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马爷看的Y戏
突然上门,意料之中吃了个闭门羹,淳安让白芍继续去叫门,就说来问问齐国公夫人上回买的玉,赏玩腻味了吗?问问齐国公夫人要不要缝破口袋?
“夫人,依奴婢所见,齐国公夫人是真的病了,方才守门的连通报都不曾,就说齐国公夫人不见客,可见是早就吩咐的,她总不得料到夫人今儿会来吧?”
白芍说得有理,但来都来了,不问问李淳然实在不甘心。
“那便说探病吧,做妹妹的病了,我这做姐姐的上门探探病也是应当的。”
“是。”
这回白芍再去喊门,淳安掀开车窗帘子亲自瞧着的,瞧着白芍与守门的小厮说话,瞧着小厮进门去通报,不多久门再打开,出来了两个人,淳安没想到燕远空此时在家里,更没想到他会亲自出来迎她。
想起上次的枣红马,淳安心里有些许不自在,尽量当做不在意,如以前一样与他打了个招呼,行了个礼。
“听说淳然病了,我过来瞧瞧。”淳安一边说着,一边随他往里走。
“没多大的事,不过着了点风寒,临近年关,便让她待在家里好好休养,少出门少见客,早些养好身子。”
“原来是这样。”淳安面上笑着,心里明白事情不会是这么简单,从刚刚一切来看,李淳然大可能是被禁足了,不然她上门去,守门的小厮不可能会越过李淳然去通报燕远空,是雪色楼发生的事情被发现了?还是她上次的话,给他们夫妻俩闹了嫌隙?
淳安暗自思量着,到了李淳然院里,她正和丫鬟们哄儿子吃饭,见她和燕远空一起进来,面上笑容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消失了。
不等她开口,坐在奶娘怀里的奶娃娃先叫起了爹,挣扎着从奶娘怀里下来,奔到了燕远空身边。
“国公爷怎么和姐姐一起来了?”李淳然撑起笑脸也迎上来,看起来一点毛病都没有,也是,若是真的生病,又怎么会亲自照料孩儿呢,不怕把病气过给孩儿嘛。
“姐姐听说你病了,特来瞧瞧你。”燕远空抱起孩儿,教孩儿唤淳安姨母。
孩儿乖巧,一声姨母叫得可是亲切,淳安伸手想要摸摸,还没摸到就被李淳然打断了,“只是点小毛病,叫姐姐担心了。”
说完就要叫奶娘将孩子抱走。
瞧李淳然这么忌惮她的模样,淳安暗自里发笑,若早知道这般,她一定天天来恶心李淳然。
孩儿才见着父亲,抱着父亲不愿撒手,借着孩子,李淳然将燕远空也支使了出去。
燕远空原想要留下听听她们姐俩的话,碍着孩儿哭闹,不得已只得抱孩子一块儿走了。
等他一走,李淳然就变了脸,直截了当询问淳安:“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做什么?”
“来看你笑话咯。”淳安笑得讨打,“被禁足了吗?是因为燕远空发现当年被你设计成婚?还是他不想你掺和李家的事情?”
李淳然怒目而视,明明在她的家里,在她的地盘,却被淳安占了上风,这叫她如何能忍,“彩鸾送客。”
李淳然越是生气,淳安笑得愈发得意且嘚瑟,心中一扫这小半月的苦闷,笑道:“我走了,你那破口袋可就别想缝了。”
淳安示意白芍将方子拿出来。
“宫里娘娘用的秘方。”说着,淳安看了看她腿间,意思不言而喻。
李淳然可不信淳安有这么好心,并不接。
“放心,绝对是真的,付太医能做担保,不过这可不是白给你的。”
李淳然想了想,出声让丫鬟们都退了下去。
“说吧,你有什么企图?”
“企图谈不上,只是最近听着些流言蜚语,想来找你打听一下,噢,对了,付太医说了,这张药方还得配合个缩硬的窍门使用才能行,你想知道所有,就得好好配合我。”
“就知你没安好心。”
“那是,我又不是活菩萨,可做不到以德报怨,我的诚意已经摆在你面前了,你若是答应呢,我就开始问了,今天咱们谈的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能行?”
李淳然沉默了一会儿,点头同意了。
“你那天为何会去戏院找平艳郡主?”
“你不想牵扯李家的事情就不要问这些。”
“我只是好奇,你被禁足或许不知道,平艳郡主因为你和郡马爷大吵了一架,郡马爷因此去了别庄居住。那可是宋流光呀,平艳郡主有多喜欢他满京城谁不知道?你上次究竟做了什么,能让平艳郡主与他翻脸?”
淳安不敢开门见山将太后的事情问出来,打算先用其他的事情让李淳然放松警惕,平艳郡主这事最好了。
“翻脸了?”李淳然对于此事很是吃惊,“难怪平艳郡主会那么对付我。”
淳安点点头,“这样才解释得通平艳郡主为何要毁了你,你那天究竟做了什么?”
“这事说来话长,父亲让我想法子进宫去见太皇太后,我这才去找平艳郡主,想通过平艳郡主见到太皇太后。那天我特意打听好平艳郡主在戏院看戏,谁知到了那里才知是郡马爷在,他打着平艳郡主的名号在看硬戏,一群男人女人,穿着十分裸露的戏服在戏台上唱戏,郡马爷就在底下看着,还有两个女子在给他舔那东西。”
说起当时那淫荡的场景,李淳然仍是控制不了红了脸,继续说道:“你是没瞧见,唱得什么月亮出来亮堂堂,三人共睡一张床,两个少妇轮番上,小哥当心见阎王……”
“你再说一遍。”
淳安突然出声打断了李淳然,这首歪诗她之前在静观堂找精湿u时,从姚仲景看的书里翻看到过一模一样的,姚仲景看的书正是曾汶之写的《巫山一梦》。
难不成这诗不是曾汶之自己写的,而是从别处借鉴来的?不然郡马爷他们怎么会知道这首歪诗?那《巫山一梦》可是静观堂新到的书,姚仲景是第一个看这本书的人,后来就被她买走了,除非在她买走之后静观堂又出了另外一本。
李淳然不知淳安心中的百转千回,听她那么问,便就又回答了一遍,说道:“你别不信,我当时被他迫着看了许久,看得裤裆都湿了,若不是平艳郡主来得及时,恐怕我在那儿就会被他占了身子。”
“你看的戏中有什么人名?”
“旁的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有个阳物硕大的唤作陶行征,他那家伙物什真的可长了,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
李淳然一边说着一边比划了一下,淳安却是惊呆了,赶紧在脑子里理了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