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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风暖一噎:
两人分隔两地,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加上她要隐瞒恋情,两人见面就更加少了,纪风暖想到这里,突然觉得他的饿狼行为情有可原。
当江遇缠着她要第三次的时候,原谅她想给自己拍一巴掌,用来警示自己,不要给一只披着羊皮的饿狼找原谅的借口。
公司来了个大客户,江遇临时要走,走之前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索吻,吻到她差点窒息,才放过她。
他气息不稳地抱着她,抱了许久,而然杵在她腿根处的坚硬挺拔迟迟未消褪,他眼眶泛红,我恨不得现在把纪氏搬过来
纪风暖:刚才的委屈都是骗人的,这才是他的本性。
她原以为这只是他一时的气话,谁知半年的时间,他竟然不动声色的,把纪氏的生意做到了京都,在京都搞了个分部。这使得他有更多的借口往京都跑。
他借口要跟她汇报工作,常常将她按在办公桌上,与她耳鬓厮磨。
纪风暖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话,躲了他一个月,直到在一个大型宴会上遇见了他。
两人隔着人群,四目相撞,她想着,既然已经碰上,就没必要躲他。
她端着酒杯,向他走去,却见他视若无睹,与她错肩而过。
纪风暖回头看向他略显冷漠的背影,不由得挑起眉梢。
耳边响起一道尖锐的女声,别看了,人家瞧不上你的,他可是京都城里权势滔天的富家人,且不说你一个戏子身份,就算是京都名媛请他跳舞,他全没放在眼里
纪风暖看着她气撅起的嘴巴,想必她口中的京都名媛其中就有她一份吧?
纪风暖端着酒杯,端坐在他附近的休息区,盯着他辗转权贵之间的身影,看他能坚持多久。
她干坐在一旁,喝了将近三杯红酒,醉意渐渐上头。
刚才那女人未走,在她身旁冷哼一声,你以为喝酒装可怜,他就能多看你一眼,你这种卑劣的手段他更是瞧不上
纪风暖本来不想理她,却被她叨叨叨的烦透了,冷眼看向她,他瞧不上?你是他什么人?怎么他什么心思你都知道?
那女人被纪风暖怼得满脸憋红,气急败坏道,我是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但他这么矜贵清冷,绝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
这女人很会挑事,激得纪风暖想要叫她好好看看,江遇到底喜不喜欢她这种。
那你瞧好了。她扔下这句话,便端着酒杯向江遇走去。
江遇从人堆里抽身出来,转身就见在他身后堵着他去路的纪风暖。
他按耐住身体中躁动的想念,整整一个月,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忍得住不见他一面。
或许,她爱得浅,抽身自如。
认识到这一点,他心里压着气,像是石头压在了胸口,堵的难受。
他也像小孩子闹脾气一样,她既然不理他,他就不去找她,看谁先认输。
在这里遇见她时,他忍住迈向她的脚步,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坚持住。
纪风暖凝视着他疏离冷漠的脸,一个月不见,他仿佛又回到以前,冷冷清清拒人千里之外。
他绕开纪风暖,往别处走去。
江遇。她声音清婉,叫他名字时,好似一股清泉涌进了他的心田。
他脚步一顿,转身面向她,语气十分客气地开口,纪小姐,什么事?
纪风暖见他略带疏离的语气,忍不住轻笑一声,问他,江先生,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他的薄唇微微抿成一条线,未作回应,态度不置可否。
见他这般态度,纪风暖心里窝火,按捺住将要拱起的脾气,好声哄着跟她置气的江遇。
别气了,我这不是来找你了。
他阴沉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她一句话就让他气消了一半,垂死挣扎前,嘴硬道,纪小姐,你说过,让我在外面跟你保持距离,你现在这样恐怕会给你自己带来困扰。
纪风暖被怼得噎住,这确实是她当初跟他的约法三章,此时砸了自己的脚。
她盯着江遇这张禁欲清冷的脸,勾人心痒难挠,深呼一口气,向他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他没有犹豫,走到离她一米的距离。
纪风暖勾起朱唇,上前一步,鞋尖挤进他双脚之间的空隙,与他负距离相贴。
她指尖由腹部往上探,划过胸膛,顺势勾住他的领带,深深一扯,他被她的动作带动身体稍稍往她那头倾。
她柔软诱人的唇瓣似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脖间,激起他身体里一直在叫嚣的想念。
她瞥见他眼底压抑着欲色,对他的反应了如指掌,颇为满意地欣赏她对他的惩罚,洁白的领口处留下属于她的痕迹,颜色艳丽得醒目刺眼。
她美眸闪过得意的光芒,咬着他微红的耳朵,江先生,你的领口脏了,不如我带你去清洗一下吧?
她的小手往他的掌心中钻,一张坚硬冰凉的房卡落在他手中。
江遇握紧手中的房卡,低眸便瞥见那每晚都在想念的长颈,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欣喜,喉结滚动,润过干涸的嗓子,声线清冷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