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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在雪地疯狂玩了一夜的秦落衣悲剧得感冒了。
楚玉珩看着秦落衣病怏怏的样子,嘴角噙着一丝无奈:“看来为夫昨日没有努力,没让娘子的身子暖和起来,是为夫错了。”
暧昧的话语非但没有让楚玉珩脸红害羞,反而透着一股邪邪之气。秦落衣大囧地将身子缩进被窝里,嗔怪地瞥了楚玉珩一眼:“你胡说什么!”
以前那个含蓄腼腆、软软好欺负的楚玉珩,怎么变得那么流氓了!难道最近读那些国策史论把人读傻了?!不,一定是被白逸辰的小黄书教坏的!
“娘子。”楚玉珩俯下一身,水润的唇瓣缓缓靠近,妖媚的俊脸满是诱惑人的温软气息,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触在了秦落衣的肌肤上,一股酥一麻的触感接踵而来。
竟然又来诱惑她,昨天她就中招了!
秦落衣睁大眼睛,惊慌地推开他,扶着怦怦直跳的心口,恼怒道:“我生病着呢!”
“我知道啊。”俊美的脸上,满是纯洁和无辜。楚玉珩眨了眨眼,委屈地说:“我只是想测测娘子的体温……娘子以为我要干什么呢?”
“我……”秦落衣涨红着脸,有些气哼哼地想:该死的楚玉珩,变得越来越不可爱了!
“落衣,喝药~”
秦落衣还在生着楚玉珩的气,她气恼地怒瞪着笑得一脸无辜的楚玉珩,怒道:“不喝!”那娇嗔之音宛若黄莺出谷,悦耳动听,听得人心酥酥的。
如玉的手指轻轻拂过秦落衣嘟着的嘴唇,楚玉珩温柔地笑着:“落衣这是在邀我喂你吗?”
“当然不……”是……
“我就知道落衣想要——”
话刚落,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将秦落衣半抱了起来,紧接着,水润薄唇准确地袭来,一股苦涩的药汤透过唇齿,度入秦落衣的口中。
度完一口,他心痒难耐,又噙着她香软的红唇辗转亲吻了一会。
发烧的秦落衣,脸颊嫣红如霞,如今一吻,更是红透了半边天。
“我感染风寒,你还亲我,会传染的……”秦落衣迟疑了下,道,“还是离我远一点,万一传给你……”
楚玉珩并不在意感不感染风寒,毕竟曾经毒蛊都经历过,小小风寒不在话下。他喝了一口药汤,朝着秦落衣又吻了过去。
“没事,到时候可以一同热热,一定能彻底驱寒。”
听闻秦落衣病了,白逸辰和离昕十分担心,特来慰问一番,没想到撞见了这么香一艳的喂药场景。
原以为楚玉珩在秦落衣面前应该是个软包子,没想到,嘿嘿,他们平时真是小瞧了他!推倒秦落衣的速度真不是赖的!竟然生病都不放过!
“白叔叔,离叔叔,你们在干什么?”
楚玉珩正喝着药时,冷不丁窗外传来女娃疑惑的声音。他瞥眼一看,正见窗外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顺着窗缝偷偷看着,他脸色铁青地将被子盖在了秦落衣身上。
“你们竟然偷看!”楚玉珩大怒!
没看成功现场的活春宫,白逸辰和离昕都遗憾地呲了一声,然而下一刻,他们听闻房内一声怒吼时,吓得夹起一头雾水的小女娃,一溜烟地逃跑了!
女娃被夹得难受,小脸一垮,不满地扭着身子,不开心地说:“干嘛跑啊,我要见爹爹和娘亲!昨晚爹爹都把娘亲欺负病了,娘亲不停地叫。从现在起,我要保护娘亲!不能再让爹爹欺负娘亲了!”
这么童言无忌的话语,听得屋内的秦落衣羞得钻进了被子里,觉得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白逸辰闷声偷笑了下:“你娘和你爹在努力生弟弟呢,咱们不能去打扰。你看,你爹都要打人了!哎呦——”
落玉五年,秦落衣诞下一子,名为思玉,被楚玉珩立为太子。每个皇子在出生时都要打造一块玉佩,秦落衣却将当年楚玉珩的那块戴在了小皇子的身上。
由于太子被楚玉珩一早立下,朝中呼吁纳妃的群臣们不少乖乖闭上了嘴。当然,还有少数不死心,希望女儿飞黄腾达的老臣仍在不停谏言。一个月后,在楚玉珩一次杀鸡儆猴地撤掉某老臣的官职后,众臣瞬间静默了下来,没人再敢提纳妃一事。
这些年来,南楚经历了数次改革,例如赋税、例如教育,例如内政和军制,改革虽然举步艰难,但秦落衣和白逸辰却拥有着上千年经验的总结。在楚玉珩严谨的治理下,在她和白逸辰新的措施下,南楚蒸蒸日上,国泰民安。曾被众人骂做妖姬转世的秦落衣,同样名扬万里。
妖姬一事在前几年被楚玄奕查出,是北冥国故意散播“南楚将亡”迷惑人心的。楚玄奕一怒之下,带着三十万大军踏平了北冥。曾经欲娶秦落衣的轩辕彻在被攻破皇城时,还在酒池肉林里寻欢作乐,最终被楚玄奕生擒。
北冥国从此归顺南楚,其余几国见南楚如此强盛,无人胆敢再度作乱,全部乖乖俯首称臣。
直到楚玉珩退位,将皇位传给其太子楚思玉,他都没有纳过一名妃子。这样的皇帝在南楚历史上绝无仅有。
众人在惊愕的同时,纷纷羡慕起了这位被皇帝宠上天、捧在手心里的皇后娘娘。但他们同样知道,这位皇后娘娘实力强大,是有能力与这位陛下并肩的。
不知从哪年起,不少女子纷纷羡慕起了楚玉珩和秦落衣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约定。茶馆里说的最多的,便是当年楚玉珩当众宣布只娶一人、永不纳妃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