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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和哥儿牵着玲姐儿,玲姐儿手上抱着个盒子,另有一名带刀侍卫压着一个中年男子自外间进了堂屋。
    “先说说你的这位村长共犯吧,你们二人合谋给桃源村添女丁之计,没想到终有败露的一日吧。”覃彧从椅子上站起了身,边走动边说着。
    桃源村村长扑通跪了下来,声音带着点颤抖:“大银啊,系唔一袭鬼迷了胺,信鸟那啥子逮菰雨给唔岑添雨娃子滴鬼话,还跪鸟他不细滴好谀哦,罚唔阔得,唔岑银都不晓得,都系唔偏鸟七月四呃五桃源儿村天降神雨滴话儿......”
    覃彧没对村长的前朝口音多做评价,在他讲完后接到:“可还要覃某补充些来龙去脉?”他见陈雄也跪了下来,接着道,“你借着那不知何时挖的、小屋通向枯井的暗道装神弄鬼,可有假?你借着曼陀罗花粉做迷药又毒哑了田家媳妇带着的小桃红和丁玲,又将其二人转手给了桃源村村长可有假?你借着桃源村的药材,一来二去做起了上品人参、灵芝买卖,靠着这个发家致富,可有假?”
    陈雄听完后也许真的怕了,咚咚咚地把头往地上磕着,“小的知错,小的知错,但小的也没杀人放火,还望大人开恩啊!”
    “先绑住,明日押往县衙门,容后发落,退堂。”
    因这判案也没别的人能记录,这担子就撂在了丁烟身上,覃彧话音完后好一会儿丁烟才落了笔,耳中也随之传来一阵系统音:“叮——,当前任务——山鬼,目标:协助覃彧破案,完成进度95/100。恭喜宿主完成任务主体部分,奖励碎片*2。”
    丁烟将写好的文书递给覃彧后也是愣了很久,还在疑惑为什么这个任务只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五的时候就听到他夸奖自己,“不说别的,丁家妹妹给覃某做个师爷,也是足够的。”
    “覃大哥真奖了,这般也还是多亏了您啊。”丁烟她其实还担心自己是不是有些写的不妥当之处,才会导致任务未完成的,没想到覃彧还张口夸她,也是怪不好意思的。
    ***·***
    收拾完陈家堂屋的乱摊子,留何青与另一名侍卫在此处守着陈雄和村长,丁烟揽着丁玲和覃彧、和哥儿往丁家小院方向回去,没想到这动静一闹大,不少村民都围在了陈家门口。
    村民们看着覃彧一身官服走出来,相互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
    丁烟没大仔细听,只看见一个身量微高的男人朝着玲姐儿冲来,嘴里还嚷着,“系妇儿,尼药跑哪里气?”丁烟为了护着玲姐儿,一时之能自己去挡,猛的被一抓一耸后,又被旁边的村民挤得重心不稳,身体往后倒去,只见着覃彧伸手往自己冲过来的样子。
    “咚”,丁烟只觉得后脑磕到了点什么,疼,眼前猛的便是一黑,晕了个彻底。
    第18章 小村山鬼(完)
    ***·***
    嫩色破土,融水击冰,日色渐暖。沽洲蓉城春来到,常乐街上的一户人家今日似乎早早地就热闹了起来。
    去年刚落地的覃府宅子不大,但也五脏俱全。见着西厢房屋内钻出一个俏生生的绿衣姑娘,头发被一枚铜钗斜插挽起,双鬓留着几根青丝为缀,衬的一张瓜子脸儿愈发小巧惹人怜爱。
    刚烧完热水的阿芳从小厨房里一出来就看到这一番景象,“好个狐媚样子,正事不做,尽整些歪的,让给夫人擦身的事,你怕是又当作耳旁风哩,看我不跟朱管事告你一状。”
    涟巧压根不怕,嘴角勾着一抹笑:“今日老爷要回,这屋子里的活死人也就是个摆设,我可跟你们这些粗使丫头不一样,待些时候上了位,还有管事何事?你尽管告状,我少不了你的‘甜头’。”
    “你!哪有你这样说夫人的。”阿芳也是有些怕,语气弱了下来。毕竟这半年,涟巧的胸口相似吹气似地鼓了起来,就连看门的大爷对她都是多看几眼,保不准这过着跟守寡日子差不多的壮年老爷不会心痒痒。
    涟巧还晃起了脑袋,“怎么我说的有不对之处不成?活死人还是好听的,鲜尸更贴切吧。”
    “大胆!这样议论夫人。”一声高喝由远及近,来人正是覃彧,“行了,我覃府容不下你,赶紧找别处上位去吧。”
    阿芳和涟巧都被背后的声音吓得一颤,但覃彧并未在二人处停留,风风火火地往厢房内去了......
    ***·***
    丁烟觉得脑袋有些发懵,只知道自己似乎躺在何处,眼皮也是重重地睁不开,隐约听到耳边像似有人讲话。喉咙干得冒烟,挪动胳膊想用手肘抵住撑起上半身。
    一只带着寒气的胳膊伸向自己的后背,“你......你醒了?”,丁烟听到一阵温润的男声。
    “覃彧?”她的声音又哑又干瘪,覃彧忙塞了床被子垫在丁烟背后,起身往屋内圆桌而去,“是,你坐会儿,我去给你倒水。”
    “别喝太急,小心呛到。”,丁烟就着覃彧的手喝完一杯,缓缓也能睁开眼睛。四周打量一番,已不是金兰村的样子,屋内虽看起来素净雅致,但也非农家风格了,便问道,“这里是?”
    “从你那日磕到昏迷算起,今天正好是半年。金兰村的案子已结,相关人该审的审了,该判的判了,玲姐儿嫁给村里的曹和,不愿意着我一起出村。你这伤在后脑,又一直昏迷,郎中说淤血梗塞,堵于头部,怕是难得再醒,只能听天由命。”覃彧说完后顿了顿,接着道,“本就是我应了丁兄却失信于他,想着你可能后半生都像这半年一般度过,覃某懊悔又自责,请了媒人去婶婶家,央你叔婶儿把你嫁给我,我俩拜堂做了夫妻,也好照料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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