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恨我是个女子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极致的爽快感觉让刚刚恢复点理智的赵剑英又糊涂了,手指头拨弄得飞快,弄得停不下来。
淳安见她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便让白芍先回了马车,暂时找借口安抚住马夫,免得又引起动静。
白芍走后,淳安将脚下草地踩平,席地坐下,且看着赵剑英疯狂的自渎。
想起她原先不可一世的高傲模样,再看她现在这y浪模样,淳安心里便说不出的畅快。
“你说说,早听我……早听陆轻舟的话不就好了。”想起自己之前是用陆轻舟的身份在接触她,淳安赶紧改了口。
“你也真是的,陆轻舟帮你不要,反而去接受大刀疤的帮助,那些个地痞流氓的话你也敢信,今儿这亏都是你自己活该受的。”
“陆轻舟是锦衣卫的人,突然来找我说这件事情,让我如何不做防备?”
赵剑英气喘吁吁着,一边回答,一边呻吟,碰着爽快的地方时,还会高Y一声,腿间不断的汁水可以看出她此时有多爽快。
“那大刀疤你怎么就不防备?”
“说到底还是我大意了。一开始,我只想凭自己的本事报仇,无奈江城子再次被捕之后,被看管的格外严实,我想方设法都没能潜进天牢,眼见他就要被处死,便只好同意了大刀疤的帮助。大刀疤说能够挖地道进天牢里面,将江城子神不知鬼不觉带出来,我看了他们画的地图,看了他们挖地道的东西,样样都是真真的。我虽怀疑过他们的企图,可我只想着他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凭我的功夫,就算他们有所图谋,我也能够全身而退,也就答应了他们的合作。”
比起从未打过交道,突然献殷勤且还是锦衣卫的陆轻舟,曾是手下败将的大刀疤似乎确实更好拿捏一些。如此想想,淳安也就理解了她。
“重振家族名声的方法有很多,你没必要死磕江城子不放。”
“我原也这么想,所以去武馆踢馆,想将京城所有的武馆都打败,以此将赵家损掉的名声再挣回来,可不管我怎么做,江城子一事始终都是抹不掉的W点,我只有将他亲手杀了,才能结束这一切。”
原来她去各大武馆踢馆是因为这个,并非单纯的发泄怒气呀。
淳安叹了一口气,“你们赵家的名声是赵家所有人撑起来的,你又何必把所有的责任都担在自己身上呢?”
“我不是替赵家担责任,是替我哥担责任……从来都是我在帮他担责任,身为武将世家的嫡子长孙,他不想学武,我帮他学,他让爹娘失望,我帮他讨爹娘欢心,他报不了的仇,我帮他报,他丢掉的面子,我也要帮他找回来!可不管我怎么做,不管我武功多高,我始终是女子,我爹宁愿培养处处不如我的庶弟,也不愿正视我的存在!多可恨我是个女子!若我是个男子就好了,如此我哥便能安心读书,我爹娘也不会不和,我娘也就不必担心所有的一切会被庶弟夺走了!”
赵剑英越说越激动,说到后面,几乎是声嘶力竭喊出来的。淳安抿抿唇,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的话,才知道,原来她承担了这么多。章勤儿一事发生,那些妾室庶子们一定抓准机会,可劲儿落井下石吧,赵将军也应该彻底对赵擎苍失望了吧,难怪赵剑英一定要杀江城子报仇了。
淳安不知该怎么劝她,只能由着她哭,由着她将情绪尽数发泄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这一通发泄对春药也有效果,等她发泄完,身上两种药劲也过了,赵剑英瘫在草地上,衣衫凌乱,双腿大开,腿间泥泞不堪,两瓣儿肉唇儿被她肉弄得红红肿肿,尤其那小小阴蒂,肿得似比原先大了好几圈。
上面眼睛也哭得红肿了起来,面上满是泪水,这番凄惨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淳安把她怎么凌辱了一番。
“叮!试炼任务完成,获得红豆币3000,随机副本一个。奖励已经发放到位,请宿主查收。”
系统声音响起,淳安打开系统看了看,而后从系统商店里买了颗恢复下硬的暖炉丹,用帕子包着,浅浅塞进了她的穴儿中,“这药塞上一天就好了。”
“今天这事你不许告诉别人。”明明此时凄惨地不行,威胁起人来仍是杀气满满,淳安点点头,“放心吧,我若想宣扬出去,就不会这么帮你了。”
“陆夫人今日之恩,我一定谨记在心,他日陆夫人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剑英一边说着一边勉力起身,将衣裳穿戴整齐。
淳安帮着她整理衣裳,说道:“你若想感激我,就听我一句劝吧,你哥的决定,不论什么后果,都该由他自己担着,不论好坏,都是他自己选择的人生,与你无关,你只需支持他的决定就行了。至于你爹娘庶弟他们,你就更加管不着了,不论你多么努力,在你爹的心目中,永远也比不上男人腿间的那根子孙根,没必要为了得到他们的肯定而勉强自己,你该为你自己而活才是。”
赵剑英低低叹了口气,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不论多么努力,终究也改变不了什么,但她就是不愿意承认,她倔强的认为她一定能像花木兰替父从军一样,替哥哥担起父亲的期望和家族的希望,可事实证明,一切都只是妄想而已。
扶着淳安的手臂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马车那边走,许久,赵剑英仰天轻叹了一句:“若我是男子就好了。”
担心赵剑英腿间的伤势会让人引起怀疑,淳安直接将她带回了陆府,让人去赵家打了声招呼,说与赵剑英相谈胜欢,相见恨晚,留她在陆府小住几天。
赵剑英决定要向大刀疤报仇,淳安看热闹不嫌事大,积极给她出谋划策,在这件事情上,淳安确实与她相谈胜欢,以至于说到深更半夜还不愿离开。
还是陆正卿亲自上门来把她提溜走,不然估摸着她能和赵剑英说上个通宵彻夜,才能将满肚子坏水倾吐干净。
淳安说得很是兴奋,那厢陆正卿却是很不满,瞧着兴奋的小娘子,磨着牙问道:“没看出来娘子这么厉害,只用手指竟将那赵小姐玩弄得合不拢腿,走不了道儿。”
“那是。”淳安得意洋洋。
“是哪只手g的?”
淳安伸出右手,不明白他问这个干嘛,正要问,谁知就被他啪地狠打了一下。
疼痛袭来,白嫩的手背唰的就红了。
“你打我干嘛?”淳安捂着手,眼冒着泪光向他讨要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