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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匀又加了速奔往王府,见到王府的门房时他简直像见到了亲人,翻身下马跑过去便问:“王伯,子忱大哥呢!”
    王伯显然是愣了愣,才道:“将军!王爷...王爷他去太医署了,估摸着这个点儿快回来了,您快进屋歇着去。”
    贺匀这才喘了几口大气,突然觉得心口有点疼。他道:“没事,我坐这里等,反正也没人。”
    说完他便走到门边,在门槛上坐了下来。平复了呼吸后,他确定了,心口是真的疼。照这样赶路,不疼才是奇怪。
    贺匀坐在那里,一手捂着胸口,面上的表情颇有些狰狞。
    王伯还以为是怎么了,忙问道:“将军是不是赶路太急岔了气?小人给您倒杯水去。”
    贺匀忙摆手道:“不用不用,等子忱大哥回来我就进去了。”
    果然如王伯所说,没过一会儿,谢旋便从太医署那边的方向走了过来。贺匀忙调整好表情站了起来,谢旋猛地一见到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直到贺匀站起来了,他才确定。
    还没等他先过去,贺匀倒是跑了过来,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问道:“子忱大哥,你没事吧?”
    谢旋道:“胡闹,不是让你伤好了再回来吗?你一个伤员瞎跑什么!”
    贺匀委屈道:“我的伤都好了。”
    “好了?你自己数数这才几天?”
    贺匀继续悻悻道:“真的...薛平那平安符不是正巧帮我挡了一下嘛,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谢旋无语了:“你还觉得自己福大命大,挺了不起是吧?”
    贺匀心道可不就是福大命大吗.....但他也知道被批评甚至被揍都是免不了的了。正巧胸口又疼的厉害,他顺势一倒,谢旋几乎是反弹式的便搂住了他,紧张道:“怎么了?”
    贺匀一头扎到谢旋怀里,拖着尾音哼哼:“疼~”
    “哪儿疼?伤口疼?”
    “嗯~疼死了!”
    谢旋着急了:“你说你,怎么就不听...”
    “哎呦大哥,我疼着呢,别说我了。”
    “......”
    谢旋低头看了看贺匀埋在他怀里露出一半的侧脸,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顿时失笑道:“真疼假疼?”
    “......真疼。”
    谢旋继续笑:“再给你一次机会。”
    贺匀立刻站直了,咽了咽口水:“好像没那么疼了,呵呵。”
    谢旋这才仔细看了看贺匀的脸,脸色的确是不好,嘴唇也是煞白煞白,只有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还算有点活力。谢旋轻叹了一口气,又稍稍往前,重新抱住了贺匀,将他的头轻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温声道:“是真疼吧?叫你别急着回来,怎么不听呢?”
    贺匀的一颗心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砰砰地跳了起来,几乎要冲破嗓子眼跳出来了。半晌他才挤出一句话:“我...我担心晋阳的疫情,也...不,是更,更担心你。”
    谢旋的心脏猛地漏了一拍,道:“我有什么可担心的,身强体健,感染不到我身上的。”
    “这样当然最好,只是你总是奔波劳累,我怕你又不知道休息。”
    “你还说我,”谢旋敲他一下,“我就是怕你不好好休息,才连同黄副将一起瞒着你,你是个伤患,自己不清楚吗?”
    “我...我管不了那么多。”
    “我是不是应该揍你一顿,把你赶出城去?”
    “...子忱大哥别呀,我好不容易才赶回来的,你要揍可以,就别赶我走了,行不行?”
    谢旋语气里有些无奈:“真是不省心。”
    谁知贺匀埋在谢旋肩膀上低笑了几声,突然没头没尾喊了声:“兰天?”
    谢旋不明就里:“嗯?”
    贺匀猛地站直,右臂搭在了谢旋的肩膀上向前指着,简直要喷火了:“贺兰天!这个时候谁让你回来的!”
    谢旋的耳膜差点被震裂,拍了一下贺匀的腰:“鬼吼鬼叫什么!”
    接着他转过了身,就看见贺敛、冯奕、还有一名不认识的老头三人齐排站在后面。贺敛张开胳膊便跑了过来:“子忱大哥!二哥!”
    谢旋赶忙挡在了贺匀身前,接受了这个巨大的拥抱,问道:“兰天你怎么回来了?”
    贺匀却是激动得很:“快走快走快走!快出城去!爱去哪儿去哪儿!”
    “......二哥,封城了哎。”
    “是啊!封城了啊!你怎么进来的!”
    贺敛理所当然道:“守卫认识我啊,我说是我二哥叫我回来的,他们就立刻放我进来了。”
    这帮没长脑子的!
    “不...不是!你回来干啥呀!”
    “我回来帮忙的呀二哥。”
    “你...帮个屁忙啊!快走快走快走!”
    谢旋回头瞪了贺匀一眼,贺匀这才安静下来。
    贺敛接着道:“子忱大哥,二哥,你们记得冯奕说过自己的干爹是大夫吗?”
    谢旋没有听过,但贺匀知道,他道:“记得啊,那又怎样?”
    贺敛兴奋道:“现在他是我的师父,我就没见过比他还厉害的大夫!这次城中的瘟疫,就让他试试吧!”
    第52章行医
    两人一听,便齐齐向贺敛身后望去,想必这老头便是贺敛口中的师父了。
    只是...这老头颇为不修边幅,着装破破烂烂,发型更是散乱,只用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细木棍插了个松散的发髻。身侧挂着个米白色却落满了灰尘的布袋子,袋子旁边也是破了好几个窟窿眼儿,整个人看起来活像个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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