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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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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
    当夜他俩回到沁烟居,见到春花,他俩已快速衝到她面前。她还没回过神来,招他俩共同用膳,便被他俩缠上,共赴云雨了。
    春花仍整齐身穿今早那身鹅黄素衣,被他俩按到餐案上,撩起裙襬至腰际,掰开她的双腿,把粉嫩娇媚的蕊穴亮出来,随他俩观赏,注目。
    啊!嗯..嗯...
    春花挣扎着,反抗着,欲要摆脱如此无礼,甚如到羞辱的对待,却动不了被禁錮的身子分毫。
    远东深邃的双目盯着蕊穴,看着它扁扁厥嘴,看着它湿润娇红,他的火苗窜窜升起。松开掰着腿的一只手,解开裤头,掏出一根勃起翘翘的肉根,搁到蕊穴口之上,让两旁的贝肉夹着赤热坚挺的根子,把两片肉子烘得酥酥软软,蕊穴感到瘙瘙痒痒,驱使肉逼丝丝的捲缩,水液潺潺地渗出。
    痒,春花心中只有这个念头,痒得她左右摆动柳腰,像摆脱那股引来瘙痒的热气,又像鼓动热气挥动起来,她都分辨不清南北了,只知这样磨着,磨着,她才会舒服,若是住手了,又会再瘙痒难止,腰姿的动作渐渐加快扭动。
    嗯...嗯...
    远东专注地俯视动情苏媚的春花,当不再与她客气了。此刻,他宛如咆哮的野兽,急需做一些事情来忘却心中那份汹涌而出的鬱闷之感感。
    他奋力捅动精腰,灼红长拔的阳棒来去自如地在娇穴外,上下贯穿,把它磨得渗出丝丝的汁水,湿润根子的外皮,让男根顺畅地滑穿,却仍未令他满意。
    远东把春花双腿托起,交叠起来,让它与娇穴上方有一小孔,搁在娇穴外的男根被紧密包裹,底下垫着湿漉漉的贝肉,两侧及上方伴着大腿内侧的嫩肉。他一摆动壮腰,便可捅破四周白滑的嫩肉,彷似捅插嫩逼般,让他发出如怒兽般的呼叫。
    呜.....
    春花受不着戛然的刺激,头臚往后仰。
    嗯...
    远东眼角瞥到身下的她一脸桃腮柳眼的样子,他更显得浮躁,不安,迷茫,痛苦,失却平日的冷静内歛的模样。他,理不清,道不明,对她是何种情了。
    自,他居于沁烟居,已告诫自己这里只是他暂居之所,不可对此地,此人有过多的留恋。即使经过两年多的相处,他终没有感受到对春花有患得患失,情若不甘之思绪,因他早已为他俩的关係划下一条鸿沟,他跨不过,她踏不进。他是助她成长的一件工具,一味药引,时候到了,终会分别。她不会挽留他,他不会为她留步,过后在府中再相遇,都只是两名熟悉的陌生人。
    然而,早已是既定的事实,到了今夜,却有被活生生在身上割下一片肉块之感。他感到痛,痛得他四处想寻求慰藉,痛得他失去平日的冷静,稳重,陷于白濛濛的迷雾之中,找不到放向,及出口,心中的不安烦躁不断俱增,身躯各处都感到不舒服,即使春花已任由他摆佈,仍然未能摆脱那股情绪,他用力捅动壮腰。
    嗯......嗯...嗯!
    远东感受身下被迫爆膨胀的男根终缓缓地消减胀痛,心中很是安祥,空白,他彷如得到一丝的謐静。然后,被遗忘的事情不禁浮现出来,昨夜训斥瑞起之后,他显露的模样。
    漫天漆黑的晚上,瑞起默寂地瞭望房内的曙光,是心的嚮往,却没有勇气往迈出一小步,表现出挣扎、无奈、不甘、惆悵、不捨、痛苦......明明想抓着,却无何奈何地放手。对着当时的瑞起,远东是一名旁观者,甚或是一名耻笑者了。
    他自以为活得比瑞起清醒,原来却不是。瑞起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及勇于表现出来,是一位活得真诚,自知,朝气的郎君。并不如自家般,被这冰冷的世道磨练得世故,冷漠,拘谨,即使心中已慢慢留有一席位给那位姑娘,却不自知。
    远东想到此,他如不疲倦般,肆玩的手法便更趋狂狷,欲要把春花逼疯,好放过自己,放纵自己一回。
    面对失控的远东,春花试着呼声求饶,却吱不出半点声响来。
    对于房事,他俩已有一定的默契,瑞起进门见远东把春花置在桌案上,把饭菜散落一地,强势霸佔在春花的腿间。瑞起不恋栈下方,调整阵地,进攻上方。
    他跪立在春花的脑盖上,掏出那根腥味腌重的阳根挤进檀嘴内,要她为他口硬它。两颗胀大的囊蛋不断地拍打她娇巧的鼻尖,让她整个容顏瀰漫着他的味儿。
    肉根缓缓地变得粗长坚硬,撑得春花的檀嘴像塞进一隻大鹅蛋般,拢合不起来,甘津不自禁地流下,她拍打他的大腿,推拒他,望能撼动到他一分,舒缓她口角的酸胀。却扰得他不胜其烦,解下腰带,把她双手綑绑,不让它碍手碍脚。他毫无阻碍,固妥她的头臚,随意地动輒精腰,整根阳势往檀嘴内捅,可触到咽喉深处的嫩肉,滑滑的,润润的。
    瑞起被春花如此紧密地含飴着男根,他发出一阵舒适的呼叫:
    呜..嗯...嗯...对,春花儿,是这样舔舐它了。你是欢喜它,它为你而壮大,跳动,知晓吗!?
    嗯...嗯...
    瑞起仅自我沉醉其中,都不用春花回答,他松开她的头臚,隔着衣衫搓揉奶子,把奶肉抓漏出指尖间,衣领松袴袴地敞开,亮出锁骨及一撮奶肉。
    春花被他俩如此狂狷邪淫的狎玩,是满心屈辱的,偏偏身子又不争气,被他俩抚摸多一两回,便瘙瘙痒痒,令她没有过多的时刻去忧愁善感。满脑子都只想要他俩抚慰,及滚烫热辣的白浊。身子正在渴求着,是骗不了任何人,她回应他俩玩弄,拱起柳腰,把身躯交与他俩,完全没有刚开始的反抗,及躲避了。
    看着春花的动情,他俩更不住手了。
    远东抓起她的脚丫,亲吻小腿,壮腰上的动作一刻也没有迟缓,把蕊穴及腿根磨得嫣红通透,才满意作罢。
    春花被他这样一弄,脚姿酸麻,水液满泻,溢出蕊穴,她忍不着扭弄小尻,却被他视为不乖巧,要肉珠结结实实吃一记指弹。
    嗯!
    春花把柳腰高高拱起,仰着头,瑞起借故要阳根探进檀嘴深处抽弄,要她连一刻喘息的机会也没有,便这样被他俩合着来褻玩。
    嗯......嗯........
    这样的景况,要到玉意来唤春花们去沐浴时,才把她解救出来。
    春花,应要去沐....浴了。
    玉意来到饭厅,看到一遍狠藉的饭桌,及春花。那些散落一地的饭菜只是小事,严重的是春花,她已有两年多没有目睹过春花被他俩玩得如此狼狈不堪了。满顏都是佈满浓稠的白浊,看不到她的脸目,外袍衣衫被撩开双奶外露,茱萸被掐捏得红肿胀大,硬翘翘地挺立在空中,双手被腰带綑梆着,襦裙被搁在腰间,多处沾上浊水,令它湿淰淰,白皙的双腿无力垂掛在桌边,没有一处看上去是整洁的。
    两名罪魁祸首却施施然地整理衣衫,没有一点惭愧的意思。
    玉意姑姑,我们知晓要去沐浴了,我抱春花到浴室。
    远东一手把春花抱起来,没有为春花稍稍整理一下,便这副样子把她抱起来。
    玉意见着,心中感到慍色,又不好过于厉斥,今夜是他俩的最后一夜,而且春花要与他俩廝混,是早有约定。然而,她都容不得他俩如此轻贱春花,及花嬤嬤都明示过,不可让他俩再张狂地褻玩,玉意当严肃地对他俩道:
    你俩不要忘记,当初会被推举到沁烟居来,便是你俩谨遵本分,不会僭越。若忘记了,你俩都大可不用再留在府中了。
    远东及瑞起脸色一暗,知晓她正在提出一个赤裸裸的真相,及警告,要他俩去接受。偏偏,接纳真相本是一件酸苦涩辛之事。他俩嚅嚅嘀嘀地道:
    是。
    是。
    春花听到他们的对话,甚感愕然,然后寂静地垂下眼帘。原先对他俩的埋怨,都在知晓他俩要离开的事情上冲淡了。瞳子转了两转,才能忍着不让泪珠在眼眶中垂下,为他俩要离开的事而伤感,更为他俩离开对她象徵的事而难过。她,她知晓,无缘无故花嬤嬤不会把他俩送走,他俩是她的药引,教养的工具,她一日只是雏妓,便要留他俩为她助燃催化。明天,他俩离开,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春花亦没有过多的心神放在前路上,被他俩有别于平日的对待,她都招架不住了。虽然,玉意的训斥犹然在耳,但是,对于此刻的他俩来说,享受一顿淋漓尽致的欢爱,胜过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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