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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需要打理好府中的事情便好了?”薛凌玉眨眨眼睛。
姜禾压低声音,盯着他的唇暧昧道:“还有乖乖的伺候我。”
都城中人都知,姜家嫡女娶的丰王义子是薛丞相家的嫡子,再加上当日大婚十里长街的嫁妆,那可是就连皇子出嫁都比不上的盛景,恐怕都城中再也寻不出第二个有此财力的人家了。
并不是人人都跟姜禾一样。
回门那日,有人看见姜禾骑着汗血宝马在前面开路,身后马车里坐的自然是新娶的正夫,她亲自搀扶正夫下马车,两人看起来般配极了。
薛家父母早就在门口等着薛凌玉回门了,薛父更是在见到薛凌玉的第一眼,就激动的哭了出来,薛凌玉的与以前大有不同,身上的料子都是极其珍贵的雪纺丝,发髻上的簪子华丽而不妖,脸上也长了肉,多了几分特属于少君的温婉。
丰王也在薛家,薛凌玉向她请了安。
见他在姜家过得不错,姜禾又是丝毫不避讳的显示对他的宠爱,丰王也就放了心,看到薛凌玉幸福,也当是她的屿儿也嫁了人,过上了相妻教女的日子。
丰王将一个匣子交给薛凌玉,“本王不日就要回丰地了,这些地契给你,任你处置。”
“薛凌玉推辞道:义母给我的已经够多了,这些我不能再收了。”
薛凌玉又问:“义母不再多留些时日吗?陛下想必也希望您能留下来养老。”
丰地已无丰王的家人了,她就算回去,也是徒添寂寞,倒不如留在都城里,也好让他这个义子尽尽孝,宗室里有不少聪明伶俐的孩子,若是丰王愿意,也可以养在身边。
丰王摇摇头,显出几分寂寥的意味,“只有丰地才是本王的家,再说,本王还要回去将屿儿的尸骨安置好,再好好修修墓碑。”
“这些地契是本王那个不孝的养子,借着本王的名号在都城中购置的,目的就是为了吞并姜家的北坊,若是有了这些地契,姜家可以趁势扩大商坊的地界。”丰王没有详细的跟薛凌玉解释这些,他是个后宅之人,知道再多也无用,还会为发生过的事情徒添烦恼。
丰王不由分说就将匣子塞到薛凌玉的手里,“本王就你这一个儿子了,不给你还能给谁,你若是不收,本王是会生气的。”
薛凌玉听不懂丰王的那些话,但是却知道,这些地契在他手上,会对姜禾有利,而且丰王又如此的坚持,他只能收下了。
都说姜家是都城中的第一富商,自从嫁给姜禾以来,他手上的资产是越来越多,这富商之名都快落到他的头上了。
薛凌玉和姜禾在薛家用过午饭后,就回去了。
薛家离姜家并不远,若是薛父想来看薛凌玉,随时都可以来。
丰王在次日便要启程回丰地,无论微帝如何挽留,她还是坚持己见,微帝也不好继续阻止,便命御林军统领武月令为使臣,一路护送丰王。
晚间就寝时,薛凌玉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还冒着雾气,头发还滴着水,姜禾放下手里的账本,开始帮他擦头发。
薛凌玉的头发如丝绸一般顺滑,乌黑亮丽,握在手心里,若不用些力气,都抓不紧,他的发量也很多,姜禾花了好一会儿才帮他擦干净。
眠儿被送到主院去了,小家伙已得饱饱的,晚上想必也不能闹腾了,姜禾看着薛凌玉半开的衣衫,有些跃跃欲试。
她作势去吻薛凌玉的脖子,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就要将人置于下方,薛凌玉闷哼一声,想要挣扎出来,“我要跟你说件正事。”
姜禾被打断了,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俯身贴着他的耳朵道:“边做边说。”
她连账本都不看了,还有什么正事?
瞧她那么猴急,薛凌玉气得把她推开了,取来匣子道:“今日丰王给了我这个匣子,里面都是一些地契,你看看。”
姜禾的手指轻轻一动,便打开了匣子,她仔细看了下,发现都是周玷收购的那些地,就挨着姜家的北坊与赫家的陆坊附近,在都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够圈出这样一大块地出来,周玷还真是本事不小,煞费苦心。
可惜人已经死了,要不然她还真的想见见这位商业奇才。
“丰王跟我说了很多,但是我听不懂,只知道应该是跟姜家的商号有关,我手里的田契铺子太多了,这些地契就交给你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丰王既是给他的,那他的东西便是姜禾的,二者并没有什么反别。
姜禾把地契放到一边,掐着薛凌玉的腰,听着他哼哼唧唧的声音,笑得愈发明艳,“我若是把地契送给别人,你也愿意?”
薛凌玉握住她游走的手,瞪了她一眼,赌气道:“就算是撕了,我也不管。”
“听说姜家最近和赫家在合作,我看有几片地是在赫家的陆坊附近,你若是想给赫家讨个好,只要能帮到你的生意,便不用有顾忌,给了就是。”薛凌玉说的是真心话,那几块地在姜禾手上也没有什么用,但若是给了赫家,便能助力发展壮大陆坊的规模。
姜家和赫家在都城的商圈里二分天下,姜家难免会和赫家有生意来往,而且姜禾好像和赫睢的关系还不错,大婚那日,赫睢还代表赫家来观礼。
姜禾的确是有这个意思,当初她为了填补亏损出卖京华街的宅子,是赫家出手买下,而后赫睢又一分不取的还了回来,无论如何,这也算是她承了赫睢的这份情,有能力时是一定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