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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
小电脑顿了顿,扬起屏幕看着他。
[凶手不自知]
“嗯?”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凶手吗?”
[应该,这场游戏也无法让凶手做到杀人,大概就是有一个比较鸡肋的道具]
“可能吧。”
花熙笑了笑,床单一抖,所以丝线掉到地上。
“睡了。”
[好的~]
……
……
翌日,他再醒来的时候,石桌上坐着一个不该坐的人。
“余晨?”
“你怎么来这的?”
他有点兴奋,更多的是诧异,他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人是生是死。
“我的淘汰赛已经结束了。”
他张开口,想说的什么,最后还是闭上嘴巴。
“大哥哥,你一定要活着出去。”
“会的,我们都会的。”
他下意识安慰眼前已经带上哭腔的男孩,放下警惕,把人揽到怀里。
“不可能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该走了。”
他站起身,还严肃地对着花熙鞠了一躬。
“为什么?”
“木偶和本人不得同时出现。”他淡淡地说着,“你已经杀死我了吗?”
“……还没有。”
他摇摇头,松开恢复平静的人。
“到了哪一步了?”
“就和我们现在的处境一样。”
花熙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等这系统提醒响起。
“下一个,就选我吧。”
余晨留下最后一句话,退到角落里,或许他不知道找到哪个暗道,已经消失在黑色里。
‘请玩家就位’
木偶们迈着梳整好,和以前一样做到石桌面前。
他们模仿原主的习性很像,比如祁杨吃饭的时候喜欢给他夹菜,以及和余晨斗争。
第90章 变态戏剧师vs呆萌玩家(18)
可是这中间好像总是少了点生机,花熙也说不上来。
‘请玩家投票’
淘汰赛又开始了,还剩下的木偶垂下头,变得呆滞,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指向余晨。
‘他不是凶手’
‘游戏继续’
“嗯哼。”
时间到了这边之后,过得越来越快,每天不过重复那几个流程。花熙没打算进房间,先去别的石门前转了转。
“鸠?”
张继科门前的字已然不再是鹊,他目光暗了暗,抚上刻字,喃喃自语道:
“我说变化怎么那么大……”
“鸠占鹊巢吗,有意思,这个笨蛋戏剧师。”
[宿主,你为什么觉得他是戏剧师啊?]
“他隐在暗处,一直在把我们整体的思维向一个方向拉,像是在走他想要的剧情,虽然我也不知道剧本是什么。”
[搜嘎!]
“有奖问答,你猜猜,本来七个人里,在座的活人有几个。”
[这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第一轮的时候,到底是谁叛变投了丁士文吗?”
花熙转过身,向自己房间走去,在看到“鸠”字的时候,这一切,都说的清了。
[张炯?]
[张继科?]
“你有没有想过,是丁士文?”
[你好像有大病]
“……”
“八嘎!(突然拔枪JPG.)”
‘请玩家休息’
机械而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两人的对话,迫使他快点上床睡觉。
“晚安3006。”
[晚安包被~]
困意袭来,他倒头在柔软的大床上,呼吸很快变得均匀。
……
……
“祁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结果了?”
余晨也不知道什么法子,又跑到祁杨那,审视眼前的人。
一七五审视一八五,还需要仰着头,就像个笑话一样。
“什么事实?”
“我想你知道。”
他不打算和那人贫嘴,不过也不用着急,他知道,眼前的人肯定第一轮就让自己嗝屁了。
“嗯哼,怎么了?”
“我还以为我们三个里面能活成两个。”
男孩有点失意,他突然明白祁杨从头至尾的奇怪做法到底是为了什么,又在隐瞒什么。
“参加过这场游戏的人,最后能活下来的才是真的痛苦吧。”
他抿一口桌子上的茶,其他的玩偶都在吃自己的东西,就像听不见两人的对话一样。
“到底是为什么,会被选进来?”
“我想这个,你自己能清楚。”
他冲着余晨一笑,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没有记忆,而是在场的,只有一个花熙没有记忆。
祁杨是集团继承人,或许有点黑料,他不过称自己是个追求刺激的人,不过余晨……
“我来这里,是我的父母。”
“嗯?”
“还以为你没父母呢。”
他玩味地打趣眼前认真的男孩。
“……”
“真的,16岁的人不该这个表现吧。”
他慌忙举起手做投降状,表示自己没有冒犯的意思。
“我有父母,但他们甚至称不上人。”
“不用这么厌恶吧。”
他往嘴里塞了几根几条,还递过去一根给余晨。
“谢谢。”他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