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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陛下,此事如此处置,依然过于潦草。”谢幸安忍着无奈继续进言道,“必须要有个幕后真凶,才能彻底止住悠悠之口。”
“你说得对。”
承顺帝在谢幸安离宫后,仔细思考了他留下的建议。
紧接着,就派人去抓来了冷宫的曲嫔,审问之下得知,是她因心怀怨怼,买通丫鬟毒害皇后、诬陷贵妃,当即被赐了自尽。
承顺帝长这么大,干事从没这么麻利。
谢幸安回房时,何矜正看话本看得带劲,他倏忽将她从背后一下子拖进怀里,吻着她的耳垂:“娘子,我升官了,户部侍郎。”
虽然这方式,的确很离谱。
“哈,恭喜你啊。”何矜被他抱得窒息,脑子短路地脱口道,“升官发财死老婆,你已经完……”
作者有话说:
承顺帝:嗯哼,就说这个官你当不当吧?你不当朝中就没个能看顺眼的,朕就没心情上朝……
谢狗:摊牌了,我不装了,当当当,我当。
沙雕文,真的沙雕,图个乐子,不要带脑子,嘤\(>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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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一一五章
◎“洞房时我表白的话,你全都忘了?”◎
谢幸安轻轻拍了把何矜的后脑勺,面色阴沉地斥道:“不许胡说八道!”
何矜讪讪道:“我就是一时说漏……不,说顺嘴了。世界美妙,你别暴躁。”
他加大力度把她往怀里一箍:“升官发财无所谓,老婆不能死!”
要问这话她听了感动吗?还真是不敢动。
何矜扑腾着拍了拍他的手背,面色涨得通红,憋足了气叫道:“可是你再不松开,老婆这都要让你给憋死了!”
谢幸安狗眼圆睁,意识过来后赶紧撒了手。
她被都放出来了还不罢休,捶着他的胳膊,噘着嘴嘟囔道:“哼哼,幸安安,这很难让人不怀疑你的用心啊。嗯哼,是不是想故意先勒死大老婆,然后去娶你的小老婆?”
这本来是个十分严肃的话题,但何矜一向没什么正经样,此时也不例外,撒娇装生气的时候反而是宜喜宜嗔,显得更可爱,可爱得他想……
谢幸安轻轻掰着她的下颌,上来就使劲亲了一口才道:“嗯?咱俩洞房前我不是跟你讲过很多表白的话吗?我说我不娶妾不纳小,这辈子都不会负你的。
“还有我说过我非但不纳妾,和离也是不可能的,就算你哪日变心,翻脸无情想休我,我也非得死皮赖脸地缠着你不可。怎么,这才没几天你就不记得了?夫人的记性不大好啊,嗯?”
“有这回事?”何矜咬着下唇想了一阵,“我好像、全都忘了。”
谢幸安狗躯一震,磨着后槽牙质问:“真忘了?那我当时跟你掏心掏肺地说了这……”
“可你也知道我那晚中了药嘛,我哪能记得这些?”
何矜恍恍惚惚忆起,谢幸安似乎是唠叨了很多话,但她当时太难受了只想催他办正事,随口一应付就被她当成耳边风吹走了。
仔细想想,还真是挺过分。
“谢幸安,夫君,相公……”何矜娇哼着就贴了过去在他胸口蹭了蹭,嘿嘿笑道,“你别怪我啊。”
谢幸安表情复杂地望着怀里的小娇妻,本想黑脸,最终却只极为无奈地叹了口气:“唉,算了。”
“我就知道夫君最大度……”
“嗯哼,不过这还没完呢,你就算忘光了也不要紧,为夫有的是办法。”谢幸安低着一双含着春水的眸子,把何矜从腰腹摸到膝盖,最后落在她小腿肚上拍了拍,“你难道不知道,向来有个说法,就是当人失忆忘了什么时,让她再重复感受一遍当初亲身经历的事情,便能想起来了吗?”
“嗯?有吗?”
什么歪理邪说?
“有,所以由此可知,只要我们……”谢幸安说着就搂住腰作势把她给抱起来,“只要我们趁现在再行一次房,找找当时的感受,保证夫人即刻就能想起来。如果一次不行的话,那就来两次,多试几次总能想起来的,嗯?”
何矜:“……”
好家伙,合着在这儿等她呢。
“你别闹,不跟你开玩笑。我饿了,咱们还是用饭吧。”何矜扶住桌子,努力把悬空的双脚踩在地上,抱着他的胳膊认真道,“顺便你先跟我仔细说说今日阿姐的事,还有你是怎么升上这个官的。嗯?”
“那也行。”谢幸安抓过来她的小手就捧着搁在自己的腿上,“娘子既然想听,为夫就跟你好好讲讲。”
谢幸安虽说过耳不忘,但毕竟上午的事并没能在御书房里亲眼目睹,只能把承顺帝的话一字不漏地讲给何矜听,且对方说得有多离谱他就传得有多离谱,直接把何矜给唬得一愣一愣。
“虽说没能亲眼所见,但我大受震撼。”何矜嚼着一小口鱼丸,惊诧地点点头,“看来这天雷一出,确实是挺好用的哈,那我阿姐呢?她还好吗?”
“陛下当即就撤了贵妃娘娘的禁足,且听陛下话里的意思,如果我没猜错,大概贵妃娘娘是要被晋为继后了。不过付皇后才薨逝,晋位估计要再等上些时日。”
“嗯,这都暂且不急的,人没事就好。不过还有你……”何矜捏住谢幸安那只不怎么老实的手,抚着上头终于浅淡了点的疤痕,“你,阿姐,还有爹爹,都是我在这里最在意的人,你升官、阿姐当皇后我都很高兴,但就北辰的破情形,越高处就越危险,你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