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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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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
    “以宁来了?”沈秀琴今天说话利索了许多,看着江以宁,脸上也有了笑意。
    “妈,你没事了?”江以宁在病床边上坐下,伸手去抓沈秀琴的手。
    沈秀琴笑了笑:“我还能有什么事情?”
    “那你昨天还说让我跑?你跟我说,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你这一次出意外是不是人为的?”江以宁满脸着急的询问。
    沈秀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过想到了什么,又笑了,欣慰的看着江以宁:“妈昨天迷迷糊糊的,脑子都不清醒,今天才稍微清醒一些,老实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昨天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是,是这样的吗?”江以宁有些迷糊。
    “恩,不然我还能骗你吗?”沈秀琴没好气的白了江以宁一眼。
    江以宁看沈秀琴的神色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心里虽然还有疑惑,但是不敢再多问刺激沈秀琴的情绪,只好将心中的疑惑都先放下。
    第164章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京城,权家。
    宁雅琴脸色发白地站在那,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声音都带了颤抖:“权诺顷,这二十几年,我自问自己对你不薄,也尽心尽力的照顾阿谦,你就这样对我?”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谁准你带着阿谦离开,去找秀琴的麻烦的?”权诺顷脸色冷凝,看向宁雅琴的目光,宛如刀子一般的锐利。
    “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那个贱人!权诺顷,你不要忘记了,当年我们是有婚约的,沈秀琴她就是个不要脸的第三者,她抢了我的男人,我就算是杀了她都不过分!再说了,我带阿谦离开,是为了救他!他现在做了手术,身体已经在恢复了,难道我没有功劳吗?你就这样对救了你儿子性命的恩人的?”宁雅琴愤恨的看着权诺顷,心中十分的不甘。
    她任劳任怨了二十五年,这二十五年在权家哪怕没有名分也不在意,换来的居然是这样的下场。
    权诺顷要让她离开权家,并且扬言从今往后,权家跟宁雅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这叫她怎么能忍?
    “够了!我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我们之间的婚约,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当初所谓的婚约,也不过就是两家长辈的口头戏说,谁也没当真,只有你自己当真了。这二十多年你留在权家,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你,你要照顾阿谦,我也允许你以干妈的身份去照顾他。但是你不该去动秀琴他们母女。他们不亏欠你任何东西。”权诺顷的脸色更冷了几分,他只要想到沈秀琴因为宁雅琴的算计,差点丢了性命,还有他那可怜的女儿,也差点被你宁雅琴抓着去医院割了一个肾,心口就绞痛得厉害。
    若非是为了保护沈秀琴母女,他这些年又怎么会安心留在权家,听从权家的一切安排?
    可惜哪怕他如此牺牲了,最后却依旧没能够护得住他们母女。
    “权诺顷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我这些年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我甚至无名无分地在你权家,帮你照顾孩子,照顾老人,你就这样对我吗?我哪怕是将这样的真心对一条狗,狗也会对我摇尾巴!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那么硬?我现在真的是后悔,后悔没有直接让沈秀琴去死!居然还给了她活下来的机会!她就应该去死!权诺顷,你现在这样对我,你肯定会后悔的!”
    宁雅琴双目赤红地看着权诺顷,愤怒的丢下一句话后,转身快速地离开。
    权诺顷整个人疲惫不堪地跌坐在了沙发上,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满心的疲惫。
    二十五年了。
    他整整丢下了沈秀琴二十五年。
    宁雅琴离开以后,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许久,才起身去了楼上房间。
    权骆谦此时人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看书,看权诺顷进来了,他放下手里的书,看向了权诺顷:“爸,你有事找我?”
    “我们聊聊。”权诺顷点头,走过去在权骆谦的床边坐下。
    “是关于什么事情?”权骆谦看权诺顷的脸色不太好,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问道。
    权诺顷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想要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他看着权骆谦,那五官之间还隐隐的有些沈秀琴的样子:“这次去滨南,有遇到什么人没有?”
    “没有。我去了以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后来做了手术,醒过来以后没多久就被接回京城了。除了妈,我谁也没见到过。”权骆谦摇头。
    “她不是你妈,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她虽然照顾了你那么多年,但是她并非是你的母亲。”权诺顷皱眉,对于权骆谦称呼宁雅琴为妈显然十分不高兴。
    当初要不是因为宁雅琴从中作梗的话,他跟沈秀琴又怎么可能会分开?
    沈秀琴如果没被宁雅琴挑拨欺骗,就不会带着肚子里面的孩子嫁给江文才。
    想到这些,权诺顷就觉得心里不舒服的很。
    “那我妈到底是谁?爸,你这些年从来没有跟我说过,现在是打算告诉我了吗?”权骆谦表现的很平静,半点也没有因为权诺顷的话而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权诺顷叹了口气:“我跟你母亲的事情,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楚。你只需要记住,宁雅琴她不是你的母亲,她也不配做你的母亲。”
    “但是二十五年来,是她一直在照顾我。这一次我能够做肾脏移植手术,也是因为她。她换了一个肾给我。”权骆谦低头,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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