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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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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谢幸安给何矜用这个,岂非明摆着就是在侮辱人的么?
    小厮明显不明白,但他看得出来云棠此刻气得不轻,讪讪问道:“淡定,您淡定,公子,您……说什么?”
    云棠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哼,你管我说什么呢?”
    “公……”
    “住口,你烦死了。”云棠毫不留情地说着,“你要是还想跟在我旁边,就把嘴闭上,要不然你就自己回府。侯爷看到你把我跟没了,肯定打你板子!”
    小厮:“……那小的一定把嘴给闭好。”
    云棠白了他一眼,等到耳根子终于清静下来,这才慢悠悠地把那个荷包打开,当即忍不住瞳孔震惊道:“居然是空……空的?”
    他并没死心,略微眯了眯眼,仔细又看了一遍,还将荷包的口大大地打开,又朝向地面倒了倒。
    一文钱都没倒出来,还真是空的!
    “谢幸安这个王八蛋,简直是无耻至极,不仅给她用这么丑的荷包,还在里头一文钱都不给放。”云棠把后槽牙狠狠一咬,义愤填膺道,“有这么对待自己娘子的?啊?这是男人能干出来的事儿?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这她怎么都能忍得下去?可他忍不下去了!
    什么叫狼心狗肺?什么叫丧尽良心?谢幸安这不就是?
    云棠捶胸顿足后,自以为此刻再多骂谢幸安也是白白浪费唇舌,还不如赶紧回去送荷包,顺便跟何矜趁机交流交流感情。
    “你在此处站着不要动,我去跟人说几句话。”
    云棠刚走出去两步,又扭过头来指着小厮的鼻尖,赶在他开口之前抢先说道:“把嘴闭好,不然我回去就告诉侯爷你忤逆我,让他命人抽你几十鞭子,明白?”
    小厮抱紧自己的皮,懵懂地点了点头。
    “既然你这里的‘碧桃红’卖完了,那我还是下次再来看吧。我这人,在胭脂水粉的用物上是极为挑剔的,我看了一圈,你这店里剩下那些实在没我中意的。”
    “实在不好意思了,谢夫人。”玉容轩的掌柜跟她陪笑着,躬身将何矜给送出门,“我昨日刚好不在店里,问了伙计才知,剩下的‘碧桃红’胭脂,恰好都卖给了镇北侯府付家的三小姐,实在对不住您了。”
    但事实上,伙计告诉的原话却是,付婉仪昨天在整条街上逛游,挨个地找到铺子就问,哪些是何矜平日里常用的东西,她全都要。
    可这毕竟是京城贵女们之间的争端,掌柜为了保住她家的小店,实在没敢直言。
    一百盒胭脂,也得亏她能用得完。
    何矜并没在意,只是微微出声一笑:“不碍事,等哪天有了,你就差人送到我府上去,车马费都给算上,也是一样的。”
    “是是是,好嘞,您慢走。”
    云棠再回到刚才何矜被抢荷包的地方时,正好望见她两手空空地从胭脂铺子里缓步踱出。
    古语有言,没有一个女人能从胭脂和首饰铺子里全身而退,片叶不沾身的,如果有,除非她没有银子。
    瞧瞧,谢幸安多不是人,竟虐待何矜至此,她一个堂堂侯爷的女儿,嫁了他之后,居然连买盒胭脂水粉的钱都出不起。
    何矜慢慢抬起秋水似的眼眸,在春日明媚的阳光里,一下子就望见了街对面那个极为刺目的、银白色的面具。
    这面具她是知道的,因为在书里曾不下十遍地描述过,地位大概类似于红太狼的平底锅,是云棠专属的极有标志性的东西。
    此次算是何矜跟云棠真正意义上的初见,两个人其实或多或少都有些尴尬在。
    嘶,原主的奸夫,怎么好巧不巧的,让她在这碰上了?
    “咳”,何矜迅速地偏过头,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想起来脑子里仅剩的那些香艳剧情时,觉得全身都不大自在。反正按照时间算,她如今跟云棠也并不认识,便打算直接无视了越过他,登上自家的马车回去。
    何矜才走到半路时,云棠就已经笑意盈盈地凑到她面前:“姑娘。”
    “你你你……”何矜按捺不住地有些紧张,“你做什么?”
    “姑娘的荷包,刚刚被人抢了。”云棠理所当然地以为何矜是怕羞,靠得更近了些,“我帮姑娘夺回来了。”
    “呐,这个……是不是你丢的荷包?”
    皱巴巴的一个丑荷包,正躺在云棠的掌心上,诱她去取。
    何矜定了定神,“哦,多谢”地微笑着说了一声,伸手去拿时,就听见云棠继续满含笑意,话里有话地说道:“想来这荷包不是姑娘自己的吧?啊,那是心上人送的?可奇怪,你的心上人怎么好意思把这么丑的荷包送出手呢?”
    作者有话说:
    云棠:你看她感动了吗?
    小厮:并没有,好像听见您说荷包丑,她还有点想杀人。
    *
    谢狗去开他的事业线了,下章就开始事业加感情一起开啦,但还是会感情线多一点QAQ
    ◎最新评论:
    【加油呀大大啥节奏都行不行写的长一点呗】
    【加油,大大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哎,别在这些男配女配上头纠结了,事业都没搞。】
    完
    第一百章
    ◎她是不是被我撩拨得害羞了?◎
    云棠丝毫没注意,这话一经说出口,何矜的脸色已经如同烧糊的锅底一般阴沉,小爪子也硬了,在衣袖之下紧握成拳,他还又不死心地继续诱导着:“姑娘不看看,荷包里的银钱物件有无损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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