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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背后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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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有拜金娘子 作者:依兰

    家有拜金娘子 作者:依兰

    【96】背后的人是谁?

    梅霜目送他们马车队走后,嬉笑,又有银子了,这上半年十一万多两,下半年在赚十万两,这一年自己抽成也有上两万里,自己只不过是辛苦前面的一段时间,等找到可用的人之后就昨个甩手掌柜的,只是这人选…还是挑个好的,要不然非得乱套不行。

    干活的那些人自然也看见这东西卖掉了,心里欢喜的很,卖东西就证明有银子,有银子证明就要发给他们这些人,那脸上能不乐么,梅霜这个村长瞬间就在人们的心里驻扎了。

    有些人想跃跃欲试,问问看卖了多少银子,他们心里也好有数,可当对上村长那双凌厉眼神的时候所有的话瞬间的被噎住了,讪讪的扭头又回去干活了。

    回到那个所谓的书房,其实就是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放在屋子里,而且还是陈旧的桌椅,坐在椅子上,伸手把桌子上的本子拿过来,这里面都记载最近的花销,这花销可都是自己的银子,赚了银子当然也要还回来不是!

    把卖的斤数和银子都一一的写好,在把自己盖房子时候的花销写出来,每一笔精确到文,这样等村民们有什么不理解的或者是怀疑的地方,这些可都是凭据。

    十一万七千零三十八两,盖房子花了五百三十七两,这剩下的也就是十一万六千五百零一两,现在村子里也只有一百五十六户人家参与,那么这些银子利索应当的分给这些人,当初自己说的话可是不能不算是。

    其次这些人里边还是要加上在自家做长工的这些人,虽然他们没有去干,说白了还不是在自家干活所以没去成,所以这些人不能不加,就当是她护犊心切,在不然就说她私心好了。

    剩下的就是厂房干活最多的便是吉祥,这吉祥家也要算上一股,可是他这样和这些村民们平分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毕竟他在这个厂子里的分量那是不清,想了想,最后安排了一个职务,那就是这个厂子的管事,这样到年底的时候还能多分一些,至于其他的,眼前就先这样吧。

    原先的一百五十六户加上自家的长工和自家和吉祥,那就是一百六十四户人家,这些银子平均分的话,每家也就是七百一十两,剩下也就六十多两,这些零碎的银子就先留下,就当是备用的。

    当算出来一家能分出这些银子的时候,她笑了,没想到这东西赚的银子也不少,尤其是黑木耳,和自己家种的银耳也不想上下,不知道村子里这些村民们见到这么多的银子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惊喜,狂声呐喊?也许会更多吧。

    这些银票里面几乎都是成千的,看来还是要去趟钱庄换换银票和碎银才行,抓上银票走出了厂子。

    回到家让春雨套上马车,他们就去镇上把这件事情给办了,省的那些村民们坐立不安的,马车也快,没多长时间就到了镇子上,要说这钱庄她还是第一次来,以往的时候都是自家男人上这里来取或是换银子。

    站在偌大的厅堂里,瞅着前面有一层栏杆挡着,里面的人和外面人隔着栏杆相望,梅霜拿银票,和里面的那个管事兑换,把十一万两的银票全部换成了一百两的,又从里面换出了一些十两的碎银子,等换完之后傻眼了,换了半天不是平等的兑换,而是要银子!

    十一万两换下来居然扣了五十两之多,梅霜有种想杀人的感觉,这钱庄赚的银子也太轻松了吧,这还没怎么样这银子就赚到腰包里去了,发了两句牢骚,那个站柜台的更牛叉,直接回了句:“要不你别换!”

    一句话说的梅霜无语,走出钱赚回身瞅瞅那牌子,这地方真是够狠!

    春雨见娘子这幅德行,笑了:“又不是你的银子,你生那气干什么?”

    “是,不是我银子,但也是从我兜里掏出的,怎么能不心疼。”撇撇嘴,郁闷的上了马车,心里把王泽从上到下骂了一遍,脑子里想着下次他在来的时候一顶要带上零碎的银子,说什么不能要这整银子了,不然还得花几十两的兑换。

    回到家,把银票和银子在一次的核对,就连那六十两的零碎的一并的用上了,要不然这银子还不够分的。

    下晌的时候,梅霜找到狄有才,从他哪里得到一份当初干活的名单,当晚上吃过饭的时候,村子里的祠堂的钟声敲响,春雨和梅霜就坐在祠堂里的椅子上,等着他们到来。

    村子里的人有的原本要睡了,可是听着声音生一个个都兴奋起来,穿上衣服塔拉着鞋就出了门,紧忙的赶到祠堂,今天上午那一马车一马车的拉走了他们种出来的东西,他们可是看在眼里,有心想问村长可是又不敢。

    好在这祠堂也不小,屋子里沾满了人,屋外也是黑压压的一片,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小孩也都来了,那些老家伙们就更别替,伸长了脖子等着。

    见人来的差不多了,梅霜起身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下来,不然就她这嗓子也喊不出一里地去!

    “大家都安静,要是在议论那就出去,等说完了在进来。”原本还有接头接耳的人也都住嘴,对于梅霜说的话,她们可都不给敢当做是玩笑话,一个个睁着眼睛都注视她。

    见没人说话了,梅霜从桌子上拿出手中的单子:“咱们村子有一共有二百二十九户,当初参合盖房子的有一百五十六户,还有几户我加进去了,就是我家的那六个长工,其次还有就是我家和吉祥家,总共一百六

    和吉祥家,总共一百六十四户,这些人都在参与。”眼睛瞄了眼底下,见大家也都没说话,她接着道:“剩下的那六十五户没参加,咱们就不管了,毕竟人各有志不是!”

    “前一阶段产的干香菇和新鲜的香菇以及木耳都卖了,卖的价钱也不错,得到的银子是十一万六千五百两!”

    她把卖的银子说出来,低下村民瞬间炸窝,十一万多两,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天位数字,一个个长大了嘴巴和身边的人高声的讨论,有的甚至不敢相信,又一次的在追问她:“村长,这是真的吗?”

    “是啊,这么多的银子是不是真的?我怎么感觉飘乎乎的。”

    “可不是咋滴,我都没敢想有这么多的银子。”

    狄有才嘴角含笑的点点头,当初种植银耳的时候他们家不也是没想到,可是现在怎么样,一年两万多两的银子给你这分着,每年也就忙活上那一段的时间,剩下的不也轻闲着,他们当初的惊讶也是不比着些村民们少,还是春雨和梅霜两口子有脑子啊,这个村长由他们当,值。

    “停!一会儿有你们讨论的时间,现在咱们说说这银子的事情,这十一万多两的银子,今天就发到当时参与盖房子的这些人手中,我叫道谁,谁就过来领银子,每户人家分的银子是七百一十两。”

    梅霜说完,短暂的平静,之后是瞬间的爆发,那笑声,拍手的声音,不论是男女老少那嘴张的大大的,要说吞下一个鸡蛋那都非常有可能,见到大家的笑脸,甚至还有喜极而泣,她这心里也高兴,一个贫穷了多年的村子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富有起来,每天为一口饭而着急的人,每天在为干活而犯愁的人,家里存银没有十两的人们,当着一大笔巨款瞬间而降的时候,那种心理就是想静下来也是不可能的。

    站在台子上的梅霜没有去打扰这些人的兴奋,只是含笑的静静的等着,春雨瞅着梅霜的眼神越发的炙热,多少年未曾见到这些人们如此的开心,可见天他却见到了。

    过了好半晌大家还在沉浸在兴奋的漩涡中,这个时候有人在后面高喊安静的时候,他们才渐渐的停歇下来,转眸看向台子上的村长,一个个因为激动兴奋涨红的脸,嘴角含笑的看着她。

    “现在我宣布一件事情,狄吉祥从今天起,他就是咱们村厂子的管事,以后大家干活都要听他的,现在我开始念名单,念叨谁,谁就上来领银子,领完银子之后就可以回家了。”大家安静下来,她也不墨迹,这一百多人发完时间也挺长的。

    屋子里领完银子的也没回家,反而是在院子里激动的畅谈,当春雨发完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时辰都过了,可祠堂外面还是人生鼎沸,仔细一听不难发现,大部分的人都在议论这些银子干啥花,有的说先买上一块肉,炖着吃,有的说先用着银子盖新房,也要想村长家那样,瓦房,冬天住在里面暖乎乎的。

    听听这话,吃肉,盖房,这些村民们的理想就是这样的简单。

    几多欢喜几多愁,干活的人家分到了银子,没干活的人家连一个鸡毛都没分到,暗自神伤的回家,真想、像当初她说那样,人家吃肉他们喝汤。

    第二天天不亮,村子就发生了大活,好在有人发现的早杜绝了悲剧,要不然这十亩地的厂房全部化为灰烬。

    梅霜闻声赶来,到地方一看,墙上都是黑漆漆一片,好在当时自己盖厂房的时候用的是墙砖铺设的墙面,这东西不易着火,要是换了别的,恐怕这大活就把这里全部烧完。

    她黑着脸,巡视了一遍的厂房,那些晾在外面的木耳已经烧掉了不少,即便是没有烧掉的也散落在地上,外面的架子全没了,屋里的还算是好些,但是有些菌袋也收到了火势的攻击,不用想了这些菌袋已经全不作废。

    厂房失火,村民们闻声的赶来,一个个都气的不清,这好不容易赚了银子怎么就出现这种事情,眼瞅着到年底还能赚上一部分就这样毁了,那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七百多两的银子。

    狄家村各族的长辈们也对此事非常的愤怒,找到村长,要村长彻查此事,要是以后再收这种人在村子里兴风作浪,村子也比想好。

    “既然你们也都有此想法,那么就挨个的排查,不管是谁,我都坚决的不会让其在村子里!”

    “那这人会谁呢?”狄凡道出了关键之处!

    是啊,会是谁呢?村子里的人怎么多,究竟是谁对村子里的厂房有那么大的怨气,昨晚刚发的银子怎么可能今天就烧?难道是……。

    有人想到了,自然剩下的那些人也不是傻子!昨晚发的银子,那些人肯定是不会下手这么干的,但是没有发银子的那些人家也有六十多户,比起从全村里差是要好的太多。

    “村子里这六十五户作为重点抽查对象,不能冤枉一个也不能放过一个,这件事情就交给各位长辈的了,相信以你们老辣独特的眼睛一定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放火的人了。”梅霜不容置疑的说道。

    说完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同意,起身就走,而她也不怕这些人不去办事,他们不去,村子里可是有好多人都在盯着这件事情,一下子折损了村子里上百户人家的利益,放在谁的身上谁能咽的下这口气。

    厂房没什么大事,但是里面东西却是不能要了,现在只要维修一下厂房

    修一下厂房就行,至于种植木耳和香菇的事情直能往后放上一放了,因为现在种植的时间不对,

    村子的事情闲下来了,家里的事情可是有不少,锦鸡的事情没有辜负梅霜的期望,虽然下了蛋,抱窝了十多个锦鸡蛋,但是也成功的浮出了五个小鸡,成绩还算是不错。

    眼瞅着就要到六月份了,这些小鸡也健健康康的长大了三个月,是时候该放出去了,只是这几个大的锦鸡是要打翅才能放出去,不能让它们飞,要不然飞了,她到时候上哪去找,就连小锦鸡的翅膀也要打打,绝对不能放过。

    两人忙活了一小上午才算完事,看见锦鸡一道果园撒欢的跑,伸展着翅膀抖了抖几下,看见家里那几个长工也都不怕生,该干嘛干嘛!

    野生的锦鸡喜欢吃樱桃,而家里的樱桃也成熟了不少,再说这几颗樱桃树也结了不少的果实,想想那樱桃酱,樱桃罐头,满嘴就留口水,吩咐春雨摘下来一些,当做中午那些锦鸡的食物。

    桑树上的叶子长的很茂盛,已经也有不少的树上结果了,可是结的并不是很多,不过没关系,这新树种下去怎么也要适应一两年的,等明年的这个时候桑葚要比这多的多,只不过今年却要着手养蚕了,这回她养的蚕可是和普通的蚕不一样,她要试着样彩色的蚕,看看能不能成功,这也是她前世的一个科研。

    上苹果园找到春雨,把他从树上叫了下来:“咱们这附近有没有卖蚕的,你去买回来一些,我要先试着养养蚕。”

    “蚕那东西恐怕只有县城有卖的,要不这样,我明天去看看,要是有我就给你买回来。”

    梅霜瞅瞅外面的天,点点头,现在都下半晌了,来回也要不少的时间:“你回来的记得到买点颜料,不同颜色的买上一些回来。”

    这采蚕吃的也不都是桑叶,而是桑叶上伴上一种颜色的料子,之后喂食给蚕,等蚕脱掉一成皮之后会变一些,在脱一次会在便,等到三龄的时候蚕差不多就已经全部的变完颜色,等到接蚕茧的时候就是带颜色的,而并非都是乳白色的或者是浅黄色的。

    次一天早上,春雨早早的起床,心里记挂娘子的事情也不敢多耽搁,去县城也不一定到那就能有,还是要打听一番才行,只不过上次倒是听了卖桑树人说了那么一嘴,说是县城有个村子家,他家那里就专门的养蚕。

    见娘子睁开迷蒙的眼,他附身轻轻的啄了下她:“我去县城了,要是上午回不来你就自己吃饭!别等我。”

    “恩,你还是吃过早饭在走吧!”

    男人伸手把鞋提上,摇摇头:“不了,我到县城吃店馄钝就行。”说着给她盖上薄杯:“天还早,你在睡会!”

    见娘子迷迷糊糊的闭上眼,他才走。

    村子里的这个些个大家长办事效率果然是高,这才没几天就那这放火的人抓住了。

    梅霜到祠堂一看,好家伙,几乎全村的人都在,一个个气愤填膺的等在屋子外面。

    等她进屋看是谁放火的时候,她险些笑了,真是上赶着让她报仇啊,今儿要不是看见狄忠,她都快把这报仇的茬儿给忘记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说说吧,这村子里厂房的火是你放的?”慵懒的做在椅子上,心情极好的瞅着他。

    狄忠梗着脖子:“没什么好说的,这火就是我放的,凭什么你们分银子怎么就没家我份!”

    狄海很铁不成钢的给了他一巴掌:“你还有脸说,当初每家出一人,你们家干嘛去了?这个时候看人分银子知道眼红了,早干啥了?不知道悔改反而防火烧厂房,你真是欠揍。”话落,伸手又扇了一巴掌,哎!这狄家怎么就有了这么一个不知道上进的玩意!

    梅霜失笑,欠揍?要真是欠揍还就是好了,可惜这丫的今儿犯在她的手上,新仇旧恨一起报,真是连老天都长眼了,她岂能翻过这个机会?

    “我曾说过,但凡是谁出卖了村子里的利益,那么这户人家就要净身的出村,你们来说说吧,像他这样的情况怎么办?”坐直了身子问道屋子里的这些狄家各个长辈的人。

    狄城挑了挑眉,这前面的话已经都说了,要净身出村,这后面还问他们做什么?难道得罪的人让他们来做?听出话外的含义的岂止是他一人,在这个长辈里面各个都是老油条,精明的很。

    没人说话!梅霜偶感诧异,还真是比泥鳅都滑,行呀,既然你们做好人那她就当恶人,就当是明着报仇好了,轻咳嗽几声:“大家默不出声我就到当时大家同意了,从现在起,狄宏一家不在是村子里的人,中午之前一定要净身的出村,倒是后由长辈们亲自送出去,看着人走远,至于他们家的房屋就归村子里所有了。”

    “你放屁,我家在这住了几十年,你凭啥说撵我走,你别以为你村长你就公报私仇,我告诉你我不怕,想让我走没门。”

    狄海站在一边却是没有吱声,而狄家村子那些族长们也都不吱声,她浅笑,笑不达眼底,这算是默认狄忠留在村子里了?那还找她梅霜干嘛!

    “村长,这狄忠他是鬼迷心窍了,不若给他一个机会,让在从新的做人,再者说了,这一人犯罪总不能至于他们全家吧,那狄宏也在村子里住上了半辈子里,这到老了背井离乡恐怕是不妥,要不然这样,让狄忠多干活,补偿

    干活,补偿那些损失。”

    她没有理会狄海说的话,反而是看向了他们:“你们认为呢?”

    大家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的,最后有大半的人都认为狄海说的话不错,一个在这已经扎根多少年的人,怎么能说撵就撵出去了,再说也这件事也是狄忠自己坐下的错是,也他们的爹娘可都没有任何关系。

    浅浅的冷笑了几声,当初说好的规矩,可是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算啥!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人心声嫉妒,稍有不顺心就烧了村子里的厂房,如果要是让其再在村子里待下去,那后果也是真不堪设想,更何况以后有人犯了同样的罪是不是也要这样,说说情就完了?

    她承认她在这方面狠,可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既然这些人也都抱着这种想法,那何必还找她这个村长?既然如此这个村长不当也罢!不给点颜色还真当她是泥捏的呢!

    起身甩甩袖子,斜眯了眼在场的人:“既然你们都是这样的想法,我看我也没必要在这纠缠下去,随你们吧,这个村长我实在是胜任不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她就这样在大家的眼中出了祠堂,至于身后的那些事情她不想去听更加的不想去管,但有一点还是要管滴,要是狄忠还在村子里,那她就要报仇了,至于怎么报法,看来还是让他躺在床上床上几个月的好,省的总是出现在自己的跟前碍眼。

    午时刚过,春雨就回来了,把马车栓好,一路兴高采烈的进了屋子,二话不说拽出了梅霜:“走,看看我买的蚕。”

    蚕?

    梅霜闻言眼前一亮,哎呀,这么快就买回来了,不用他拽,一路跟着走到车厢上,春雨放来梅霜的手,从里面小心的撤出蚕来,女人低头一瞧,天,一个个小的就跟蚂蚁似的,这一看就是刚出生的蚁蚕。

    一眼放去这里满满的都是,梅霜金忙的让他搬进空房子里,这别看它们小的跟蚂蚁,这吃起来可完全的不是那么回事!

    梅霜搭理好这些蚁蚕,上桑园去找嫩嫩的叶子好喂这些小家伙,摘回来叶子分成两拨,一拨是办好颜色的,另一拨则是直接养家蚕,两拨的蚕都分开,她今年就看看,这采蚕能不能吐出带颜色的丝来。

    忙活完了之后再屋子里看着它们,舍不得离开,一个小小的蚕宝宝转眼过不去一个月就能变成大大的蚕宝宝,感觉这东西很奇妙,春雨见娘子看着这些东西着魔一样,摇摇头,伸手揽着她回屋。

    “我听卖蚕的人说,这东西你要一天四五顿的喂食,等过上几天三四天之后就要停止一天喂,说是什么休眠期。”边往回走春雨边嘀咕,这天天吃那么多的东西,冷不丁一天不吃,这蚕会不会饿死?

    怀着疑惑和娘子进屋,既然这买蚕的都这么说,应该是饿不死吧,撇撇嘴坐在椅子上没说话。

    她见相公这幅也差不多猜到了什么,这个卖蚕的也没说谎,因为过上几天正好是蚕第一次脱皮,进入休眠,那肯定是不吃食物的。对于相公的不理解,她想给他解释,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等到脱皮的时候在教他也是不晚。

    想起了另一件事,还是说一下吧:“相公,烧村子的厂房的人已经抓到了,是狄忠,但是并没有撵出村子。”

    春雨蹙眉:“哎,这些人老人想来是放不开面子,也是割舍不掉亲情,在一个村子里住了这么些年,怎么可能说撵出就撵出去,算了,咱们这个村长也不做,愿意谁做谁做,咱们就这样好好的干着自己的活。”

    梅霜听闻点头,确实也是这个里儿,随后便不再说这些烦心的事情。

    六月中旬的天气很炎热,比往年的这个时候热上很多,太阳也毒辣的很多,而地理的小麦因为缺水已经出现干裂,就连桑园也是如此,梅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要是到了梅雨季节在不下雨,今年就有可能是个干旱的年,要真是这样,那粮食就要绝收,就是有银子也不一定能买上粮食吃!他们是不是要多存些粮食呀。

    “相公,你瞅着这天气似乎不对,要碰上干旱的季节,咱们那么是不是多存一些粮食以备不时之需?”

    春雨瞅瞅外面火热的太阳,微微的摇摇头:“哎,咱们还是存下一些吧,毕竟今年不知道怎么样,要今年真是大汗,那可是一年的光景。”

    可不是,这年头就怕干旱和洪水,这都是属于太宰,不可避免,叹了口气,转身回屋子,现在她也不用再去喂食那些蚕了,因为已经都晒死了,没什么可喂的,后院的那些树上的叶子已经晒的蔫蔫的,成熟的桑葚掉的满地都是,都进了锦鸡的嘴里。

    这几只锦鸡也算是梅霜的欣慰,最起码它们还活着,想到活着就要尽早的打算的买粮,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可是买了粮食放哪!放家里?

    摇摇头,不是她心眼小,而是买来的粮食是救命用的,倒是可以提醒他们去储备一些粮食,毕竟这可关系到生死攸关,至于买是不买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还是在镇子上买一个院落吧,把粮食存放在哪里,把这想法和春雨一说,就立马得到他的同意,两人把家里的银票全部拿出来,仔细的数了数,这些年也赚了五十多万两,他们也算是一个小富之家了。

    走的时候那银票也都带上了,这五十万两也不是一个小数目,留下

    数目,留下三千多两的银票和碎银,把整数还是存放在钱庄里,用的时候凭着东西在去取,不用就在哪里放着,反正都是古安国通用的。

    两人揣好银票赶着马车走了,到了镇子上把银票存好,拿上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他们钱庄的名字,背后可这银子的数量,春雨把东西收好,这家老掌柜的可是说了,他们只认这东西不认人。

    在镇子上转悠了几圈,也看了两处的房子,一处有些破旧,但是屋子的状况还是很好,还有一处比较好,屋子也好,可是在繁华的阶段,银子现在到不是什么问题,可是梅霜不喜欢,他们存的可是粮食,不是住人,所以还是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为好。

    左后选中了一个小巷子里,地里位置不惹认注意,而且住的都是一些平常人家的老百姓,和房主讨价还价的,用了二百两的银子就把这房子给买了下来。

    春雨跟着房东去县衙过户,而梅霜则留下来简单的打扫一下卫生,趁着现在天黑的晚,今天一定要把粮食买回来,放好之后再回村子去,要不然她这心总是放不下。

    春雨去办过地契的时候塞给衙役一两银子的好处费,那人看有银子,干活也利索,直接领着他们去找到了师爷,春雨偷摸的又给师爷塞一两,师爷瞅瞅,含笑的点头,也没多问,很利索的就办完了。

    回到新买的小院里,见娘子已经打扫完了,两人又马不停蹄的去买粮食,一问价格,果然涨了不少,每样东西一斤张了十文,就这样卖粮食的人还爱答不理的。

    这以前要是放在梅霜的眼里,直接走人,不买,可是现在不行,识时务为俊杰,还是先保命要紧,春雨双眉紧随,张张干涩的嘴:“大米五百斤,白面一千斤,玉米面一千斤,小米三百斤。”

    梅霜诧异,这和在家商量的完全不一样,这些粮食别说他们两个人吃了,就是在多两口也是吃不完的啊。

    打瞌睡的掌柜一听历时吓了一跳,这么多!惊愕的瞅了瞅春雨:“你们…。”

    “称过之后送去醉月香酒楼,这是酒楼要的。”春雨冷着脸酷酷的说道。

    掌故的听是镇子上的大酒楼,一个紧张的心落地了,怪不得要了这么多的粮食,悻悻然的点头:“那行了,我这就着人过称,给您送去!”

    春雨颔首,掏出十两银子当做事定金,说是当了地方之后,确认无误在把剩下的东西银子一次性全部付清,这才和娘子作者马车去酒楼等着那些粮食。

    梅霜坐在马车上想了想也就知道为什么送去酒楼,只是这些粮食也未免太多了些,和自己预定的多出了一倍,走到杂货铺子的时候,春雨停下了马车,扶着梅霜下车,让她在这等着,他去买一些东西。

    过了小片刻,一大袋子的东西就让他给扛出来放在马车上,梅霜伸手默默放在鼻尖闻闻,没啥味,又舔了舔,呸呸呸,吐了好几口,天呀,好咸,这一袋子全是盐。

    到了酒楼,肖温一愣,等听明白之后非常的赞赏他们,说是这样提前防备是有备无患,好。

    没过一个时辰,那些粮食就全部送到了酒楼,春雨把银子全部付清之后,又让他们送去小院,那些小二也不敢多话,听着他的要求,趁着天擦给就送了过去,把东西搬进院子里,才回去。

    天此时完全的黑透了,两个架着马车回到村子里,还不等进村就瞧见自家门前围着一堆的人,春雨感觉事情不多,紧忙让马快跑几步,到跟前一看,险些摔倒。

    “怎么回事,谁干的。”春雨的怒吼惊醒了睡在马车里的人。

    梅霜柔柔困顿的眼睛,揭开车帘一看,顿时惊的掉了下巴,这。这怎么回事,他们走的时候这房子还是好好的,怎么一天不见,这房子怎么就没了?

    下了马车,腿发颤,扶着春雨走进一看,家没了,不但家没了,就是那片果园也没了,都化成了灰烬,一把火全烧没了。

    “谁…谁干的!”他们走的时候可是灭了燥坑里的火,根本就不可能意外着火,而是有人故意的。

    春雨灰暗的鄢颇闪动,攥紧拳头的关节窝的咯吱咯吱作响,虎目一般的眼睛伶俐的扫视着围观的村民。

    “嗷…。呜…。”小灰似乎听见主人的声音,一颠一颤的咬着东西就出来了。

    春雨放眼一瞧,这小灰身上的毛已经烧没了,哪还有以往那神勇一般的身材,身上甚至还有明显的烫伤的痕迹,春雨心疼的摸摸它的头,从他嘴里接过那一块带血的袖子:“小灰,好样的,等着我给你报仇。”

    村子里一共就这二百多户,而和自己家有仇的也就那几家,梅霜看到火就能想起那狄岩,咬牙切齿的转身就跑,春雨也想到了他,大步的追上愤怒的娘子,两人一起去了狄宏家。

    咣当一脚踹开狄宏的家门,声音过响吓了他们一条,狄宏和狄赵氏,紧忙的从屋子里出来,见是他们,这两人也好奇的嚷道:“干什么干什么?这是我家,这里不欢迎你们,滚。”

    狄宏瞧着春雨和梅霜的眼神非常的愤恨,也不见掩饰仇恨的眼光,旁边屋子里的狄忠闻言也冲了出来,见春雨和梅霜两口子,也没说话,反而是站在他们爹的身边,紧紧的盯着他们两个,他对狄春雨的拳头还是记忆犹新,看见他,腿就疼。

    梅霜打量狄忠,**着胳膊上根本就没有伤

    本就没有伤痕,那小灰咬的肯定不是狄忠,那会是谁?

    “狄岩呢!让他出来。”一家子都出现了,就差狄岩好没见,难道是他?

    刚从茅厕出来的狄岩微微一愣,声音在她们背后响起:“找我干嘛?”

    两人回头一看,这人的胳膊上也是**的,只穿着马褂,人也没受伤,也不是他,这回是谁呢?

    两人都懵逼了,难道还有潜在的仇人?可是仔细的想想也没有了呀。

    元氏?可是那袖子分明是一个男的穿的,芒种?还是寒露!

    不管,今晚她一定要把人找出来,拉着春雨直接去狄家老宅,进院也不管不顾的直接上手,去看他们胳膊,都不是,就连狄荣的也看了,也是一点伤痕都没有。

    雅阁西比的,这他妈的人呢?找一个不是找一个不是,难道这人还能地盾,还是上天!

    就是绝地三尺也要挖出来,哪怕是上天也要给它拽下来,梅霜气红了眼,转身就走,春雨也很疑惑,村子里就他们两家的仇恨算是最大的,可都不是他们干的,那会是谁?

    两人走出一路之后,就瞧见小灰一瘸一拐的过来,样子很是可怜,拽拽春雨的裤腿,抬起可怜巴巴的眼睛看他,转身就走,春雨和梅霜相互看了一眼,紧随其后,难道是这狼知道是谁?还是闻着气味的找?

    越走,春雨的额间的没有皱的越深,这方向不是他家吗?可是看小灰停在他家的门口,春雨更加不解。

    梅霜瞅着这户人家,不认识,回眸见身边的人愁眉不展:“你认识着人家,他们是谁?”

    ------题外话------

    二更四点!群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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