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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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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沙思考了几秒,干脆点头:“对。”
    张素商:“那你旋转时速度快不快,是不是要看腰腹力量?”
    米沙:“对,还有平衡能力,否则转太快了我站不稳。”
    这就是了,运动员在场上表现的如何,不光是技术问题,还和身体的素质有关,这些对运动员来说也是常识了。
    可是作为运动员,米沙自认身体已经胜过普通人一大截了,他可是能一口气跑完五公里,还精通目前已有的所有规定图形,甚至是在冰上做5种旋转、会4种两周跳的男人!
    张素商默默看他一眼:“哦,你好厉害哦,那你可以在陆地上做跳跃吗?”
    米沙轻蔑一笑:“当然可以。”谁还没试过在地上做跳跃了?
    他助跑了一阵,双足呈八字跳起,来了个陆地萨霍夫两周跳,顺带一提,萨霍夫跳的创造者,就是第一位花滑男单奥运冠军乌里希.萨霍夫,他和吉利斯一样都是瑞典人。
    张素商看他一眼,脱下外套,活动一下关节,同样开始朝前助跑,也是一个两周跳。
    花样滑冰的跳跃要看童子功,没童子功的人极限就是两周跳,天赋高点的练出个低级三周也就差不多了,张素商的身体状态还没调整好,现在的极限是阿克塞尔两周跳。
    阿克塞尔跳在1882年由挪威运动员阿克塞尔.鲍尔森完成,是六种花滑跳跃中唯一跳跃方向在前边的,加上需要比其他跳跃多空中转体半周,因此也是六种跳跃里难度最高、分值最高的。
    毕竟习惯了朝后面跳,就这一个跳跃方向与众不同,还要多转半圈,练起来肯定让人不习惯,而在当前这个年代,一周半已经是所有人的极限,两周半都没出世呢。
    米沙张大嘴看着张素商:“你跳了两周半?”
    张素商举手:“陆地完成跳跃和冰上完成跳跃是两回事,而且你应该看得出来,我的周数不足。”
    空中转体一周是360度,两周720度,两周半900度,张素商估计自己刚才只转体了800度,但在米沙看来,他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急切的追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并不是运动员,我也从没见过你参加任何比赛!”
    张素商拿出早就想好的、给自己的花滑技巧找的理由:“因为我身体素质比你强,所以我可以完成这个动作。”
    米沙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接着张素商就一拍大腿:“你别不信,难道你没发现我的大腿比你粗吗?这就是我的肌肉比你多!”
    米沙:“……腿粗难道不是肥肉多吗?”
    张素商咳了一声:“其实肌肉多的话,也是会让腿粗的。”
    而且他的腿也不是很粗啦,只是本身就有一米八,骨架肯定比米沙大一些,加上体脂率还有百分之十九,看起来就粗了那么一点点。
    但他还会继续瘦的!
    在张素商那个空中两周半的示范下,米沙信了他的邪,开始按照张素商的安排,先去跑十公里热身,而张素商见他如此自觉,则从背包里摸出纸笔,随便找了个地方铺好,开始拼命赶稿。
    自从前阵子官方报纸转发了《神探伊利亚》后,这篇小说的人气便暴涨,连带着编辑部催稿催得急,他们承诺只要张素商每周拿出两更,他们就将他现在的稿费再翻一倍。
    最重要的是,等张素商把第三个案件写好后,出版社就可以为他出书了,届时又是一笔版权费,除此以外,还有国际上的报纸也青睐这个故事,希望出版社可以给出英文版,他们愿意花高价买去转载。
    张素商本就还有余力,编辑部给得多,自然能打动他。
    在金钱的诱惑下,他火速搞出了第三个案件的大纲。
    在破获了两个案件后,伊利亚在破案方面的才华得到了警方的认同,并被邀请去处理一起老妇人被谋杀的案件,然而到了案发地点后,才发现老妇人的尸首已经被放入了棺木中,大家开始搞葬礼了,而来参加葬礼的人都穿着体面。
    那么问题来了,在出场的十余个角色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在案发现场被破坏的情况下,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让伊利亚使用?
    张素商在这个案件里推出了数位个性十足的角色。
    喜欢猥亵孩子的牧师、死者满嘴粗话的儿子、与继父有暧昧关系的死者女儿,偷盗主家财产的厨子,以及一名女装大佬的护工,就连死者本人,也是信奉不明教派,曾将自己的龙凤胎送上祭坛的疯子……
    这一波就叫全员恶人。
    尤其是死者的家还是深山别墅,夜晚一场暴雨,山体滑坡,连出去都成问题了,而死者的家里又古老阴森,深夜点燃蜡烛去上个厕所,都差点在走廊里被人拿菜刀劈死。
    怂包伊利亚进入了这么一桩案件中,若非有武力值强悍的搭档瓦西里护体,还有神驴鲍里斯在关键时刻吆喝上一嗓子,真是差点被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等他们经过千辛万苦找出凶手,也就是那名女装大佬的护士时,还差点被干掉了。
    最后是山下村镇的警局发觉不对,发动镇上的人民群众,以工人的力量挖开被堵塞的山道过来救了主角二人组。
    顺带一提,为首的女警中是一个貌若天仙的美女,伊利亚和瓦西里一见她,便被惊艳得支支吾吾说不好话。
    而在故事的结尾,这位飒爽美丽的女士露出神秘的笑容,靠在一条巷子里,死者满口粗话的儿子半跪在“她”面前,而“她”把玩着一枚镂空的鳄鱼金色胸针,张口是清朗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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