面,歌词还没唱完,音乐就结束了,秋晓楠虽然觉得不太对劲,但是唱完了就是胜利,看来自己还是很厉害的,都把郑朝时唱哭了。
郑朝时那是感动啊,听的非常感动,原来教练没有骗自己,自己唱的的确在队里已经算很不错了!
两个歌唱节目结束,邓奕又出来营业了。
“看来我们国家队的选手在唱歌是非常有天赋的,是被乒乓球耽误的歌唱艺术家啊!”邓奕没有感情的捧读,读的非常僵硬,但他还是坚持读完了。
电视机前面的观众笑不活了:重新定义非常有天赋。
“哎?戚无你怎么跑上来了了。”
邓奕看向搬动话筒的戚无:“这个时候不应该你在台下鼓掌吗?”
显然这段是安排好的过场。
戚无摇头:“刚才你这段话我不同意,所以我把话筒搬上来了。”
邓奕:“?”
这怎么和本子里写的不一样,按理来说,接下来戚无就直接说自己要表演了,怎么还有这一段。
他只能尬接,半天,说了一个:“……哦?”
观众:救命,哈哈哈哈你们两演的衔接的也太尬的了吧,是根本接不到戏的演技。
戚无比邓奕好一点,他说,“我觉得你刚才说的不对,郑哥和秋姐,是幸好他们来打了乒乓球!”
不然去搞音乐,音乐家歌唱家会集体崩溃。
邓奕:“……哦?”
心里想,你小子够损的。
戚无骄傲点头,“那可不是吗?如果他们不来打乒乓球,咱们球队要少多少块金牌?”
这话给他说的是真机灵。
“说了半天,你还没说自己是来干嘛的。”
戚无总算按剧本走了,这让邓奕松了一口气,他说,“我觉得听完两首歌曲,大家都想看点不一样的。”
“你有不一样的?”
“当然!”
邓奕立刻面朝镜头:“那好,下面请戚无和骆景为我们表演相声《观战》,《观战》的部分包袱,改编自相声《想入非非》。”
何虹惊讶:“他们也是想入非非?”
常晴想了想,也正常,骆景听过这个相声,两人当时都觉得挺有趣的。
相声:《观战》
表演者:骆景,戚无。
戚无上来就很自信:“我在乒乓领域有抱负!”
骆景认真:“哦?那你谈谈你的抱负。”
戚无:“我和你说说我的想法,现在这个女子乒乓球比赛,我连看都不愿意看!”
骆景:“因为什么呢?”
戚无:“没有悬念,那比赛,刚打开头,都不用看到结果,我都提前知道剧情走向了!”
骆景:“哦?”
“谁球好谁球坏,观战的时候一眼就看的出来,世锦赛巅峰赛事,还没开打,就知道华国队准能拿至少一个冠军,至多能拿七个冠军,没有悬念!”
没有悬念四个字被他说的很搞笑。
骆景捧哏:“你这话说的也太绝对了,至少能拿的是才一个冠军吗?至少冠亚季都经常一起拿了吧。”
戚无点头:“对,你看,不止是女队,男队也是这样,所以我说没有悬念,那世锦赛的奖杯堆在咱们队里,搬出来的时候还要用小推车,这不是要办晚会,教练让我去拿出来摆一摆吗?我推着小车出来,正好碰上章临谦,他当时没看清是我。”
“这么大一个活人,能看不清是你?”
“奖杯一层层叠起来,奖状奖牌就不说了,那不是把我这小身板挡的严严实实的,只能看见推车了吗?”
“行吧,那章临谦叫你做什么?”
“他上来就说——哎,打扫卫生的,帮我把我屋垃圾倒一下!”
全场大笑。
戚无还有点委屈:“我看起来就那么像推着清洁车吗?”
“那可能的确是有点像。”
“所以啊,我的抱负就是,以后不当推车的,以后那车里的奖杯,我要自己赢回来,然后让小队员来推奖杯车!”
“这就是你观战得出的新抱负啊?”
“当然不止这个!咱们继续说这个女子乒乓球比赛,说我为什么不爱看现场。”
“为什么?”
“这个决赛的比赛,很多重要的决赛,男子女子都是一起打的,咱们也总是都能进决赛的那一批人,别人开打的时候,我们分身乏术,所以看不了女队决赛的现场啊。”
骆景赞同:“对呀,她们打决赛,我们也在旁边打,运气好能错开,运气不好就一起打了。”
低级凡尔赛——
我很强。
高级凡尔赛——
别人很强,总是进决赛,我因为太强,也总是进决赛,导致没法去看女队的决赛。
“我就看那个录像啊,”
戚无说, “尤其是女单的决赛场,看着看着章临谦又问,这场我们是不是看过,我一看磁带名字,分明是没有看过!”
骆景表示出疑问:“那他怎么会觉得自己看过。”
“我一看明白了,”戚无说,“我们看的决赛,比赛双方,总是常晴对秋晓楠,常晴对宋芳瑜,她们打法固定,赛场两边的对决人物也固定,而且都是决赛半决赛,最后都是常晴赢,那可不觉得眼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