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峙逸不言语,接过锦墨递过来的一碗饭默默扒拉。
兰璇伸手过来摸他的额头:“这是怎么啦?身子不舒服?”
峙逸表情古怪的捉住她的手。这是一只精心保养珠圆玉润的手,上面还涂着鲜红的蔻丹,这手滑滑的暖暖的,峙逸放下碗,把手一直伸进兰璇阔大的袖子中,一直伸进她的肚兜里面,揉搓她娇嫩的胸;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面揉搓她的花心,感觉她的花心滚烫湿润。峙逸就势把兰璇搬到了榻上……
几个丫头纷纷避走不及,到了门口锦燕红着脸揪住锦墨:“要不得,这可真是……
锦墨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
销魂过后,兰璇看着睡梦中的峙逸,心里说不出的快活,满足。
她用手指在峙逸脸上游走:雪白的皮肤,漆黑的眉毛,浓密的扇子一样的睫毛,还有这挺直的鼻子,朱红的唇。她忍不住起身亲吻了一下,这世上哪里去找这么俊美的男子,还是才高八斗的榜眼郎,她越看越爱,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去。
她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欢上了,她死盯着他看,他羞怯的对她一笑。
她对父亲说一定要嫁给他。
父亲说这孩子人才是没的说,可惜他家里出了事了,而且已然婚配,配的还是有名的恶妇。
兰璇说可以做平妻,就算做妾也要嫁给他,我娘也是妾,还不是独霸您十几年。
她开始在家里不吃不喝。
她让锦墨去给他送信。
在一个下雪的夜里,他翩翩而来,在门外跪了一夜。
父亲终于答应,于是,尚书的女儿欢天喜地的嫁给了当朝榜眼做平妻。
他那样有本事,生得又漂亮,还对她一心一意的,她觉得世上再也没有人比她更幸运。
想着想着,美滋滋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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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 ...
云凤听到外面喧天的锣鼓声,放下书回头问柳妈:“今天什么日子?”
柳妈:“西屋奶奶二十大寿,这才刚开了个头,晚上还要搭上台子,”煞有介事的拍拍云凤的肩:“请的可都是名角呢。”
云凤“哦”了一声。
柳妈不由叹了口气,觉得身边这位着实有几分可怜,像是那戏文里的冷宫娘娘,但还是吩咐了声:“您今天可千万莫出去,免得惹那西屋奶奶不痛快,找你的晦气。”
“……”
到了晚间,云凤还是忍不住,支开柳妈,偷跑了出去。
云凤爬上了一棵离大屋不远的杨树,坐在树杈子上遥遥看着水榭中央的那个戏台。她模模糊糊的看着那戏台子上面人影攒动,听着那美妙的鼓点,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快活。
这是她从儿时起爱玩的游戏,三太太喜欢看戏,父亲常常为她请戏班子。云凤就爬上院外的那颗合欢树上偷偷看戏,那种感觉好极了,似乎既窥探别人的生活,又满足了自己探险的欲望。她抱着那树干感受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戏台上那书生正躲在丫鬟的棋盘之后,想躲过老妇人的眼睛,去与小姐相会,这故事云凤都要背下来了,不过是怀春少女偶遇风流才子,二人干柴烈火如何哪般,后面就俗套了。云凤有些乏了,小心翼翼的从树上下来,准备回大屋去。
这时候,她远远听到脚步声,想到自己深夜在府中独自逛荡,被人撞见,终是不妙。飞快的躲到不远处的假山之后。
这里有个天然的凹槽,刚好让她躲在后面。凹槽后面是一条细细的窄道,她忍不住好奇的往里走去。
云凤从小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孩子,看上去不言不语的,没有她不敢干的事情,用父亲的话来说就是:不叫的狗才咬人。
她渐渐感到缝隙中洒下的月光,听到断断续续的人语声:“……可她这分明不是欺负到你头上来了吗?你还这么样忍着,合该让人家把你当成软柿子……”这个声音十分好听,似乎在发脾气。
“……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并没有觉得不好啊,老太太把我当亲生女儿一般疼爱……”
从声音到说话的语气云凤都觉得耳熟,好像是艾峙逸的姨太太素琴。
好听的声音抢白道:“若是老太太过世了呢?你怎么办?难不成像大屋的那位那般过?”
“……”
云凤觉得好笑,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多可怜,怎么就成了众人同情的对象了。
“当务之急你得生个孩子,这样老太太那边和你的将来,就都有了交代了。”也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这么强势。
“……可是你也知道,他一碰我我就犯恶心,虽说他也许久不去我那里了,我也乐得安生……”云凤想起自己打峙逸的那一巴掌,不由好笑,他怎么那么不招女人待见,也怪可怜的。
往下的她也没有兴趣听了,轻轻的向后退一步,准备转身离去。
她感到自己一只脚踩到一个不硬不软的东西,一只陌生的手环在了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害怕得觉得心都要裂开了,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却半点动弹不得,正准备大声叫引起素琴他们的注意,感到耳朵上一凉,是那人轻轻的在她耳朵尖上咬了一口。她安静了下,扭脸去看,月光下映出的正是艾峙逸的脸,他的鼻息一下一下湿润着她的面颊。
她马上扭正脸,不得不接着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