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上锁的铁栏杆，尹娇拿手机照明，在地上搜索。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尹娇渐感失望。
    “是在找这个么？”
    清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尹娇吓了一跳，转过身便看到白衣女孩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枚木质小熊挂坠。
    “我没有听到你的脚步声。”尹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伸手接挂坠，“原来是你捡到了，谢谢。”
    她的手触到女孩的指尖，森冷的寒意传来，令她生生打了个冷战。
    “这个木刻小熊，对你很重要吧。”女孩嘴唇苍白，像是常年贫血的病人。
    “嗯？”尹娇回过神，扯了扯嘴角，不在意道，“是别人送的。”
    “你一定很爱他。”女孩走向天台边缘，仰头望着头顶星空。
    尹娇有些惊讶的看着白衣女孩，不懂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
    “那他呢？他……爱你吗？”女孩仍旧背对着她，问这话时，她的眼眸变得幽暗，苍白的手紧紧握成拳，指甲嵌入肉中。
    “谁知道呢。感情的事，当局者迷，有过纠缠和迷恋，至于是不是爱情，谁又能说得清。”尹娇有种无力感，不想再与她谈论这件事。
    她转身想走，被女孩叫住。
    “等等。”
    尹娇疑惑看向白衣女孩。
    女孩仍旧背对着她，语气中有种莫名的哀怨：“你能来陪我吗？”
    “什么？”尹娇以为自己听岔了。
    “你能来陪我吗？”女孩重复道，“我很孤单。”
    她说，我很孤单。
    尹娇的心颤了颤，不自觉点了点头。
    还没等尹娇反应过来，女孩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尹娇怔在原地，直到隐约听到肉体落地的声响才慌慌张张跑到天台边缘，往下望去。
    地上黑色的一团，慢慢晕染开的是鲜红的血迹。尹娇被吓得不轻，手脚冰凉，过了半晌才想起来往楼下跑。
    边跑边拿出手机，想要拨110，手指却像得了帕金森，怎么也按不对按键。
    终于跑到了楼下，一群背着书包的男生说笑着走进来。尹娇猛然顿住，呆呆望着他们。
    就在那群男生将要绕过她时，尹娇拽住最近的一个人，询问：“同学……外面……外面那个女生，还活着吗？”
    男生看她的目光有些诡异：“什么女生？”
    尹娇有些结巴：“就是……躺……躺在地上的那个穿白裙子的……刚从楼上跳下来。”
    其他男生也朝她看来，脸上露出疑惑神色。
    “外面没有人啊。”男生以为她在恶作剧，做了个鬼脸，“你是说前段时间风传的那个跳楼的学姐吗？好像确实是这栋楼。不过你用这个来吓吓小女生也就罢了，选我们不怎么明智啊，哈哈。”
    男生们都笑起来，有的还朝尹娇吹起了口哨。
    等到人走远，尹娇才迈动灌了铅般的腿，走到了教学楼门口。
    大理石台阶光洁明亮，马路上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流血的尸体。
    尹娇身子晃了晃，头突然疼的厉害。她肉着太阳穴，眼前光影斑驳，身子不自觉软了下去。
    女生穿着丁字K，骚气的桃红色，背对着男人跪着。
    男人从后面g开丁字K，把阴精插了进去。
    女生开始喘息，手腕上手铐哗哗作响。
    男人也低喘起来，耸动了两三下，射在女生股缝里。
    两沓钞票塞进女生骚粉色胸罩，女生扯下眼罩，轻松挣开情趣手铐，坐在床上数钱。
    男人进浴室洗澡了。女生跳下床，穿好衣服，对着浴室方向比了个中指，开门朝楼下走。
    下了楼梯，与推门进来的男生迎面撞上。
    “王丽丽。”男生诧异的唤出女生的名字。
    王丽丽脸上一僵：“这是你家？”
    男生点头，看了眼楼上：“我爸在楼上？”
    王丽丽没说话，转身出了门。
    苏南城望着王丽丽的背影陷入沉思。
    一个周五午后，苏南城在学校附近的某条小巷堵住王丽丽，唇边露出抹坏笑：“不想让学校里的人知道你做鸡的话就跟我走。”
    王丽丽没有反抗，跟着苏南城来到学校废弃的仓库。
    苏南城让她脱内裤，王丽丽顺从的照做。
    苏南城拎着她的橘红蕾色丝内裤在鼻端嗅了嗅：“骚气。”
    王丽丽冷笑。
    苏南城甩了她一个巴掌：“贱货还笑。”
    王丽丽捂住脸，不笑了。
    苏南城道：“趴下。”
    父子两人都喜欢后入，苏南城翻了个白眼，感到苏南城掀开了自己的裙子。
    手指伸进来，很y，王丽丽难受的扭动。
    苏南城发出一声低笑：“别急，一会儿就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