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宰人
家有拜金娘子 作者:依兰
家有拜金娘子 作者:依兰
【149】宰人
一下子又买了两百多人，家里这次下人可是足够用的了。
梅雯全程跟随，看见这一出手就是买这么多的下人，心里很是震惊，她来的这几天里，虽然这几天她都是住在这宅子里，丫鬟们的嘴里也多多少少的听说了一些事情，也差不多知道了这个妹妹家业，更是知道狄春雨对妹妹的感情，心里即使欣慰也是羡慕，不管怎么说她们姐妹四人之中还是有幸福的。
回来的路上，梅霜顺便到了布庄，订购了一批的布料，里面上好的料子，中等的料子和纯棉的布料都有，差不多有上一千三百多匹的样子，其中上好的布料占据了五百匹之多，就是中等的也有三百多匹，剩下的都是普通的，老板见这是一个大客户，不用梅霜说立马的就给降价，而且还是以最低的价格给她，直说这价格不说在全镇买不来，就是去了县城也是买不来。
梅霜却不予评价，但还是笑笑，把定金交给了布庄的掌柜：“我希望这批布料尽快的送到狄家村，狄春雨家。”
掌柜接过银票，高兴的眼睛都迷成了一条小缝，嘴角一直的抽抽：“行行行，放心，我明天就送去，夫人放心。”
掌柜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也不会说什么，笑着跟掌柜的告别，坐上回村里的马车，狄就赶着马车很慢的往回走，若不是迁就外面新买来的下人，他早就挥鞭子，赶着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回家。
马车里，梅雯脸上笑眯眯的，看着梅霜越来越多欣喜：“真是没想到当年不爱说话的你，现在却是坐起了当家主母了。”
“大姐，那时候还小，根本也就不知道个啥，随着时间便，看的也多了自然也就会说了。”总不能说你妹妹被你的那狠心的娘给踹死了，而她却是意外的幽魂穿越而来的吧，要真是这么说，眼前的这妇女还不得当时昏死过去，要是被人当成了要怪，你自己可是有的受了。
她可是真的这个古人对待迷信的程度，那是深信不疑，看看村子里的那些跳大神的，装神弄鬼，但就是糊弄住那些村民的眼睛，他们的待遇可是比一般人来的要好。
梅雯想了下确实是，当年她被卖的时候是十四岁，而那时候梅霜才六岁，现在她都三十了，妹妹今年也该是二十二了，十大几年没见，这其中还真是……哎，人各有命。
“妹妹，姐姐也来了几日了，瞧见妹妹日此的能干，姐姐心里甚是安慰，可看见妹妹若此的繁忙，姐姐这笨手笨脚的着实帮不上什么忙，但姐姐听说你们那里有女工，每日里做什么针线的活计，若是妹妹不嫌弃可否也让姐姐去做？要不然这总是在家待着，这心里甚是惊慌。”梅雯轻轻的道。
在家的时候碰不见梅霜的面，早上她走的又早，晚上回来的也晚，就算是碰见了可她身边还跟着狄春雨，说起话来总觉的不方便，她打心里对狄春雨还是犯怵，不是说狄春雨给她脸子看，根不是说对她不好，而此刻完全的相反，若是做点活计什么的，她兴许还能住的下去，这一天被人伺候，吃的又好，穿的又暖，又住着三进的大宅子，可心里总是不踏实，总感觉现实自己活在梦幻之中一样。
梅霜把她不安的眼神看在眼里，她这是感觉寄人篱，若是在不干点活生怕他们夫妻会厌烦，默默地颔首：“姐，今儿你不说我也要请你帮忙，你也说了，我们家的女工都在做肚兜和裤裤，这写东西也不需要什么手艺，就是会女红，在小衣服上绣出几朵小花，或者是一些动物之类的，可我也也是没有时间去管理这这女工，我寻摸着以后姐姐就帮我管理好这些女工，凡事有任务我都会交给你，之后你在发下去，看着她们做活就行，姐姐你看……”
“啊…让我管理人？不不不，那可不成，若是在管理不好，那…”梅雯从来不曾想过当一个管事，心里恐慌，若是管不好那岂不是给妹妹找麻烦么，摆摆手，她只想好生的干活而已。
晃动的手被梅霜一把捂住，很是郑重的道：“我说行就行，我可是没忘记姐姐在家的时候管教我们几个的，再说也不是让你去打骂这些人，而是给她们分配任务，之后检查检查她们做活是否合格。”
“这…我能行么？”
“我说行就行，大姐放心，我会给你安排个得力的人，到时候会帮你的。”
梅雯见妹妹都这样对自己有信心，看着她很郑重的点头：“放心，大姐定会好好的学。”哪怕现在学不好，但总有学会的机会不是吗？
一行人拖拖拉拉的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走到狄家村，一路上被很多人都好奇的看着，但那些村民不用去看马车里的人，看看外面的这些人就清楚，这些人是狄家村狄春雨家买的，现在他们这些村子里也只有狄春雨家会有这样的大手笔。
瞧瞧那些人，少说也有三几百来人，看样子狄春雨家又要准备大干了，而此时那些村民的眼中不是瞧着狄春雨家有雨银子而眼红，更是不会背地里对他家说三道四，现在的他们心中至于羡慕的份，最多的却还是希望明年厂子里银耳能增产，这样他们到时候就能多分上一些银子。
狄春雨瞧着眼前又多出了将近三百人，此时却更加的头疼。
“娘子，这些人你打算往哪里安置？”现在的厂子可是人满为患，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他们住。
“酒坊里不是有空屋子么，
坊里不是有空屋子么，再说现在也不是到酿酒的季节，住在那边绰绰有余。”
男人汗颜，得，这酒坊都被娘子当成了住宿的地方，不过照现在这情况看也只能住在那边了，若不然总不能睡在地上吧，不过也差不多了。
两百七十五人，狄一和她的娘子女六则是安排住处，酒坊占地十四亩，院子宽敞，屋子着实的也不少，一百四十人的女工每五个人一组，安排在东侧的房间，而剩下一百三十五的男子则也是五人一组住在了西侧的房间里，虽然有些挤，但总是比住在外面要来的好上一些。
厂子书房里，狄春雨瞧着娘子盯着那三张刚刚买来店铺的房契在发楞，不用想，娘子一准儿的是在想着要开店铺，轻轻的叹息，上去一把抓过桌子上的房契，看着错愕的梅霜：“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要过年了，这店铺也不急在这一时开，今儿我说了算，等过完年在开店铺。”
辛辛苦苦的忙活了大半年，这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娘子不知道好好的休息休息，还要急着去开店铺，就算是赚再多的银子，没有好身体有什么用，再说今年赚的也着实的不少，确实是不差这一点的银子。
梅霜瞧着春雨拿出了嫌少有的男子汉气概，跟着她硬气的说话，一时间还真是感觉有趣，不过也欣赏他，若是一个男的连一点男子汉的味道没有，只顾着围在女人的身后转悠，那她还真是看不上。
“既然相公都这么说，那我也就不开店铺，好好在家休息休息。”
春遇见到娘子嬉笑的脸，听她这一说，便也放下心来，笑着把房契给她：“你呀，最近晚上都能听见你咳嗽，要不然咱们在搬回厂子里住吧，这边比宅子那边比较暖和。”
“不了，我还能扛得住。”梅霜摇头拒绝。
现在不管多晚，回去的时候都会去看看孩子，若是一天看不见这里就过跟没谱一样。
春雨想劝劝她，可又无从说口，现在孩子现在也都不小了，若是以后去县城上私塾，或者是去历练，难不成她还要跟着？当年他十岁的时候都已经跟着师傅在大山里来回的窜了，现在不照样也活的好好的！
再者说，石头是南宫琰的后代，南宫家现在就这一根独苗，怎么会在这放任不管，瞧瞧现在石头学的都是什么？平时的四书五经一点都没落下，不但如此，他还学着账房的事情，怎么去看账目，怎么查账目，就连现在那算盘子拨的都比他这个爹好，还有那珠心算，春雨当初是费了很大一番劲儿次啊学会，可到了他儿子这里，居然没用几天就会。
娘子交给他的乘法口诀，两天全部的被利索，更是用了半天的时间得出的口诀里的奥妙，此刻若是说石头不是南宫琰的亲儿子，他都不带相信的。
张张嘴，也是不知道从那说，干脆随后有闭上了嘴，算了，娘子喜欢怎样就怎样，孩子大了，早晚有一天会单飞，娘子总归是要伤心一场，到时候在开导她吧。
一月下旬，家里的长工多了，而这半个多月更是卖香肠的好机会，张蕾和梅霜一商量，干脆，把这几个村子的猪都送来，一天结束一个村子的猪，安排十几个强壮的汉子杀手，后面的安排二十来人开膛，后面在来三十个人剔骨割肉，最后在来十几个人清洗，全场除了一百二十人的女工在那赶制肚兜和裤裤和大棚里留下了二十人看守之外，其余的人全部去了香肠仿赶工。
各个村子听说了要在一天之内结束一个村子的猪，他们九个村长碰到了一起，看看究竟是那个村子先，那个村子后，最后还一个接着一个的送猪。
当天下午，孙家村的村长领着人把村子里的猪给送了过来，他们村民像是商量好似的，谁也不争不抢的去给猪过称，倒是很有分寸的排队，轮到谁，谁就过去，井井有条，这可是让迎宾喜欢的不得了，根本就不用去扯着嗓子大喊。
这送猪的人还没走，另一边就听见猪的惨叫声，整个前半夜狄家村的村民都能听见杀猪的惨叫声，等到后半夜的时候，猪杀完了，村民才悻悻然的睡了。
剩下的三百多人分成了两组由迎宾和春雨领着，一天不间断的制作香肠，接连十天的时间，猪都杀的差不多了，最后春雨留下了三头猪活猪，说是到年跟儿留着给大伙杀了吃肉。
九个村子的猪混合在一起还真是不少，男工把猪肉身上的骨头全部剔除之后也加入了灌肠的紧张繁琐的工序里，一百多人的女工原本一天出上七八百斤的香肠，自打他们这些男的加入，气愤似乎便的很好似的，一天居然就出了两千斤左右的香肠，这一下子可是高兴坏了女工们了。
那案子上放的猪肉一堆一堆的，看的女工眉头直皱，现在媚眼却是生笑，这猪肉似乎在他们眼里已经都不算什么了，梅霜瞧见这一天就能生产两千多斤的香肠，脸上更是乐了，可还是摇头，一个女人在一天的时间也能切上一百来斤的肉，可现在屋子里怎么说也有三百来人吧，再次也要灌出二千五斤的肠才行。
“嫂子，这些大老爷们出了去年在这干过的之外，其他的都是新手，怎么的也要适应上个两三天才行，就按照现在这出货量，用不了十天半个月的就能完事。”张蕾瞧见梅霜一脸焦急的样笑着道。
“恩，尽量的快一些还是好，过了年还得要迎宾出去收购猪了，要不然
了，要不然后面的那两个月岂不是闲着了。”梅霜轻叹。
这前段时间已经都杀了不少，要是放在以前，这香肠兴许还能够他们卖的，可现在他们一边供应着嗡皓那边的，一边还要供着南面邓鑫他们，这两下子加在一起也是一个庞大的要货量，而他们每年也就这几个月是转银子的时间，更是不能错过了。
可现在全镇子上的九个村子里的猪肉已经被自家包圆了，就是这样也是不够她要的，看来是要想个办法了，若是不行那就在这几个村子中办个养猪场，现在他们手中也是不缺银子，这半期养猪杨也是不错的选择。
狄家村这一收猪，整个镇子上卖猪肉的都跟着疯掉了，他们卖猪肉的下去收猪，别说是猪，就是连一根猪毛都看不见，这卖猪的没有猪肉可怎么办？
眼下又要到了过年，一年中唯有这个时候卖猪肉是个好时节，多少能赚上一些，可现在倒好，没肉卖，他们这些杀猪的之后跑到别的镇子上去收，回来卖的时候在涨价，不涨不行，这一次来来回回也要两天的时间，这两天耽误了他们多少的生意，所以现在镇子上一斤猪肉三十文，比原先的贵出了一倍。
现在卖猪的更是牛，你们爱卖不卖，过了今天下一次卖的猪肉更是贵，而酒楼里的猪肉也是极度的紧缺，外面的猪肉都已经涨的很离谱，可就是这样，他们也是不往酒楼里送，肖温愁眉不展，直叹气。
小厮也是犯愁，现在青菜算是有了，可没有猪肉，那这菜可是怎么炒？
“老板，若是不行就去狄家村去看看，要是有猪肉就出银子跟他们买上一些，这咱们酒楼已经三天没肉菜卖了，客人们也都在抱怨。”
他们急，肖温比他们还急，看着酒店稀稀拉拉的人，无奈点头：“那成吧，你在这看着点店，我这就去。”
肖温坐着马车赶往狄家村，一路上他也是比较好奇，这狄春雨几年还给自己送猎物之类的，可转眼间就已经变化成了这个样子，现在他却是上门去收猪，若是以往，别说上门去收了，就是他们送猪肉来自己也是要看上一番，若是心情不好，他还真实不收，何时起，他一个酒楼的老板兼掌柜的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推来马车车厢上的车窗，瞧着一走路过的村子，见到路上行人们的脸上挂着笑意，看穿着也不似以前那般的补丁带着补丁了，甚至有的夫人头上还插着银簪，看起来这日子好过了，莫非者如传言的那般，狄春雨领着他们今年赚了银子？
马车刚到狄家村的村口就挺了下来，车夫轻唤里面的人：“肖老爷到了。”
肖温一怔，这才道村口就已经到了他家了？没出声紧忙的下了马车，给了车夫一两的银子：“这……狄春雨家住在什么地方？”
车夫伸手一指：“这个是狄老爷家的厂子，那个也是，还有那个。”车夫一连续指了三个地方，看的肖温一楞一愣的。
半晌换过神来，找出了自己的声音到：“还请麻烦你在这等会儿我，车费…就给你双倍的怎么样？”
车夫一听当然高兴，乐的直点头：“成，成，肖老爷尽管的去，我就在这守着了。”
肖温颔首，现在不是银子不银子的问题了，而是肉不肉的问题。
站在厂子的外面，左右的看了看，最后决定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厂子，使劲儿的拍门，过了半晌才听见里面的人说话。
“谁呀！”一个男子的传出来，话落，铁大门上的小门开了。
狄七伸出脖子一瞧，是一个中年的男子，瞧着穿着打扮不似一般人，他走了出来问道：“你找谁？”
“这位小哥，请问这是狄春雨家吗？老朽肖温有事找狄春雨。”肖温上前拱拱手有礼的道。
狄七哪敢收他这样的礼节赶忙的回礼：“我们老爷在香肠作坊那边，没在这。”
“香肠作坊……”
“那个就是。”狄七伸手一指指像对面紧闭的大门。
肖温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轻微的点头：“谢谢小哥了。”说着转身就走了过去。
狄七耸耸肩，猛然的有人对他好，还真是不适应，尤其是说话文绉绉的，咦……打了个冷颤，紧忙的跑回到了厂子里。
一波三折，肖温可终于算是见到了狄春雨，这以往见他的时候还要看自己是不是有时间，现在来见春雨，可要看看他在那个厂子，若是找的不对，就想他这搬，从那扇大铁门找到香肠作坊，在从香肠作坊找到这村子里的大宅子，真是摸了一把心酸泪。
“肖掌柜，您今儿怎么有空来找我了，来来来，赶紧的请坐。”狄春雨很是惊讶，紧忙的把人给迎进了客厅里。
肖温笑着摆摆手，不好痕迹的瞧着这屋子里的摆设，微微的颔首，看来这镇子上的传言似乎不假，这屋子里的摆设还真是有一番典雅韵味，撩起锦袍坐在了一遍的椅子上，笑着道：“哎呀，咱们可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这不，今儿我有空，就亲自上门来拜访一番，你不会不高兴吧。”
“肖叔说笑了，您来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若不是你多我多有照顾，岂会有现在的我？”狄春雨含笑的摇头，被这肖温整的一愣。
两人长在虚寒之间，有个丫鬟端着一户茶水和两个杯子走进了屋子，很恭敬的在他们面前把水倒上之后慢慢的退出了屋子
退出了屋子，把空间再次的留给他们这两个久未见面的人。
“哎，不满你说，最近这酒楼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就今天，按理儿来说现在酒楼应该是一个好季节，可我出来的时候，酒楼才几桌客人，这…哎，和以前比起来件事就是不值一提啊。”
“肖叔，究竟是怎么了？”狄春雨狐疑。
这醉月香的酒楼在镇子上一直就跟火，为何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说来真是惭愧，现在整个镇子上没有卖肉的，而以前那些个我送肉的屠户们家里也是没有，下去说是收猪，可…后来一打听知道，知道那些村民们把猪都送到你这来了，这不是后者脸皮来了，看看你这里可都还有猪肉？”肖温脸皮薄，还不等说完脸色顿时囧的红了起来。
春雨恍然大悟，这酒楼若是没了肉，那还能叫酒楼？怪不得今儿看着肖叔有些不一样，感情是为了猪肉这件事情，不过自家那些猪已经杀了，也是没有多余的猪给他，可想着他以往对自己还算是不错的份上，不行就把那剩下的三头猪给他吧，到过年的时候再说吧。
“肖叔，我这还有三头活的猪，是准备想留下来过年给我家那些长工吃的，若是你不嫌弃就拉走吧。”
肖温提听双眼迸出一丝欣喜的火花：“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真是太谢谢你了。”
有了这三头猪，那就酒楼就又活上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他也是派人去别的镇子上去收猪，到那时候也是赶趟，所以他没有跟狄春雨客气，直接开嘴说谢谢着，很是怕狄春雨在把话说回去不给他。
“肖叔，咱们之间干嘛还这么客气，行了，酒楼里没有肉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那猪就在作坊里，我这就让人给你送去。”春雨也并非是跟他说着客套话，而是实打实的说的真心话。
肖温颔首，急忙起身：“那成，谢谢的话肖叔就不说了，若是以后有啥事需要肖叔帮忙的，你尽管的说。”肖温和春雨打了几年的交道自然也是清楚他的秉性，能看的出来他眼里的那份真诚，不由的对他另眼相看，有了银子不忘本，真是难得之人。
春雨哈哈哈的笑了几声点头：“行，肖叔，以后有事我定会去找你帮忙的。”
两人笑着聊了几句，肖温随后就告辞，他也是放不下酒楼里的事情，有听见春雨给他们送去三头猪，心里自是开心，急忙的回去处理事情。
春雨把人送走之后，呆愣了半晌，不会是自家收猪把镇子上的猪肉都收来了把！可他收的是村子里的猪肉可并未曾收镇子上那些住户人家的呀！
香肠作坊里，春雨叫来迎宾：“你找上几个人把这三头猪抬到车子上，给醉月香酒楼送去，交给肖温，当初咱们多少银子收的就卖给他们多少银子。”看着那几头吭哧吭哧的猪，春雨轻叹：“回来的时候到镇子的买猪肉的地方瞧瞧，是不是最近没有猪肉可卖！”
迎宾听着前面就有些诧异，但是听到后面却是一愣：“镇子上没有卖猪肉的？这怎么可能。”
“没啥可能不可能的，你去吧，早去早回。”春雨挥挥手，他也是不信，可看着肖温的脸色确实是不想说假的，所以这才让迎宾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难道他无意间真的把镇子上的活猪都给收了？造成猪慌？
迎宾点点头，迅速的找了几个人把猪抬上车，刚一出香肠作坊就瞧见从地理回来的梅霜，轻轻的点头：“嫂子。”
“你这是拉猪去干吗？”
“给镇子上的醉月香酒楼送去。”说着耸耸肩，坐上牛车边缘，赶着车走了。
醉月香？那不是肖温的酒楼么，这……这是怎么回事？
进了香肠作坊，听春雨这么一说，呆愣了几秒，随后失笑：“居然把这茬都给忘了，这石长镇总共就这九个村子，咱们一下子把猪肉都给收了，这镇子上那还有肉卖？估计那些卖肉的都是跑出了镇子上了别的地方收的。”
春雨见娘子笑的花枝乱颤的，宠溺的笑笑：“你还笑的出来，你也不怕镇子上那些买不到猪肉的人恨你，在背后拿个小人扎你。”
她一听小人？更是嗤笑：“我不怕，我是谁？岂是用那小人就能打败我的？”
切~他们真以为现在还有巫师在吗？什么巫蛊之术，她是没见过，更不会相信，若是真有那厉害的，就站在她弄上一次她看看，若不然打死她也是不信的。
迎宾赶着你牛车一路走去镇子上，可是被路上行人的眼神给顶的怕怕的，尤其是那些妇女，那眼睛都直勾勾的瞅着车上的活猪，甚至跟在他的身后询问这猪肉多少文一斤，在哪里卖？
迎宾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若不是她们是女的，要是换成男的了，此刻他都以为碰见了劫匪，专门劫猪肉的，不敢在理会这身后的老娘们，鞭子恨恨地甩了起来，让牛赶紧的走，可不想再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这耳朵可是受不了。
到了醉月香后门的小巷子，还没走进，就瞧见有几个人在那站着，趁着脖子在观望，似乎是在他……身后的猪，一走进，牛车刚刚听稳，那些人就七手八脚的把活猪弄下了牛车。
进了院子一成，六百二十斤，那过称的小二很爽快的把银子给了他，又很恭敬的把他送走，一番动作让迎宾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却也很是迷惑，难道这镇子上居然真就缺猪肉缺成了这个样子，也未免太过可怕了。
揣好银子赶着牛车，听春雨的话道卖猪肉的地方转上一圈，一圈下来，猪肉每斤三十文，就这样还是供不应求，这可是比往年都贵出了一半可是不止。
以前瘦肉十二文一斤，五花肉和肥肉差不多，但也是十五文一斤，可现在倒好，瘦肉二十八文，五花肉和肥肉三十文，这……这简直是宰人呀。
【149】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