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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人反生出贪念,她楚楚可怜看着他,“阿夜……”
“小月儿,叫什么?”夜无殇有些不悦,薄唇与她相依,并没有进步一的动作。
呼吸声却在渐渐加快,吞噬人意识。
江映月轻咬朱果般的唇,泠泠水眸生出些许无助,“夫君……”
“乖。”夜无殇只克制地揉了揉她头发,循循善诱:“小月儿,想要怎样?”
她不语……
他的吻便只流连于面颊上那抹红晕,或是耳际,撩得人心动,却偏偏不去衔住那粒朱果。
她好像在静候着什么,却一次次落空。
江映月有些急,痴痴道,“夫君,吻我。”
许是心中的兽终于冲出牢笼,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后,拘谨的感觉消散了。
她藕白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颈,青涩地吻他的下颚、唇角,舌尖轻撬齿关。
这无疑挑起了某些人的战斗欲。
夜无殇哪肯服输?
他轻易吞没了她的吻,与她纠缠。
不过转瞬,她就成了渴望氧气的鱼儿,柔软的手指没过衣领,手脚皆攀附着唯一的生机。
耐心的画师铺开卷轴,笔尖勾勒着肌肤的纹理,临摹每一寸起伏。
说过之处,寸寸战栗。
一袭青丝散落在微微浸湿的肌理上,如同水墨画,娟秀、妖娆皆在眼底。
他密密麻麻的吻顺着青丝下移,直至发尾。
洁白的画卷上绽开朵朵红艳的腊梅。
第139章
还不够温柔么?
她却极度缺氧,慌不择路的小手在他的后背上像猫儿一样抓挠着。
“小月儿,是在找这个么?”夜无殇带着她的手到了腰封处,轻吻她紧蹙的眉心,“别急,慢慢来。”
江映月俏脸陀红,柔软的手指勾着系带,却不得法。
“阿夜。”江映月想了想,又改口,带着些许羞怯,“夫君……”
蜜一般的娇音叫人,真真是听得人心都化了。
他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带她解开腰间系带,却又不仅仅只停留在腰间。
而是……
江映月手指一蜷,愣愣看着如此直白的他,有些吓到了。
“别怕,阿夜会很温柔。”夜无殇倾身贴近,带着蛊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江映月讷讷点头,颤巍巍抱住了他的腰肢。
惶恐中,又涩涩开口,“阿夜,你身上还有噬骨毒。”
夜无殇有些微醺,差点忘了这一茬。
他深吸了口气,有忆点点绝望。
江映月从福袋里拿了件东西给夜无殇,却不敢看他灼灼目光,“有这个,没事儿。”
“懂、懂吗?”江映月支支吾吾道。
“不懂。”夜无殇茫然摇了摇头。
但见小脸烫得像煮熟的虾子,便知她懂。
他将它又交还给了江映月,拉过她的玉腕,“这次,得换小月儿亲自教我了。”
……
一众人还静静等在院子里,揭晓结果。
可是日头眼看就要升起来了,却没见两人出院子。
画舫已经不知归途,误入了一片香花迷雾中。
那片静谧的湖泊中,娇美的玉兰花灯,在水中摇曳,阵阵花香萦绕。
画舫沿着幽长的峡谷艰难前行。
时急时缓……
激起阵阵骇浪,扑打着船体。
玉兰花灯撞上巨大画舫,激起朵朵水花。
晶莹的水珠滴落在洁白的花瓣上,本鲜艳欲滴的玉兰花恹恹地耷拉着,生出别样的娇羞。
翌日一早,旭日初升,袅袅晨雾散去。
画舫在到达了另一方从未去过的天地。
画舫隐隐传来一声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闷哼。
骇浪归于平静。
江映月侧身躺着,陷在松软的狐毛地毯中,余韵尚未消散。
她美眸氤氲着淡淡的水雾,呼吸薄而浅,喷洒在柔软的狐毛上。
本洁白的狐毛沾染了些许血迹和水渍,被压弯了腰,不得动弹。
江映月竟然和几根狐狸毛产生了共鸣。
“可以离开了么?”江映月手肘很想重重地怼身后的人,但到了他胸口的力道却是软绵绵的。
身后的那人却热情不减,收紧双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夫君累了,就这样,需要休息一会儿。”
江映月大大翻了个白眼。
累了?
这兴奋的声音哪一点听出了是累了?
分明就是赖着不走!
“夜无殇,你别得寸进尺!”江映月本想威胁他来着,可是说出来的话确实软绵绵的。
“得寸,进尺?”夜无殇下巴在她颈窝处蹭了蹭,“嗯,是个好词。”
江映月石化了,“能别糟蹋好东西么?”
“糟蹋?”夜无殇显然又理解成了另外一层意思,话音中带着些许委屈,还有不曾散去的灼烈气息,“夫人,是说我还不够温柔么?”
江映月无法反驳。
不得不说,就算情至浓时,他对她仍然百般呵护。
每每都会给她足够的时间缓冲和消化,直到她应允,他才会有进一步行动。
脑海中的画面浮现,让她不禁又生出一丝羞怯。
她柔软的手指摩挲着他大掌上的老茧,轻笑道:“其实我们家大灰狼还挺温柔的,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