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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广还曾出言辱她,就这么死,谢幸安也觉得自己实在手下留情了。
何矜点点头,忍不住莞尔着伸出手,为谢幸安比了个大拇指。
“唔,这么说下来,到底还是你夫君我比较好,对不对?”谢幸安得意一笑,分明想听好话道,“谁也比不上我对不对?包括贺行那小子?”
你是男主,在这里你就是电,就是光,就是唯一的神话,当然没人能比得过你啊!
“你怎么又来了?跟贺行又有什么关系?!”何矜嘟着嘴,不满地低声道,“就虽然他的那只小松鼠……确实是挺可爱的。”
“可爱吗?我又不是没见过,就那样吧。”谢幸安不屑地嘀咕了一通,“我小时候上山看见过的,比那只可爱一千倍一万倍,等我好了,我去给你抓来满屋子,不,满院子的松鼠,看你还觉不觉得他那只可爱。”
“咱就是说,你别跟只松鼠也能较上劲了行不行?”何矜端过来温热的药碗,被熏出痛苦面具,她捏着鼻子扭头,催促他道,“你的药……快,快点喝。”
谢幸安没接,嘚嘚瑟瑟地一脸傲娇:“我不自己喝,为了安抚我受了伤的弱小心灵,我要你喂我,用嘴。”
就他还什么弱小心灵……
“呵,你爱喝不喝!”何矜端着药碗的手被膈应得微微发抖,凶巴巴道,“你喝不喝?你不喝我马上端不稳,就直接扣你头上了!”
谢幸安知道何矜怕苦,倒也没真打算让她喂,只是想犯个贱撒个娇惹她发威,他就暗戳戳地觉得很有趣。
他娘子实在可爱死了啊。
谢幸安随即爽快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随后迅速吃嚼几个蜜枣,中和消散了嘴里的苦味之后,装模作样地动了动手,哼哼唧唧道:“娘子,手酸了,抬不起来,还想吃蜜枣,喂我,用嘴。”
“你事真多。”何矜看穿了这男人的把戏,她抱怨后又懒得拆穿,只觉大概也是时候该满足他想亲热的诉求,便干脆地往口中含了一颗蜜枣,俯身下来往他嘴里送。
她本身就跪坐在床上,做这么个动作时正好一点一点跟他蔓延着相贴,何矜的衣衫轻薄,跟他几乎肌肤紧触时,她只觉温暖得正好,舒服得专心地下压着。
后来,谢幸安约摸是嫌何矜的动作太慢,直接用上臂去箍她。她猛地一痒,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趴,双唇直接就被他张嘴含住了。
谢幸安迟迟不肯接过那颗蜜枣,只顾伸着舌头在她嘴里乱搅,搅来搅去让两个人略无缝隙,紧紧相贴的口中都是细碎的枣粒,和那甜腻腻的味道。
“唔,嗯……”
何矜实在招架不住,只能趴着任由他仰头随便亲,直到亲得她呼吸急促,口脂都被吃光了才肯罢休。
“小阿矜。”谢幸安笑容满面地拂去何矜额前被汗液浸湿的长发,深喘了喘,声音极具暧昧道,“等我养好了,最先做的肯定是跟你找些乐子,肯定。”
何矜:“……”
“别再骚了,先把你的衣裳穿上吧!”
在又养了段时日之后,谢幸安终于能下床。
“你说我就不明白了,你伤成这样还没恢复好,在府里走两步不就得了?非要来什么山上?”何矜忍着白眼唠唠叨叨道,“都是把你惯的,什么毛病?”
谢幸安但笑不语,靠在她身上,抱着何矜的胳膊摇了摇:“就是娘子惯的我啊,可你这不还是来了吗?”
“夫人,大人,到了。”
何矜跟阿默便一左一右地把谢幸安从马车上扶下来。
谢幸安扶住阿默,步履蹒跚着慢腾腾地把他给拽到旁边,叽里咕噜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时不时挑眉看一看何矜,还躲着她,不让她人听见。
何矜踢了颗路边的小石子,不满地嘀咕:“搞什么,还和办什么真事一样。”
“小阿矜,想知道?”谢幸安伸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笑得很有欠揍的模样,“我就不告诉你,等会儿你就懂了。”
何矜没推开他,瞪眼道:“……谁想知道?你别压我,省得长不高了!”
“大人,大人,抓到了!”阿默远远地抓着个毛茸茸的东西,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边跑边高喊,“您真是高,布的陷阱果然抓到了!”
阿默跑时晃来晃去,晃得何矜眼晕,等到他到了自己眼前,何矜才得以看清楚,他手里抓着的,是一只黄棕色的小松鼠,正抱着颗花生死嗑。
何矜:“???”
“这一只可爱吗?”谢幸安贴在她耳边,带着有酸醋味儿探问着,“跟贺行的那一只比,哪个可爱?”
何矜:“……”
她轻轻额,怀疑起自己两辈子的人生:“不是,这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还在想着那只松鼠的事儿?”
谢幸安却没当回事,只抓着松鼠在手里,从头到脚地打探之后认真道:“这只好像是不大可爱,放了吧,再去弄点来!”
“谢幸安,你真够了!”何矜烦得直哼气,“我不要了!”
“那不行,非得找到一只比他那好看可爱的才行。”谢幸安当即回绝、仰头坚定道,“要上天知道,我不认输。”
何矜:“………………”
作者有话说:
小阿矜:一生要强的,我的夫君。
◎最新评论:
【我的三观碎了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