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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北舔巴巴凑过脸来:“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急......”谢倦说罢,脸色一红。
贺北将谢倦揽到身前,轻抚过他耳边的碎发:“等你身子好一些,我们就完婚。”
谢倦道:“其实,我们完婚不完婚,也没有什么关系。再怎么样,我都不会再喜欢别人。”
贺北低眸,心中泛滥起浓浓的愧意:“拂衣,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不配你来喜欢。”
谢倦轻笑一声,金棕色的眼眸里似是盛着香蜜:“别这么说,我又不瞎。”
贺北坐在刚坐好的藤花木椅上,将谢倦牢牢卡在双腿中间,仰眸看他:“那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除了武功高强,除了我样貌英俊...... ”
谢倦神色一愣,吞咽下扣税,陷入沉默。随后,利用反问战术:“那你喜欢我什么?”
贺北眯起眼眸,一脸痴醉:“拂衣长这么好看,很难不喜欢。”
谢倦脸色一冷:“肤浅。以后若有比我更好看的,很难保证你不会喜欢上别人。”
贺北抱着谢倦的腰肢,直接将他放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好看只是拂衣千万个优点里其中一点。若真要说我喜欢你的点,恐怕说到天黑也说不完。”
“巧言令色。”谢倦表情不屑,心里却被某人烘烤的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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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
贺北与谢倦每过两日便会下山采买一些日常用品。
清笳山五里之外有座小镇,名叫紫极镇。镇上盛产天然玉石,这一点正中贺北胃口。贺北买来天然玉石,自己雕刻做成各式各样的摆件,置放在家中,增添不少颜色。
贺北手巧这一点让谢倦无比佩服。家里的器具大多都是由他亲手打造。木桌竹椅、高柜瓷盏......等诸多成品。贺北都按照谢倦的喜好来完成,整体风调高雅庄重,古朴清新,
两人在屋舍外,修造了一大圈木篱,将前院与后院分割开来。前院圈养家禽,后院种花养菜。下一个目标是挖一个水塘,种些莲花,再养一池鱼。
他们远离复式喧嚣,生活过的越来越有滋味。
清笳山上从不缺珍稀药草。按照暮空为谢倦开的药房,一直调理下来,谢倦的身子逐渐好转起来,毒已疗解,攻力也在渐渐恢复之中。
唯一的遗憾便是——谢倦的双目畏惧强光,午时日头正胜,习惯罩上一层薄纱再出门。夜里,索性一摸黑,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所以两人睡觉时,贺北习惯在床头木柜上点一盏烛灯。
贺北时常想,虽然此间屋舍与他上一世的夙漓宫差了十万八千里,没有金丝软被,没有凉玉高枕,没有围绕在他身边谨慎细微的宫侍,没办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所有东西都要亲力亲为,甚至辛苦百倍……尽管如此,他却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比天王老子都要舒坦。
毕竟,他一转身,身前便是温香软玉的好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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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贺北在这里度过了自己的第一个生辰。
他赖床到午时,一睁眼,便看到谢倦为他端来一大碗香气腾腾的长寿面。连他自己都忘却今日是自己的生辰。
“吃吧。”谢倦将长寿面放置在桌案上,倾身拉开卷帘,将阳光的金泽释放进来。
贺北揉揉自己的一头鸟窝,迎着刺目的光线眯起眼眸,弯起唇角笑道:“拂衣真好。”
谢倦背光而战,语气冷然:“若我不来喊你,你睡到天黑也是极有可能。”
贺北义正言辞地解释:“这不是昨夜默背心法过于用功。”
“是吗?”谢倦嗤笑一声。
昨夜他是比贺北先睡下的,只是睡到一半,就被贺北给弄醒了。
大抵情况是:
“手放哪里?”
“嗯......痒。”
“别蹭我,要不,滚出去?”
“唔——”接下来的话谢倦来不及多说,贺北便张唇堵了上来。一股浓烈的酒气浸染在谢倦的口腔之中,贺北将舌尖伸进来一番肆意搅弄,贪婪地吸允着他的滋味。
谢倦的身体在贺北的攻势下逐渐软化下来,只能用手抵住贺北的胸口,来接受这个缠绵至死的深吻。
一吻毕,贺北似乎并不打算停止,而是顺着一路品尝下去。
谢倦用指尖扣住掌心,灵思一动:“嗯......你不怕我传染给你病气?”
贺北动作一顿:“我记得你昨日就停药了?”
谢倦缄默。原来这段时间贺北的克己守礼都是装出来的,知道他昨日刚停药,还真是一刻都不肯再等。
当谢倦试图去师兄的威严来教导他时:“不是说好,成亲之前.......”
贺北一口咬在谢倦泛红的耳垂之上,暗哑道:“去他x的成亲,我不管了。”
接下来,少年亲身演绎什么叫做血气方刚,年轻气盛。拉着他一起丧失理智,共沉沦。
最过分的,是贺北半坐起身将他圈在怀中,一番挑弄之后,握住他的手触到自己昂然翘首,说:“拂衣,我想看你自己来。”
谢倦咬牙切齿道:“别太过分。”
可是这种事情,主导权从来都在贺北。
贺北一边轻轻在他的衣下摩挲着,一边着挑拨他,他几番隐忍自己的欲望,最终在贺北的强势要求下,决定满足他的请愿。
大抵这就是爱一个人,他愿意无限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