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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玉珠连忙刷牙洗脸,吃了早饭之后,准备出门时,盛玉珠还带着两个大布袋,买了东西要放到这个布袋来。
陆屿很有男友力的将这两个布袋给拿了过手,出门时,全然将自己当成她的保镖那样,陆秋浩与盛玉珠两个人在前面走着,陆屿在后面跟着。
陆秋浩可能是很是兴奋,又或者是很久没有跟他们出远门了,一路上叽叽喳喳。
等来到等待拖拉机的地方时,已经有不少人在那儿等着了,但是分成了两派站着,村民跟知青们。
盛玉珠与陆屿他们来到时,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陆屿的身上,以前可从来没有看到陆屿来过这边呢!今儿怎么来了?
因为江果儿的事件,再加上陆屿与盛玉珠要结婚了,自家蠢儿子也死了心已经在相看姑娘了,村里的大婶自然没有了以前的热情。
玉珠。李燕在看到盛玉珠与陆屿、陆秋浩走过来的时候,还真像一家三口,欢乐开心。
盛玉珠顺着声音看过去,抿了个浅笑,李燕,好久不见了
这段时间,盛玉珠没有出门,而且知青们就去开水渠,根本就看不到,那嫣然一笑,如同春天绽放的花朵,漂亮娇艳。
玉珠,你最近,还好吗李燕看到盛玉珠笑得这么灿烂漂亮,没有一丝晦暗,就知道盛玉珠这段时间过得很好,不像她们,被村里的人排挤说闲话。
盛玉珠带着点疑惑的看着李燕,似乎在问,你在问什么呀?
轻快的回应,嗓音娇软甜媚,我挺好的呀,听说你们最近开水渠,辛苦了,要好好保重自己啊。
李燕还想说些什么,拖拉机已经来了,那群村民已经一窝蜂的冲了进去了,外边儿你们这群知青站着吧,包括盛玉珠与陆屿、陆秋浩三人。
站在外边儿,就代表在车子走在崎岖道路抖的时候很有可能掉落车底去,陆屿仗着自己力气围在了铁座跟栏杆之间,让陆秋浩与盛玉珠站着。
至于为什么不能坐明显是因为人太挤,村民们个个都想出去走走,一台拖拉机就这么小的位置,哪儿还有位置让你坐?
再加上路上不平,坐着可比站着难受多了。
盛玉珠本来用小手抓着铁栏杆,可是陡峭不平的道路让她的身体跟着摇摆了起来。
身后的陆屿微皱了下眉,伸手,手臂横在了盛玉珠身边,不让盛玉珠撞在别人身上,但又没有触碰到盛玉珠的身体,但是,时间愈加的过去,这不平的道路为他们的距离增添了一份助攻。
一开始,盛玉珠还注意着自己跟陆屿之间的距离,只是,盛玉珠估略错了道路的崎岖性,也估略错了自己身体的协调性,在后面,盛玉珠都直接靠在了陆屿身上了。
后背传来陆屿身上传来的力度跟温度,盛玉珠耳根微微泛红,又觉得安全又可靠,偶尔微微侧着头看上去,还能够近距离看到陆屿这张俊美凌厉的脸庞。
就在盛玉珠与陆屿之间的关系在升温时,江果儿的判决已经下来了,只可惜,村里的人都没有人关注与在意,或许,什么时候传回来消息,大家在一笑而过。
坐在去往西北农场改造火车上的江果儿,脸上满是后悔的痛苦,若是自己当初重生时没有起贪念,又或者是根黎承榆在一起之后,什么事情都别管,自己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么多事情了。
而现在,自己竟然还要去西北农场改造,那里又贫瘠又寒冷又艰苦,江果儿欲哭无泪了。
派出所那边介于仅有的证据表明江果儿帮忙他人实施流氓罪,因为未遂,故此将其判为送往西北农场改造,现在大部分都如此,一般都不坐牢改为贫瘠地区进行劳动改造,毕竟人力资源稀缺。
有些还被送往北方牧场放牧呢!
当然,一同前往的不只是江果儿一人,还有两个男人,都是被绑着的,两人负责监押。
一人上厕所,一人盯着,盯着三人的一个监押官看了一眼洗手间那边的方向,怎么还不回来?他也有些想去。
待他刚走开,一个看着慈祥和蔼又带着点土气的妇女被人推了一把,不小心就跌坐在了江果儿身边的位置上。
对不起,闺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妇女连忙道歉,看着江果儿的眼神小心翼翼,生怕江果儿生气而后将自己怒斥一番。
江果儿懊悔的自责中,听着旁边的妇女道歉声,抬起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自己前世,对这位妇女的态度没有恶劣,相反,还挺温和的,摇了下头,没关系
可能是江果儿的温和态度令这位中年妇人送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坐着,担心的询问着江果儿,闺女,你,怎么看你好像这么不开心?是怎么了吗?想家了?
江果儿没说话,摇摇头,那位妇女叹着气,有些怀念的开口,我女儿也像你这么大,不过早早嫁了人,可惜,那男人太可恶,竟然打女人
说着说着,又有些忧伤了起来,说了一大段后,又看向了江果儿,语气慈爱温柔,我看到你,就想到了她,闺女,人生没什么过不去的
可能是真的让人觉得温暖,听着这位妇人的话,江果儿的情绪也随着这位妇人的话而调动,那怎么行?打女人的男人可要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