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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阳想起什么,问柏峻言:“你怎么知道我房子出问题了?”这才几天,他就把楼下的房屋买下来,消息这么快,初阳脑中浮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你是不是在打我房子的主意?”
柏峻言坦诚道:“是的。”他微微笑,风度翩翩地解释:“你不肯回东津市,但你的房子在这里,是最好的下手地方。”
初阳囧。
不是因为柏峻言的计谋,而是他说话的表情,居然是泰然自若的样子,完全没有奸计被撞破的心虚,理所当然,正大光明。初阳抱着胸,用打量珍惜动物的目光看他:“你说,你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哪种人。”柏峻言一派从容道,他微微挑眉,“而且我发现,你挺喜欢跟我斗。”/
初阳十分好奇:“那你原本是怎么计划的?”
“我原本计划买下你楼上、楼下或者隔壁的房屋,然后在地面、或是天花板,或是其他共用墙体上打个洞,洞得打大点,让物业通知你一声,说隔壁装修,把你的房子给打破了,你肯定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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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天似乎眷顾我,你楼下住户正好在卖房,更巧的是,你的房子渗水。”柏峻言表示欣慰,“我省了不少事,也省了不少钱。”
初阳眼珠都快掉下来,朝柏峻言拱了拱手:“佩服,佩服。”
柏峻言毫不谦虚:“谢谢。”
初阳真想拿个抱枕砸死他!她朝柏峻言瞪眼:“你就不能不玩手段,来点简单直接的吗?”
柏峻言犹豫一下,问:“你喜欢简单直接的?”
初阳点头:“你的套路太多了。”
“好。”柏峻言点点头,他弯下腰,初阳以为他要理裤脚,但下一瞬间,初阳天旋地转,柏峻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扛起来,初阳“啊”地叫出声:“你干什么?”
柏峻言没吭声,大步走向卧室。
初阳被扔在床上,还没爬起来,柏峻言就压了过来,初阳张牙舞爪地推他,但柏峻言常年保持锻炼,肌肉紧实,初阳根本推不开,柏峻言紧紧地压制住初阳,初阳拍他,挠他,甚至想咬他,柏峻言认为她的反抗太碍事,他利落地解开自己的领带,将初阳的手拉过头顶,几下捆绑在一起。
初阳想踢他,无奈双腿被压住,柏峻言撕她的衣服:“我这就给你来点简单直接的。”
初阳吼道:“你这是强奸。”
“那你去告我。”柏峻言一点都不在乎。
他的吻也来得强势,舌尖以攻城之势撬开初阳的齿龈,手也没停着,一翻侵袭掠夺,初阳头脑混沌,兵败如山倒,她放松身体,开始慢慢地回应他。柏峻言温柔起来,唇齿缠绵,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虽已入了冬,但战斗偃旗息鼓时,两人皆是一身汗,柏峻言怕初阳感冒,拉过被子,他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角。
初阳歇息了一会儿,推开他,把被子也掀开:“你可以走了。”
柏峻言懒懒道:“我歇会儿去洗洗。”
“去你房里洗。”初阳嘲弄道,“反正就在楼下,几步路。”
柏峻言没动。
初阳继续说:“既然楼下是你的房子,那坏掉的部分我就不管了,你买来就是那样,相信也不在乎。我的防水嘛,过个三四年我再弄。毕竟这房子去年才装修好,重新弄不划算。”
柏峻言转过身子看她:“你这叫耍无赖。”
初阳回敬道:“你刚才不也在耍无赖吗?”
柏峻言无耻:“可你挺享受。”
他嘴角微微翘起,话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初阳觉得很丢人,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中,不过在柏峻言面前,已经无所谓丢脸,她索性无赖到底:“我就不给你修房子!”初阳目光挑衅,把他的话还给他:“要是有意见,那你去告我。”
初阳从床上爬起来,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下逐客令:“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家。”
柏峻言风度很好,慢条斯理地穿衣服:“楼下那房子,你不想弄就算了,对我而言,把你引回来就足够。”
初阳倚着门框:“希望下次你不要再打我房子的主意。”她揶揄柏峻言,“毕竟,同一个套路,反复用挺没意思。”
柏峻言站起,他离初阳很近,嘴唇差点就贴到初阳的额头:“你是不是希望我给你点惊喜?”
初阳不甘示弱:“你有什么招就放马过来,反正,我会将一切诡计粉碎。”
柏峻言:“天还没黑,你就做梦了?”
初阳不与他争辩,她出了卧室,走向玄关,把家里大门打开,并强调:“下次我看到是你,绝对不会再开门。”
纯粹是引狼入室,放他进来,自己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柏峻言走出去,不温不火道:“说不定下次你会请我进来。”
初阳反击:“天还没黑,你就做梦了?”
柏峻言发出笑声,嘴角弯弯道:“初阳,你总让我兴趣盎然。”
初阳抱着胸:“很抱歉,你总让我觉得兴致缺缺。”
柏峻言哂笑:“刚才你在床上,可不是这样说的。”
回答他的,是砰的关门声。
柏峻言笑话道:“看样子你无话可说了。”
初阳在门后吼他:“是你黔驴技穷了,只会用武力让我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