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就脱掉 Яòμщеи.cLμв
盛明淮身边的异性确实少得可怜,祝遇安他们那帮男生几乎都是走哪跟哪,隔壁学校还有个娃娃脸的男生经常来找他玩。
听说是发小,从幼儿园就认识了,感情不是一般的好。
郭嘉奕打不过他,这个体育部部长也不顶用,白瞎了这一身肌肉。
他抱着盛明淮求饶,“淮,亲爱的淮,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现在就把那东西毁尸灭迹。”
盛明淮觉得恶心,叫他滚开点别扒拉他。
盛明淮里面穿的是和明妤同样的羊毛衫,但颜色不同,此时被他拽得歪歪扭扭,领口歪斜,露出一片好看的锁骨。
扯衣服的时候,看到刚从明妤那离开的女生眼神怪异。
他当时没在意,之后他去倒开水喝想解解酒劲,发觉又有两个女生打量他,才开始觉得奇怪。
“她们为什么这么看我?”盛明淮问祝遇安。
虽然他是今晚的主角,也习惯了被女生看,但从来没这么奇怪过。
她们窃窃私语时,祝遇安听到了一两声,“噗,这你得问你的好妹妹了。”
盛明淮:“?”
“她说你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祝遇安环顾四周,憋着笑,“虽然谣言止于智者,但这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
明妤吃完东西后去找盛明淮,但发现人已经不在,问了祝遇安之后才知道他上楼休息了。
大学比高中要更忙碌,光是打磨项目书就让人心力交瘁,盛明淮连续一周都在熬夜。
刚刚喝了点酒,身心放松下来就觉得有点累。
这栋别墅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上了二楼依旧能听到体育部部长在那喊麦,郭嘉奕在打游戏,声音外放,和其他人看球赛的声音混在一起,杂乱刺耳。
盛明淮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后脑勺有点重,但听到这些响声依旧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之后有人开门进来,影子爬上了床,她趴在床沿摸他额头、鼻子、嘴唇,又回到眼睛,然后被他用手捉住。
“别摸,很痒。”
“你没睡着啊?”
“嗯,睡不着。”他睁开眼睛,“就是上来躺会儿。”
明妤问他,“那躺着舒服吗?你刚刚喝了多少酒?不许骗我,你亲我的时候我都发现了。”
刚才祝遇安出去抽烟时,对他说有惊喜,没一会儿明妤就出现在面前,非常热情地去抱他。
盛明淮有点别扭,生气她这么晚才来,又高兴她来了。
他亲她的时候比之前要用力,唇舌扫进去,她也尝到了他口中的麦芽香。
互换津液后她都没来得及质问,他就舔吻着在她的唇角咬了一口,“你迟到了。”
现在她还感觉疼。
盛明淮像逗小猫似的捏捏她后脖颈的那块皮,又揉她的耳垂,听到这句话后才抚摸她的唇瓣。
他说只喝了一瓶,然后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你进来躺躺不就知道了。”
独栋别墅没有暖气,只安了空调,他上来的时候才开的,室内的暖气还没有那么足,隐隐地还有些凉意从窗缝漏进来。
所以明妤也没有扭捏,掀开被子后钻进了他怀里。
和那次打电话时想象的一样。
他的怀抱又大又暖,能完全把她包起来。
“盛明淮,我突然改主意了,好像和你一起睡觉也挺舒服的。”她仰头,用下巴蹭蹭他的脸颊,“以后我就跟你一起睡吧。”
盛明淮笑,然后抬腿压住她的脚,“那你晚上可别踢被子,我怕感冒。”
“好说。”
明妤之前看到过一张动图,说男生从背后抱女朋友的睡姿,女生的内心活动莫过于一只小怪兽被人捧在手心里。
于是她翻了个身,让盛明淮从背后抱她,这种睡姿果然直接把安全感拉满。
她很快就找到了舒服的睡姿,老老实实地不动了。
只是空调开得久了,气温逐渐攀升,羊毛衫又是半高领的,她开始感觉有点热。
“热吗?”她还没开口,身后的人就动了,盛明淮的手放在她腰上,下巴轻轻抵在她肩窝,“热就脱掉。”
他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后,很痒,她扭了下身子说不要。
挺翘浑圆的臀部却蹭到了一根硬物。
烫得像块铁,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
盛明淮把横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往怀里又拽了一下,直至她的背完全贴上他胸膛。
他的手已经钻进了羊毛衫里,手心温热干燥,抚摸着她的皮肤。
“脱掉吧,等一下热出汗了。”
她没拒绝,他帮她脱衣服,她被他的手指刮出颤栗。一时分心,发现内衣带也跟着松了。
盛明淮已经握住胸前的饱满,指腹压出痕迹,他贴着她的颈皮亲吻,“宝贝,我也很热,帮我脱掉。”
他把她翻过来,碎发被枕头压得凌乱,耳尖红红的,黑眸湿润,正盯着她看。
明妤红着脸伸手去帮他脱身上的衣服,他却使坏,不让她好好脱。
先是亲一亲眼睛、鼻子、脸颊,最后两片唇瓣吻到一起。
他突然把她压在身下,两只手都被他扣住按进枕头里,脖颈被他吻得湿热,两条腿撑起来,却被他挤开,只能夹在他腰侧。
“嗯哼……好热。”她呻吟出声,眼睛像是蒙了一层雾气,湿漉漉的。
他弓起上身,一边脱衣服一边吻她,被子被鼓成一个很大的包。
凉气吹进来,驱散了燥意,又随着他俯身压下来变得闷热。
身上光溜溜的,明明已经不觉得热,可是体温很高,落下来的吻也烫得惊人,她好像要融化在他怀里。
“做吗?”他趴在她身上吻。
他们此时亲密无间,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火热的性器压在她小腹上,她的乳珠也早就在他的爱抚下挺立,戳在他胸膛上触感明显。
盛明淮低头,亲了亲它,然后含在嘴里舔,又笑着问了她一遍,“如果累就不做,但是我要亲你,全身。你想要吗?”
明妤不是个扭捏的人,他刚才揉了揉她下面,发现湿得一塌糊涂。
“可是我还没洗澡,坐了一天飞机,臭死了。”
盛明淮已经开始付诸行动,捉着她的手背吻,然后舔到手心,她痒得想缩回手,却又觉得快感十足,甚至不自觉地把手指伸出来让他含住吮吸。
她舒服地哼着,盛明淮沿着小臂吻上去,找到她的唇咬了两下,“不臭,很香,但你如果觉得臭,也是我的臭宝。”
这是她之前毕业旅行回来时,在楼梯上要他抱抱臭不要脸说的话。
此时被他提起,她有点恼,“干嘛,翻旧账吗?”
她推人的动作不明显,软绵绵的更招人喜欢,盛明淮亲亲她脸颊,“那起来,先抱你去洗澡。”
洗完澡后热气被蒸发,身上更冷,他重新把人压进床褥,被子盖得严实。
刚才在浴室他把她全身亲了个遍,上床后又来一遍,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干,她就被亲得浑身发软。
捏一捏,好像骨头都是酥的。
“舒服吗?”他在耳边问,她把脸蒙在枕头里,闷闷地嗯了声。
“嘴巴都亲麻了。”他心满意足地笑。
如果还不舒服,那他就不是盛明淮了。
他总有办法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小坏蛋,你舒服了,我还难受着。”盛明淮用牙齿磨她耳垂,硬邦邦的东西一直在她的臀缝蹭,分泌出的黏液和她流的混在一起。
盛明淮说:“让我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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