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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凡就要开口,许清连忙捂住他的嘴,“你别出声。”被楚悦师姐知道了,非扒她的皮不可。
“小清?”敲门声渐重,“你不开门,我就让伙计拿钥匙来了。”
“师姐,我今天累了,想早点休息,有事我们明天说,好吗?”
许清这边应付着,霍凡含笑寻到她的唇角,先是一点点的吮,将她双唇都沾湿,舌尖撬开她的唇,探入口腔纠缠起她的舌头。
灵活的舌在口腔攻城掠池,津液交融,顶得许清舌根一阵发麻,浑身柔软好似一滩春水,她靠在霍凡的肩头,呼吸紊乱喘着气。
心口痒痒,霍凡扼住她的手腕,作势要咬她的手指,惊得许清尖叫,把手抽回来,乘机推开他,小碎步赶紧逃跑。
霍凡几步追上去,大大的怀抱从身后将许清罩住,手臂一提将她整个人脱离地面,大步跨向床边。
许清倒在床上,霍凡站在床头解皮带,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喜欢吗?”
许清摇头,“不,不喜欢。”
闻言,霍凡跨到她的上方将她压制,勾着唇坏笑,“那就用你喜欢的姿势。”
“……”嗷呜,大坏蛋,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白天,在杨雪的客厅里,霍凡曾向杨雪请教过一个问题。
“爱上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滋味?”
杨雪告诉他,“酸甜苦辣,都会有,就像生活。”
那时,霍凡看着许清骑着单车离开的背影,有些迷惘,“我以为,只有甜,才算是爱情。”
所以,这些天,许清的若即若离,心事重重,还有那一巴掌,在霍凡的认识里,他的出现不但不能给许清带来快乐,反而成了她的负担,以至于他一度认为两个人之间发生的种种或许是个错误,或许该适可而止。
但杨雪的话,又好像一下子让霍凡惊醒。
他从来没有爱过一个女人,他把自己困在利弊得失、输赢胜败的圈子太久,但是现在,他想要开始尝试这酸甜苦的滋味,也想体验别的可能。
比如,爱上一个人的可能。
因为承受不来那过度的快感,许清在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的欢.爱后,昏睡了过去,之后醒来是在浴缸,躺在霍凡的怀里。
激烈过后粉红色的身体浸泡在水中,霍凡帮她擦洗身体,洗着洗着又不安分了.
洗好澡,躺在大床上准备入睡,霍凡搂着她睡,密密麻麻的吻遍布,从侧面又再次贯穿。
一夜三次,许清被他弄得既快乐又折磨,一次又一次,大脑里一个声音在喊停止,马上又会冒出另一个声音叫继续,那种纠结复杂的情绪太疯狂了。
就是有些事,明知道是错的,明知道该划上休止符,但就是让人欲罢不能,霍凡是一个像罂.粟一样的男人,会让人不由自主上瘾。
于是,每次开头的挣扎坚持不了多少分钟,就会逐渐放弃抵抗,然后全身心的投入,尽情欢愉,陪他放纵。
“霍凡,你精力也太好了吧?为什么不会累?”说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许清趴在霍凡身上,眯着眼睛呢喃,几乎是没了意识。
霍凡拨了拨她额头纷乱的刘海,眼神缠绵地锁定她,语调缱绻带着沙哑,“大概因为是你吧。”他的声音很是疲惫,但也满足。
许清趴在他身上哼哼了两声,显然是睡着了过去,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见他的话。
霍凡抿着唇角笑了笑,吻落在她的眉心,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
黎明十分醒来,许清面对面地躺在霍凡怀里,掀眸望着他睡梦中的眉眼,手指在那俊朗的脸部线条滑过,最后落在他漂亮的唇形上,她情不自禁地靠近,在他的唇上印上一枚吻。
轻轻的吻,很快放开。
她小心掀开身上的被子,抓了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系上腰间的带子,回头看眼仍在熟睡的霍凡。
到行李箱翻了套衣服,许清回头再看眼床上的人,转过身去剥掉身上的浴袍,将衣服换上,然后将这间房里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都塞进行李箱。
她动作放得很轻,尽量不吵醒霍凡,离开房间时,最后再看眼霍凡,拖上行李箱走了。
一夜过去,梦该结束了。
走到一楼柜台,许清拿出钱夹准备付了这几天的房费,楚悦师姐从厨房出来,手上端着一盘早餐点心,“不用付了。”
“楚师姐,我们之前说好的,该给的钱还是要给,不然我跟你急。”
楚悦将餐盘递给一旁的服务员,挑了挑眉,“你跟我急?我还没跟你急呢!”
“……”
“你跟我过来!”楚悦一副长辈教训小辈的脸色,许清跟在她身后,满脑袋浆糊,摸不清头脑。
进了间小房,里面堆满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显然是杂物房,楚悦关上门,压低了声音问她,“你跟水墨缘的客人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许清装傻,低着头看地面,可因为心虚,声音越说越小。
“昨天下午,他过来帮你把房费付了。之前,就有伙计告诉我,前几天好像看到你在他房间。”
“走,走错房间。”
“那房间垃圾桶里的避孕套,也是你和他当气球吹破的咯?”
“……”
楚悦叹气,“我原本不信伙计的话,后来我还问过你,你也说跟他不认识,但是昨晚我却亲眼看见你和他……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