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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我好久都没运动过了,所以僵持了十几个球后,我就抬不起胳膊了,任由那颗球从我头顶飞了出去。
“不行了不行了,手好酸。”,我甩动着胳膊,转身去捡起了那颗球。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的!”
江阳逆着风冲我喊着。
可恶,我血气方刚怎么可能就不行了,看我打碎他丫的,直接给他打哭。
我举起球拍又发了个球,江阳接住了,于是我俩又僵持住了,这次比上次打的久一点,但是因为风大了,把球吹偏了,以至于他没接到球。
我俩劲儿都用的特别大,以至于羽毛球都快要让我俩打秃了。
“起风了,打不了了。”,我说着,下意识的拉起衣领缩了缩脖子。
“没事,有篮球!咱组队打篮球吧!”,江阳说的兴致勃勃。
我才反应过来这些个器具都是从器材室拿的,还有什么排球乒乓球啊,总是花样儿还挺多。
不过稀奇的是今天器材室竟然开门了,之前看管器材室的保安要不是时不时出来冒个泡,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辞职了。
江阳兴致很高,于是乎一伙儿人又三三两两结队转移到侧院儿都已经落灰的篮球场打起了篮球。
之前和朋友起打过野球,但是好久都没再碰过篮球了,感觉一时之间没什么手感。
想必江阳和老顾也是吧,所以我们轮流投了几个球找了找手感。
“实不相瞒,我之前是校队主力。”,江阳说着,投了个三分球。
他捡回球顺手扔给了我。
“那你岂不是吊打我?”,我好笑的说着,随手扔了一个。
没进,尴尬。
于是乎我又捡回球,将其投到了顾格手里。
“不至于,校队的事都是很久远的回忆了。”
江阳感慨一声。
小小年纪跟我讲久远的回忆,这孩子还有点‘怀古悲今’还是怎么的。
“其实我们都还年轻。”,我说着。
话音刚落,注意力就被突然响起的哨声吸引了注意力。
寻着声源看去,好家伙,祁图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球服,正拿着哨子冲着这边走来。
“打一场?”
站在离我们四五步的距离,祁图说着。
我们三可谓是面面相觑着…所以说他丫哪根筋搭错了吗?
“不打。”,我干脆的回答了一句。
“行,那就不计划你了。”
祁图摆了摆手,让我滚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
难道不应该…适当的用激将法刺激一下我的胜负欲吗?
这场面就让我有些尴尬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打,难得的兴致,怎么能不打?”,我厚着脸皮说着。
“赌注是什么?”
顾格单手托着篮球,衣袖挽在了胳膊肘上。
“你们赢了条件随便提,当然,在我能力范畴之内,我们要是赢了,你们就绕着篮球场跑五十圈。”,祁图说着。
五十圈,这不跟闹着玩儿似的吗?稍不注意,这条命就玩儿完了,这不就是闹着玩儿吗。
“一言为定,我们赢了的话条件随便提。”,顾格说着。
好家伙,是个狠人…不过我喜欢。
“可以。”,祁图倒也是爽快的答应了:
“器材室有球衣,你们自己找人组队打,人数不够从我这边调。”
谁稀得,咱自己的人就能打傻他们。
……
江阳选了几个毛遂自荐的哥们儿,差了一两个人就找了两位保安大哥。
咱别的不说,咱这边儿这气势上就绝/逼赢了。
到器材室翻找出了统一的球衣,大伙儿都换上了。
看着脚上的绵绵鞋,我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咱穿这鞋是集体凑场合吗?”,我有些好笑的说着。
“我去跟祁院长说一下。”,顾格说着,就快步出了器材室的门。
我在想,要是实在不行就借那些个保安大哥的皮鞋、北京老布鞋或者大头皮鞋。
想想的觉着荒谬且好玩儿着。
过了没多久,顾格就回来了。
“他怎么说的?”,我问。
“我把名字序号报上去了,护士长去我们的衣物柜中拿鞋子了。”,顾格回答。
得,靠谱的老顾。
没多大一会儿,护士长就端着一个纸箱子走进来了。
是时隔三个月,我终于见到我的椰子了,甚是想念啊。
换号好鞋子后,我瞬间就觉得自己能一挑十,那完全不在话下。
“走,大干一场吧铁子们,打的他们满地找牙!呜呼~”,江阳活动着身上的筋骨。
这气势着实是大干一场的气势,但咱也不是去打架的啊喂…
管他那么多,show time ,我已经等不及看祁图他们这群斯文败类输的连球都摸不着的样子了。
…
所有人到操场集了合,裁判是一个懂球但是不愿意打球的保安大哥,还算是公平,因为保安大哥也就是拿钱办事儿,对祁图和我们都不是很熟悉,说白了,就是一个莫得感情也不需要掺杂感情的打工人儿。
池迤这个新来的竟然没在对面阵营里,得,也算是意料之中的合情合理。
“你们那儿少一个人。”,祁图扫了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