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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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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意识的,她闭上了眼,浑身僵硬不能动。耳边只听到一声重击,狠狠的震动了一下,然后就是一声尖锐惨叫了。
    貌似有什么东西落在她的脚上,砸到了她的脚背。
    季长乐难以置信的再次睁开眼,发现那声惨嚎正是糖稀老婆婆发出的。
    糖稀老婆婆此时正在捂着脸,叫的一声比一声凄厉,她的右眼好像被一根尖利的树枝戳中,皮肉开烂,格外怖人。
    季长乐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她滚落的地点竟然她们家的老屋!而她手里扶着的这个东西,竟然就是她昨天刚刚见过的那颗杏树。
    只不过这棵杏树现在的样子很不好,它好像被什么钝器给重击了一样,树皮开裂、枝叶败落。
    这时,站在杏树那一头的的糖稀老婆婆,放下了手,露出了越发可怖的脸,更是恶狠狠的盯着她。
    而此时,季长乐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她顺手在身边捡了一个东西握着当武器,整个人也向糖稀老婆婆恶狠狠地咆哮着。
    不依不饶是吧!老娘要和你同归于尽!
    也不知怎地,那糖稀老婆婆看到这样的季长乐,竟然真的露出了一丝忌惮的神色。
    她们两个就这样在这颗杏树下僵持了许久,最后,竟然是糖稀老婆婆先退却了。
    只见糖稀老婆婆转身,渐渐地消失在夜色中……
    等她走后,季长乐差点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扶着树,几乎难以置信自己竟然真的从挖脑狂魔的手中死里逃生了。
    之后,她半点没犹豫,立即顺着老屋,按照昨天的记忆,一路狂奔回了花娘的院子。
    还在花娘家的院子离这儿并不远。
    在进到花娘的院子里的那一刹那,季长乐终于是忍不住腿一软,直接趴倒在院子里。
    而花娘还是和她走之前一样,神情悠哉的坐在门槛上织着毛衣,好似是专门在等她回来。
    “呦!”
    花娘笑着对季长乐说:“你带回来一个有趣的小玩意儿!”
    循着她的目光,季长乐望向了她从刚才就一直紧握在手未成松开的东西——
    一把短柄铜勺。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发现竟然有人收藏了我,么么哒爱死你了,特奉上超长更新一章以表谢意!
    ☆、村头王大爷
    季长乐神情萎靡的跟在花娘身后面。
    她的目光总是忍不住随着花娘手里的铜勺晃来晃去,因为就在昨天,当她看到自己手里捏着糖稀老婆婆的短柄铜勺时,她就再也来不及说一句废话,直接两眼一翻、干脆利落的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就一眼看到了花娘正翻来覆去的打量、磋磨着这把据说挖人脑髓无数的凶器,她差点又一口气没喘上来撅过去。
    据花娘自己介绍说,这把铜勺的确是由最初的九个鬼魂化成的,后来又杀生不少,怨念都附在这把勺子上,使得这把勺子凶煞非常。她建议季长乐把这铜勺拿在身上防身,效果绝对好,连一般的小鬼都不敢近身。
    季长乐当时差点飙泪:“我瞅它一眼就直哆嗦,你还让我把它贴身带着防身!”
    “啧!”花娘鄙夷:“这不哆嗦着哆嗦着就习惯了嘛!慢慢来不急,正好这几年糖稀老婆婆天天晚上找我讨一碗麦芽糖,结果却不但从在没付过钱,昨天竟然还觊觎上了她的外孙女,这把勺子就算糖稀老婆婆拿来抵债与精神损失费了!”
    ……季长乐:“您到底是干嘛的啊?”姑姥姥你这么叼我太姥姥她知道吗?
    “不是说过了吗——”花娘整个人的眼神都亮起来了:“我要把我的手艺活传给你呀!”她看向季长乐,眼睛里像是有火焰在烧:“你是个有天赋的,跟着姥姥慢慢见识,将来可以罩着这整个村子,成为这一片的‘头领’——”
    “不,我不干!”季长乐立马拒绝。
    在一个村子里称王是什么鬼啦!那样我还不如在家宅着呢!姑姥姥你一把年纪了就不要再中二了好吗!要是像是昨夜那样的事在多来几次的话我心脏病都要犯了!别说将来了我说不定比你还要早早进棺材啊!
    花娘皱着眉看着她,半晌之后又突然嗤笑了一声:“来不及了!”
    啥?
    “糖稀老婆婆已经盯上你了。”
    “那我把她的勺子仍远一点!”
    “没用!”花娘为她这个幼稚的念头哈哈大笑:“你还是留着吧,起码能防防身。再说,人家又不是因为勺子才盯上你的。就在前天,你刚进村的时候,早就有不止一个惦记上你了,那天跟咱们说话的王大爷就是一个,”说完,她还伸手拧了一把季长乐的小脸蛋儿:“这还真是块儿唐僧肉!”
    “王、王王大爷!”季长乐吓得口齿都不清了:“那、那位大爷脸色红润、中气十足,看起来活蹦乱跳的,也、也不像个鬼哇……”
    花娘有点苦恼的敲敲额头,说:“嗯——王大爷的确不是鬼,就是他晚上……啧!这该怎么说呢?那个,你应该知道吧!那个糖稀老婆婆生前就是王大爷的老伴儿,他们俩是一家子。”
    !!!!!! 不知道啊!这是什么神展开!!!
    “这村头的王大爷吧,是个怪人,平日里大家伙儿都偷偷叫他——吃鬼爷!”
    这王大爷家就住在村东头,他家的院子离村里的其他人家隔了老远,正好与一片无主的坟地紧挨着,他无儿无女、十年前就跟自己的老伴儿相依为命的住在那儿。平日里也是沉默寡言、不好与人说话、除了干农活外很少出来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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