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暗夜猎杀时刻
李泽言和连颐在车上你侬我侬了片刻后,他将她送到家门口。临别之际,两人还有些依依不舍。
“你……要进来坐坐吗?”连颐站在门口,对李泽言说。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连颐每每面对他就像初恋少女一样羞涩。
李泽言伸出双手抱着连颐。他身高接近190厘米,站姿又挺拔,连颐这种个子高的女生,穿着高跟鞋被他用在怀里也只能够到他的下巴。她围住李泽言的腰,抬头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你还记得吗?上次在舞会的时候,我也亲了你的喉结。”连颐用食指点了一下他喉结的顶部,李泽言突然打了个颤。
原来他怕痒!哈!连颐总算发现了无所不能的李泽言,居然有这么可爱的弱点。
“别闹。”她的手腕被他抓住,随后李泽言情不自禁地低头含住那张正笑嘻嘻的红唇。这一切都发生在今晚,连颐觉得有点太不真实了,脸上顿时十分燥热,一时之间竟被李泽言吻得有些晕头转向。
开始只是简单的舔吸,连颐的欲念渐渐被李泽言身上的淡淡玫瑰香给撩拨起来。她能感觉到李泽言的手在她的腰间逐步往上移动,他手指抚摸过每一寸地方都仿佛燃起了熊熊欲火,她迫不及待地想让他进入自己。小手邪恶地向他的胯下伸去……
走廊传来开门的声音,两人条件反射地朝声音来源看去。漆黑的走廊投射出那个人背后的光线,是许墨。
他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而连颐和李泽言在看到他出现后也马上分开,保持距离。不过从他们身上略凌乱的衣物,和李泽言唇上残留的口红来看,大概也知道他们刚刚在做什么。
许墨很快就恢复了笑容:“不好意思,看来是我打扰了,你们继续。”说完就马上关上了门。
门后的许墨像没发生什么一样,坐回电脑前继续工作。他整个脑海里都是那一幕:他从猫眼看着连颐和李泽言之间的一举一动……她那个眼神是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不管是面对他,还是凌肖白起,都不曾让她有那样动情的眼神。
他手上把玩着钢笔,一脸从容。似乎刚刚的事对他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下一秒,金色的笔尖插入了许墨的拇指中。红色的墨水和血液混合到一起,说不清哪些才是血,哪些是墨水。他依然很淡定地看着手上的伤口,将拇指放到唇上,舔食血液的腥甜。
好尴尬啊……连颐看着许墨关上的门,再看看李泽言沉默不语的表情。这戏剧性的修罗场,简直令人头疼。
“要不你还是进来坐吧。”
李泽言点头。他坐到沙发上,不知道是外面寒冷的天气,还是刚刚被许墨撞见的原因,他的脸居然泛起了红晕。
连颐现在是彻底放开了对李泽言的贪婪。她也不客气,直接蜷缩着坐在他怀里,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好事。可是李泽言却制止了她的下一步。
他捏着连颐脸上的肉:“我不是说了吗?现在还不是时候……乖一点,别勾引我,知道吗?”
连颐假装没听到,她脱掉下身的丝袜和内裤,在李泽言面前晃了晃,然后坐到他的大腿上。
对上他疑惑的目光,连颐可怜兮兮地撒娇道:“不进去,就蹭蹭,好不好嘛……”
李泽言失笑:“你怎么把男人的词说了?”
连颐毫不在意,她将李泽言早就“蓬勃向上”的大家伙从裤裆里释放出来。她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前几次都是隔着裤子摸,这下亲眼看到更馋得不行。jT犹如儿童手臂一样粗长,就是颜色有点粉嫩……
她眼里瞬间亮了!小手迫不及待地握紧上下套弄,刚要张嘴想要含住,李泽言也阻止了:“不可以,你别闹了,我……会很难受的。”
“好吧。”连颐有点失望,下面那张小嘴都馋得水直流。他倒好,吃都不让吃。
“你是不是很少做啊?”连颐冰凉的指尖划过玉粉色的冠状沟,李泽言感觉头皮都有点发麻。他摁住连颐的手:“婚前有过几次,但都是同一个人。”
“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他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的X经验并不丰富。”
连颐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将近29岁的李泽言居然只和一个女人上过床,而那个人还是她的现任妻子。这也太单纯了吧?难怪颜色这么粉嫩……
李泽言抚上她的脸,微笑着:“其实我一直没有太多的欲望,所以性爱对我而言可有可无。甚至,我会觉得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可是自从遇到你,我总是控制不了它……一想到你,下面就特别难受。不过——”
他抱住她的T,用力箍紧:“未来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去享受,不急于一时。”
你不急我急啊!连颐不顾他的抗拒,骑在他胯上,把湿滑的穴口贴着jT前后推动。李泽言滚烫的体温和坚挺的y度,让她那敏感的小豆豆得到了充分的摩擦。
不容他有反抗的机会,她直接俯身堵住他的嘴。李泽言感受到了从连颐穴口淌出的淫液裹满了敏感的下体,他喘着粗气,双手用力地抓住她的双乳揉捏。
连颐坐起身,背对着李泽言,手指插在两片嫩肉中间抽插,水声潺潺。李泽言看着这张“小嘴”仿佛在召唤他的进入……
“来嘛……”连颐扭动着臀部,骚洞差点就贴在他脸上:“求你了,我真的很难受……”
李泽言的自制力虽强,但也抵不过连颐的骚劲。他将沾满水的男根放进了连颐的大腿之间,开始了缓慢的抽动。
虽然不能止痒,但是暂时解渴。连颐也不要求太多了,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假阳具递给李泽言:“你实在不愿意,就先用这个吧……我真的太难受了……啊!”
开启了震动的假阳具进入连颐阴道的那一刻,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虽然没有在大腿根根部摩擦中的那一根舒服,但是在这关头,也聊胜于无了。
李泽言拿着假阳具,和身下的大物保持着一样的抽插频率。连颐的穴口是直线一样长长的,看起来不大,却能把接近18厘米的假阳具全部吞入。
也许是太久没有做了,李泽言很快就射了出来。可是连颐还没高潮,这就很尴尬了……
看着她腿间一片白浊,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不管你信不信……我平时真的不这样。”
连颐用纸巾擦拭着,脸上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还是安慰道:“没事,第一次都这样。”
“……”李泽言觉得在她面前,真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三天后。
连颐在浑身肌肉酸痛和剧烈的头痛中醒来,她挣扎着坐起,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气,闻着很像血液的味道。她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打了个冷颤,她摸了摸身上,却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
她是很怕黑的人,连睡觉都必须点上一个香薰蜡烛或是开着小夜灯。在这样漆黑一片且空荡荡的环境里,她感觉周围都是危险。
“请问有人吗?”她扶着额头,努力在回想着昏迷前的事。
记忆像刀片一样切割着她敏感的神经,越想越头疼。连颐只记得傍晚的时候,许墨带着从外面买的披萨,说要和她一起吃晚饭,还开了一瓶果汁……然后吃着吃着……许墨的脸越来越模糊……
是许墨?!他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来?他想做什么?!
连颐没有时间去想背后的原因,她只想尽快逃出这个地方。她不敢伸手,生怕摸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只好一步步地往前试探,终于摸到了像墙壁一样的y板。
她敲了敲,好像是空心的木板,推了一下,没有反应。于是她往y板的右边一直摸,摸到了一个像门把手的东西,一推开,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刚踏出一步,她就踩空了。掉下一个约膝盖深的池子,踏空的余悸还没完全消除,又面临新的恐惧。
她摸到了身下是软软的,湿漉漉的东西,甚至上面还有一些毛发。连颐尖叫了一声,突然头顶有灯光亮起。
她睁开眼睛仔细一看,自己正身处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中间的池子盛满了像血一样的液体,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肉和皮毛。
“啊——”她惊叫着,不顾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血,挣扎着爬上池子的边沿。
背后不知道从那里出来了两个身穿黑色连身衣的蒙面大汉,在连颐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人拉着一边胳膊,将她拖向另一个地方。
“放开我!”连颐声音都在发抖:“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他们拖着她来到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的装饰特别温馨、可爱,和刚刚那个鬼地方格格不入,但正是因为这么温馨的场景,连颐觉得更加诡异。
眼前站了一个很高大的男人,他也穿着一样的黑色连身制服,头上戴了一个类似击剑的头套,连颐没法看清他的脸。他摆摆手让刚刚那两个彪形大汉出去。随后蹲在地上,好奇地打量连颐。
连颐看着他,不断往后退:“你想干什么……不、不要……”
两个彪形大汉又拖了一个女人进来,同样是满身鲜血,但从外观上看,那个女人明显是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她进来一看到连颐,就抓住她:“Helpme!please!”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见这个女人又去抓着那个蹲在地上的黑衣人说:“please……pleasedon''''tkillme……”可是她话还没说完,那个黑衣人从身后掏出一把枪。
那个女人正低头祈求,连颐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她的额头已经多了个洞,后脑勺溅出的碎骨头和白花花的脑浆喷了连颐一身。
连颐很想哭,可当她看到黑衣人手上的枪还没收回去,她只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知道自己是下一个,只好闭上眼睛,颤抖着不敢去看。
那个男人却久久没有动手。连颐睁开眼,他手上已经没有拿着枪。正朝她伸手,想要拉她起来。只是他喉咙里发出很奇怪的声音,像是用了**一样:“Weletothewondernd.”
“Wherea蜜?”连颐怯怯地问,她眼睛扫视了一下房间的每个角落,看到枪被放在远处的桌面上,她才渐渐冷静下来:“AndWhoareyou?”
“湿h……”黑衣人让她别说话,异常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Justenjoythetripyouhave,wewon''''thurtyou.”
连颐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就被那两个大汉又拽去另一个地方。
又是熟悉的黑色房间。不同的是,这里十分宽敞,而在她面前,有七扇门,上面各写着对应的字:湿oth、wrath、e女y、lust、pride、greed、gluttony。
这是七原罪。连颐在想,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什么邪教杀人祭奠的地方了……现在怎么逃出去是重点。她没有任何头绪,就被身后的两个大汉往中间的门推了进去,是lust。
她犯了色欲之罪?所以现在要接受惩罚?她看着身后被关上的门,眼前是又窄又长的走廊,决定硬着头皮走下去。
她或许胆子不大,但真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总是能很快地镇定下来,然后想解决方法。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搏一把,至少死得有尊严。
走了快2、3分钟,她听到前面有一些声响和亮光。于是加快了脚步,在即将到大之前,探出半张脸先看看……
从来只听说过人间炼狱,这回是真的亲眼看见。连颐屏着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有被摁着头往满是血液的浴缸里不断挣扎的;有在骑木驴被鞍上带刺的木棍插得下体血肉模糊的;有吊起来被沾满了盐水的鞭抽打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也有身上被滚烫的铁板烙下一个又一个“whore”的;有一个嘴和眼睛都已经被针线缝上,在旁边有气无力地求救着;也有活活惨叫着被割下来乳房和阴部的……
连颐很快就被那些正在行刑的黑衣人发现。她拔腿就想跑,没走出两步就被他们抓到了。拽着头发在地上拖行到那个满是血液的浴缸边,她边呼救边被那些人一下又一下地摁在浴缸里。
她几乎睁不开眼,嘴里鼻腔里全是浓稠腥臭的血,看到什么都是一片血红。血液的腥味使她数次干呕,没法正常呼吸也让连颐有些缺氧发昏,四肢开始乏力。
黑衣人看到她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便又拖着她到另一个行刑点。他们将连颐的四肢绑了起来,然后用沾满了血,浸泡过盐水的鞭子往她身上抽——
“啪!”连颐痛得马上清醒过来,她低头一看,腹部出现了轻微的破皮和红肿。她看着正举高手的黑衣人摇头,对方没有理会,再抽一鞭。
破皮的范围更大,开始往外渗血。连颐咬着牙,她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痛苦地尖叫,而是沉默地忍受他们一鞭又一鞭的虐打。她坚信,只要坚持活下去,就一定有机会逃出这个地方。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体力尽失,他们从架子上松绑的时候,连颐马上就倒地晕了过去。
她在两眼一黑之前,看到了自己身上的伤痕,有些都快见到骨头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周围很温暖、明亮。而且有好多个声音在争吵,说的都是中文……
“你都不知道关心一下自己的女朋友呢?”
“那你离得这么近有什么用?我把她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
“你——你牛比啊,警察都像你这样的话——”
“别吵啦!你们还让不让她休息了?要吵出去吵好不好?”
“关你什么事啊!回去唱你的歌吧!大明星来掺和我们干什么?”
“你——”
“她醒了。”最后这个低沉磁X的声音,让那片叽叽哇哇的噪音瞬间停止。
要不是看到这黑压压的一片人头,连颐都要以为自己在天堂了。她缓缓张开眼睛,看到四个人围在床的两侧,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他们的表情都是喜笑颜开的。
先映入眼帘的是李泽言,他坐在床畔,握着连颐的手。即使此刻他是微笑着的,也能看到他的眉头都皱出印子来。
另一边是白起,他也握着连颐的手。只是眼里都是担忧,甚至还有些眼红。
凌肖和周棋洛分别坐在两边床边。看来刚刚吱吱喳喳的人应该是他们俩没错了……
连颐刚想坐起身,却发现他们四个人各压住了一个被角,把她固定住在床上。
“……你们都起开,我动不了。”连颐没好气地说。
“医生说你还不能乱动,更不能下床。”李泽言按住她:“多休息一下,我给你出去买点吃的。”
“我去吧。”白起站起身就往外走。
周棋洛自然是知道连颐和李泽言的事,只不过没想到他们进展居然这么快。凌肖倒是像乌眼J一样在后面瞪着李泽言,心想有白起和许墨就算了,现在又多了个李泽言……还有旁边这个话比他还多的周棋洛。
“我去你家里拿点衣服过来吧。”凌肖刚起身,李泽言就说:“不用了,我已经让人买了。”
“……那我去给她买水喝。”
李泽言疑惑:“不是有人去了吗?”
凌肖翻了个白眼,忍住:“那我出去抽根烟总行了吧?”
“请便。”李泽言没有看他:“你也出去吧。”
周棋洛没有问,但他知道李泽言是在说他。一般人这么说他可能会反驳,但这是他老板。只能灰溜溜地出去外面等着。
偌大的病房顿时是只剩下连颐和李泽言。她才想起来:“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进了那种地方?那是个什么地方?我又是怎么出来的?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李泽言叹气,言简意赅地把整个事件的经过说出来。
原来那个恐怖的地方是在美国德州威奇塔福尔斯的一个精神疗养中心。但是地下几层居然还隐藏着一些专供一些有变态取向的富人虐杀取乐的地方,每年有很多精神病患者和正常人在那一带失踪,没过多久就会发现死亡,只是失踪和发现尸体的地方往往都不是在德州境内,所以这个地方一直没有引人注意。
李泽言说,这个地方直到他们现在在谈话的空隙,也还没被彻底取缔。他只能说这个机构背后的人脉和背景一定不简单,凭他李泽言个人的力量也只能把她救出来,没有办法将那个地方的拥有者绳之於法。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能把连颐不知不觉从国内送到这个地方的,身份也同样不简单。
连颐沉默了会儿:“我知道是谁。”
李泽言沉Y:“……是许墨。”
连颐惊讶:“你怎么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
“找不到,从前几天就一直联系不上。”李泽言说。
原来,许墨早在高中时期就有很明显的施虐倾向。他和李泽言同读一所私立学校,李泽言早有耳闻许墨奇怪孤僻的性格,高中时候很多女生都追求过许墨,只是没有一个能和他坚持交往一个星期,当时他也没有去深究,毕竟他们本来就不是很熟。直到后来,他的班里有一个女生和许墨交往了差不多两个星期,正当众人都以为她即将打破了许墨“每周换女友”的定律之时,那个女同学居然进了I粗。
“为什么?”连颐不禁好奇,难道她也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李泽言摇头:“我只知道她进了I粗,后来我就去了英国,学业帽频,没有和以前的同学来往,就没有再听到任何消息。就连许墨,也是创立华锐之后没多久才重遇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他这个毛病早就改了,没想到……”他低着头,一脸愧疚,双手裹住连颐包着纱布的小手:
“如果我能早点注意到,早点提醒的话……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连颐把他的手放在脸旁边靠着:“没事,都是我的问题,我不会怪任何人的……不过,你是怎么找得到我的?我们怎么回来的?”
李泽言背影明显僵了一下,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你认为我要找到你很难吗?”
“也是……”连颐完全放松,闭上眼睛:“幸好有你。”
刚推门进来的白起看到这一幕,怔住了。他想了一下,把餐食放在了桌面上,退出房间。
他来到医院的草地上,看到凌肖在抽烟。白起向他要了一根,叼在嘴里不点火,若有所思。
凌肖斜着眼看他:“火都不点,想什么呢?”说完,递给他一个火机。
白起接过,火苗“嗖”一下,燃亮了烟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呼出烟雾:“我以为我有能力保护好她。”
凌肖用鞋尖点着地面:“这也不完全是你的问题,这次的事确实有点超纲了……”
“我没有能力的话,怎么给她幸福呢?”白起抹了把脸,又狠狠地抽一口:“我没有富可敌国的财力,也没有叱咤风云的权力……我拿什么去保护她呢?”
他看着凌肖苦笑:“我们都没有那个能力,不是吗?”
凌肖看着白起:“你没有而已,我有。”他拍了拍白起的肩膀,然后将烟头扔到垃圾桶的灭烟筒里:“你知道就够了。”
白起看着凌肖逐渐走远,突然想起,自己和连颐对他的背景确实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