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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抵在她的额头,一呼一吸间,可以呼吸到彼此的呼吸,那种温热交融的感觉,像蜗牛的触角,一点点爬满全身,引得她身体轻颤,脸上红晕隐隐显现。
他温柔地问她,“可以吗?”
这句话,就像是某种仪式,就好短跑赛场上的那一声枪响,让人的心,一下子跑到了嗓子眼,紧张又期待。
她的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起来。
柔软的唇,碰了碰她的鼻尖,然后是嘴角,接着是唇瓣,她的脑袋被一阵眩晕感席卷,头脑一片空白,身体本能地变得越来越柔,越来越软,在他愈加强势地亲吻下,轻吟出声。
他的舌尖趁势探入,与她的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安静的客厅里,响起啧啧的羞人声响和男女体内散发出来的荷尔蒙的迷离味道。
而他,也已经是满脸通红,满头大汗。明明很渴望,却迟迟没有进一步的意思。这定力,是不是太好了点?
这可就苦了方舒叶了,此刻,她的处境,就好比一个十足的吃货,陷入一种想吃,却吃不到的窘迫。
那里痒痒的,麻麻的感觉不断夸张,遍布血液,深入骨髓,难受极了。已经顾不上什么骄傲和自尊,听从身体最真实的呼唤,她抬起一条腿,勾上他的腰,向他作出了邀请的姿势。
曾辰本来还能忍住一股冲劲,故作淡定,毕竟是第一次,本想要做足前戏,让她难忘又不至于伤到她,但是看她这样迫不及待,他身体里被囚禁的猛虎,顷刻逃出牢笼,呼啸而出。
他的大手,像火一般烫,从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滑进性感的包臀裙里。
方舒叶的身体随之一阵颤栗,仿若一束电流从大腿袭击到全身。还没进入正题……就高.潮了。
太不争气了,好丢脸,可是,她的身体,却变得无法控制的愈发火热。
这奇怪的感觉,让人想要更多,又有些害怕,好想叫出声来。她一只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插入他汗湿的短发,另一只手抬到嘴边,咬在手背上,以防自己叫出声来。
两个人的身体重叠,他拿下她放在嘴边的手,在她耳边呼着气,又是一波强烈攻势。在浑身颤抖,痉挛中,方舒叶恍如跌进云端,情感的迸发和满足,舒服极了。
在她即将再次进入□的前一秒,两个人十指相扣,高举至头顶,他将她桎梏在门上,进入了她,和她融为一体,一起爬山了极致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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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做.爱,是维系男女感情最好的润滑剂,但是,这世界本就没有绝对的真理。至少,在方舒叶和曾辰之间,这种说法似乎就不太成立。
因为曾辰昨晚表现太过完美,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身经百战?
就单单是口技一项,现在想起来,还是让方舒叶浑身发烫。
关于怎么判定男人是不是第一次,这个命题,早在高中的时候就和同寝室的同学讨论过了。
都说男人第一次的时候,必定手忙脚乱,无法准确找到位置。虽然他们看过大量的片子,但是没有实践过,自然没有办法一杆进洞的能力。
回想昨晚,曾辰显然不符合。
还有说,男生第一次也会痛。
可他昨晚明明很……享受。
关于持久力的问题。
他昨晚可是换着各种姿势,从门后,到客厅沙发,再到浴室,把她折腾得直求饶。一想到这里,她的耳根重又火烧火撩起来。
想什么呢?曾辰见她神游太空,递给她一杯牛奶。
女人什么时候最能撩拨男人的心?就像现在这样,脸上挂着激情过后未退的红霞,心不在焉中带些有些疲倦和慵懒。曾辰喉头一紧,身.下某处跳动叫嚣起来,真想把她按在沙发,好好爱一次。可是想起还有一场手术等着他,他只好深呼几口气,在她唇上啃了几口,解解馋。
她没有任何回应,曾辰有些挫败,放开她的嘴,“怎么了?”
方舒叶转过脸,捧起牛奶,闷不吭声地喝了起来。就在刚刚,她把所有可能性都想过了一遍,发现曾辰竟没有一条符合。真让人郁闷。
“不舒服吗?”顿了顿,他以一个男人的敏感察觉到了些什么,揉着声音,凑到她耳边,”是不是我昨晚太用力,吓到你了?对不起,下次注意,好不好?”声音里,带着讨好。
方舒叶翻了一个白眼,看来资本主义对他腐蚀不小,说话比以前开放很多啊。
方舒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种反应,和是否纯情没有关系。某些话,放在特定情境下,没有关系,就好比叫.床,在激情燃烧的情况下,自然没有问题,但是平白无故说出这种私密话,即使两个人再怎么亲密,都还是会有些不自在。
方舒叶睨眼瞧着他,“你出国一趟,人都变了。”
“唔。”曾辰凝视着她的双眸,“我变了,你还会爱我吗?”
“需要一点点时间适应。”她一本正经地说。
“那我帮你适应吧。”说着,吻上了她的嘴。
“唔……”
男人,怎么说发情就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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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级为霸道总裁的曾恒宇,已经住进了更大的别墅,他的专属宫殿。
爸妈已经移居国外修养,他将部分佣人遣散,只留下三五个,照顾他平日的生活起居。只是,每每回到家,除了佣人以外,没有任何家人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