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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俱乐部出来的傅惊野:?
系统:【南姝做什么我都不会感到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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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姝震慑的不是禹逸飞。
既然她拿了嫂嫂和梦梦威胁她,就不会在没等到她之前下手。
但那个樊子就不一定了。
这是个无知愚蠢之人,若非简单粗暴的恐吓,无法真的缚住他的行为。
果真听到傅惊野名号的樊子骤然一惊。
刚才还想着在禹逸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下,对刘红玉揩油,现在什么也不敢做了,离母女俩远远的。
樊子凑到禹逸飞的身边,心有余悸地问,“那女的真跟傅二爷有关系?”
禹逸飞避开他一口恶心的黄牙,“有个毛的关系。”
话虽这么说,却也并不确定。
樊子迟钝地看不懂禹逸飞心中纠结,“可我觉得蛮有可能的,刚我看了一眼,长得真不错,即便是傅二爷也难逃美人关吧。”
倾国又倾城,若非大人物,压不住这样的美艳。
这显然把禹逸飞冒犯到了,他气红了眼,冲他暴戾地大吼一声:“滚——!”
樊子灰溜溜地跑了。
没过一会,他又蹑手蹑脚地跑回来了。
“禹少,人来了。”
禹逸飞靠在小泥房的一棵枫树上,闻言,目光往前面路口掠去。
窈窕纤瘦的少女裹着白色大衣自雪中走来,像冬天林间猎食的白狐,踩在薄软的雪地上,一步步留下娇巧的足印。
禹逸飞一双灼灼的桃花眼亮起笑来。
“好久不见,看来最近过得不错,气色好了,人也丰腴了,看起来没以前那么硌手。”
南姝站到他的跟前,柔顺的长发摆停。
“拿妇孺当筹码,你算什么男人。”
禹逸飞天真地眨眨眼,模样可怜地说,“那也是南姝活得太缜密了,我这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弱点呢。”
刘红玉和梦梦被绑在一起,嘴上贴了胶布,闷闷地发出哭声。
“禹逸飞,你真的很不长教训,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没被抓进去,这次还想努力一把?”
禹逸飞笑容逐渐奸佞:“说起这事倒还提醒我了,代替我进去的,好像就是傅惊野吧?”
以为南姝不知道他耳目通晓,还敢愚昧地拿傅惊野诓他,但如今他试图在南姝眼里找到一丝谎言被揭破的心虚和慌张,却一无所获。
南姝波澜不惊,“是啊,正是因为此,阿野才认识了我呢。是不是该感谢你那天逃得快呢?”她的眉眼狡猾伶俐,“你害他平白无故地进了橘子。当的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杂碎的替罪羊。”
禹逸飞盛怒,抓住南姝的胳膊,将人扯近,狠磨后牙,逼视着她的眼睛,“到底是我害的他还是你害的他!?我真好奇,你到底有什么底气说出这种话!!”
刘红玉远远地看见南姝被粗暴对待,惊恐地哭嚎更狠,开始歇斯底里地挣扎,却无济于事。
然而剑拔弩张,却好像也只是禹逸飞一个人的崩塌。
“那自然是我害的,不过阿野怎么可能忍心责怪我呢。”
禹逸飞也想从容地和南姝对峙,但他紧绷的面颊无论如何也挤不出任何一丝笑,“到现在还敢提傅惊野?他人呢,你都来了,他怎么还不到?”
“你撒谎也要有个限度。”
“把我当傻子糊弄是吧?”
他捏着南姝手腕,一步步将她逼退。
南姝腕骨被捏得几乎要碎掉一般,“你不信,大可以试试,只不过得想好怎么跟傅惊野交代。”
禹逸飞怒不可遏,“还敢说?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是吧,本来我还不忍心对你怎么样,是你自己自作自受,反正我家有钱,我犯了什么我爸都不会不管我,而你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
泥房的门被跟班打开,禹逸飞扯着南姝就要塞进去,一手制服间,另一手扯掉她腰间的系带。
刘红玉看到那落下的大衣,哭得几乎昏厥过去。
如果阿庚在,一定拼死都要保护南姝,可怜她和梦梦孤儿寡母却只会连累南姝,什么都做不了。
哭得几乎昏天黑地之时,面前刮起一道不大不小的劲风,黑色风衣的一角划过眼际。
只听拳肉相击的闷响,紧接着一声痛呼,禹逸飞就已经飞到三米外。
周围一众社会男性拿出吓人的工具就要上前,黑色风衣的青年这时悠悠转过身来,只露出一个侧脸,扑向他的蝼蚁便如潮水那样退去。
禹逸飞捂着胸膛咳嗽不止,艰难地抬起眼睛要看清刚才踹他之人。
一阵东风过境。
禹逸飞冷不丁打了个寒噤。
没有看错,来的人真的是傅惊野。
如此寒冷的天气,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一双几乎同色的眼睛冒着寒气。
禹逸飞瞬间就好像落入了什么不见天日的极寒之地,无数的吐信与响尾声在四周诡异地包围,他僵硬不知所措,瞳孔收缩着紧紧盯着傅惊野。
同时禹逸飞也留意到,站在这只煞鬼修罗背后的少女,骄傲得意地朝他勾起了唇角,美眸明媚。
哪里还有刚才的惊慌。
原来又是装的!
作者有话说:
南姝:我哭了,我装的
禹逸飞,我走过最长的路,是南姝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