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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是刘耀祖不上套,那也没用,或者是刘天乾有办法管住他的孙子,那也是他们的厉害。现在这样,玄妙儿只能心里让他们自求多福了吧。
此时刘天乾还哪有以前的精神了,他拼命的和刘耀祖撕扯着,可是他年纪大了,这段时间急火攻心,身体也不好了,这一下子被刘耀祖推倒在地上,
刘天乾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也没有再起来去抢那玉佩,他真的绝望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了,他忽然后悔了,他真希望回到没去找吴氏之前的日子,那时候自己家安安静静的,自己也有俸禄,不是大富贵,可是也是不错的日子。
现在这是怎么了,为了会变成这样?他后悔啊,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赌桌上的刘耀祖又开始了赌下一局,根本不去看那个被自己推到的祖父,他像疯了一样的喊着大大大,可是开出来却是小。
一群人哄笑之后,刘耀祖真的疯了,他撸起袖子把手放在桌子上:“我赌我这只手。”
这时候刘天乾又如噩梦中惊醒一般的跳起来:“不行,不要啊,不要……”说着爬起来抱住了刘耀祖。
可是刘耀祖力气还是比他大:“你别管我,谁让你没能耐没钱了,你有个有钱的闺女和外孙女,你都不去找他们要钱给我,我就要把这手压上,我要翻本。”
刘天乾也是这些年当差的,逼到最后,他一掌砍在刘耀祖的脖子上,把刘耀祖打晕了。
然后站起来对着周围人求助:“求求这位公子,帮我老头子把孙子抬回去吧。”
这里十个有八个是赌徒,谁管这事啊,都没搭理他。
刘天乾看见花继业的时候终于感觉找到了希望:“花公子,求求你,让你下人帮我搭把手,把他抬出去就行。”
说话间,刘天乾看向玄妙儿,他看出了那是自己的外孙女,可是他没敢说,只是避开了她的目光。
玄妙儿心里很复杂,说不清楚的感觉,她掏出一块碎银子递过去:“雇人帮你吧,希望我们两家再没有交集,如果你们再有动作,我仍旧不会罢休。”说完,她内心复杂的拉着花继业离开了赌坊。
刘天乾这时候才懂了,这一切不是偶然,他也怕了,他真的不该去惹吴氏他们,可是现在后悔来不及了,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后悔没用,他能能赶紧找人帮她把刘耀祖抬回家,以后要看好这个孙子,因为五十那边真的靠不上了。
花继业没有说话跟着她出来了,她还是太小了,还是需要历练,这也都是她成长所要经历的,毕竟她不是个普通的女子,自己可以保护她,但是很多事免不了她要去承受,因为他不是笼中的金丝雀,自己只能这样配着她磨练成长。
路上两人都没有说太多,雨停了,微风吹过,并不冷,路上的人也多了,集市上的叫卖声不断,很是热闹,映衬着玄妙儿的小背影有些单薄,让身边的花继业心里满是疼惜。
回了画馆,上了二楼,玄妙儿先开口:“花继业,你说我为什么看见我想看见的结果,解气了,痛快了,给我外祖母报仇了,这些也都是刘天乾该受的,可是我却还有点同情呢?”
花继业没直接回答,而是给她到了一杯书放在桌边:“喝点水吧。”
玄妙儿坐下喝了一口水:“我是不是太心软了?为什么刚才看着他们,好像还有点同情呢?”
花继业坐在了玄妙儿的对面:“你的同情不是这件事,也不是刘天乾这个人,而是当时的那个场面而已。你知道如果你不这么做,以后他们不会就此罢手,刘天乾根本不顾你外祖母的生死,他一定会再去找你外祖母。妙儿,你要知道我们都不是可以整天悲天悯人过日子的人。”(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九章 内心的成长
被花继业这么一说,玄妙儿心里忽然想通了,就是这样,如果刚才的场面换成别人,自己也会有些同情的,但是那个同情更多是眼前的场面而已。
还有他最后那句说的对,我们都不是可以整天悲天悯人过日子的人,是呀,做的事情越多,越大,那么经受的就要更多,她穿越过来就不是要做圣母白莲花的。
她终于眉头舒展开了:“你说得对,有些人我不先动手,那就要被人害,就像是我们家上房那些人也一样,以前一直是他们压着我们,我反击了,他们也就安静了。如果今天我不这样对刘天乾,那他一定还会再来找我外祖母,让他们闹的后果就是我外祖母没命了,我们家也会不知道被闹成什么样。”
“想通了就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有些人,你给他们留了一条生路,他们却可能随时回来咬你一口,所以对待这样的人,我们必须不能心软。”花继业轻轻地拍了拍玄妙儿的肩膀,给她安慰和力量。
玄妙儿忽然觉得自己的主观意识,有时候还是有些现代的观点,可是现在自己在古代,不是什么都可以找警察,要保护好自己,就不能什么都心慈手软,花继业会保护自己,但是这些人也要自己去面对。
并且以后自己还要去京城的,生意也会越来越大,如果自己不能强硬起来,那么还不如不去京城了,自己需要反思,这是一个你不强硬就会被吞并的时代,死人都不算是什么事,自己不可以再那么多顾虑。
忽然玄妙儿一下子内心成长了,这一次她才真的感觉到自己与古代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