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元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要额外给自己这么多的气运，他接过瓶子：“可是这么大规模投放，肯定会引起他们注意吧？毕竟之前只有赵海一个人就……”
    “放心，发现不了。”女子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三年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有些事是已经注定的，不能以常理去推断。你刚才不也对那金智说了吗？未来不存在这样的可能性，就注定不会发生。”
    卢元听了立刻点头称是。
    ——
    “何弦！”穿着一身淡黄色职业装，踩着高跟鞋的卓欣然猛然推开包厢门，“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我来晚了。”
    秦何弦：“不着急，也不是什么急事儿。招聘怎么样？人多吗？”
    “那还用问，肯定是人山人海啊！几乎所有科系的前几名都给咱们投简历了。不过也难怪，现在宣州福泽已经是世界闻名的大公司，中国前十的品牌，多少人挤破头想进来。更何况咱们的福利待遇这么好！”卓欣然一坐下就说个不停。
    卓欣然也加入了宣州福泽，现在主要负责校园招聘的工作。
    “那就好。”秦何弦又问，“你修炼上有什么进展吗？”
    卓欣然说起这个就是一脸沮丧：“明明你说我的体质特别适合修炼，可为什么我进度这么慢啊，到现在也没能达到练气。”
    秦何弦道：“别着急慢慢来，这属于正常情况。刘京教授他们修炼到练气可不止三年。”
    卓欣然又和她说起八卦：“何弦，我听说宋时三主持了一个穿越时间的实验已经成功了？”
    秦何弦：“你哪来的消息？”
    她最近没太关注灵修研究所那边的进展，不过宋时三主持这个项目的事她是知道的。
    也是她亲自签字批准的。
    卓欣然拿出微博：“他粉丝发出来了啊，说是蹲到他下班拍了视频。从唇语推断的。”
    秦何弦：“……”
    虽然这也不是什么绝密信息，但是就这么让粉丝拍去了，是不是也太随意了点？
    然而等她看到那视频，得知粉丝拍视频的角度时，就知道这也不能怪宋时三——从画面看他其实早就知道有粉丝，也尽力躲了，只是他和刘京两个人说话总有人难免会被拍到口型。
    而且粉丝距离那么远，他也没料到她们能拍到吧？
    “所以，真的成功了吗？”卓欣然追问，“是不是将来我们就能穿越时间了？”
    秦何弦无奈摇头：“可能只是小有突破吧。理论上灵气虽然具有时空属性，但是我们对它的了解还太少了。况且穿越这种事哪里那么简单。”
    “唉，真希望我有生之年能实现啊！”卓欣然抱着奶茶，眼神中充满渴望，“到时候我就可以一会儿去古代，一会儿去未来，四处旅游！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去踩花花草草的，也不会胡乱改变历史的！”
    秦何弦听了忍不住笑：“那你就赶快修炼，让自己活得久一点。”
    卓欣然：“唉，修炼好难啊。”
    秦何弦道：“其实修真本身就是在练习如何与灵气更好地融合，更好地操控和使用灵气。修炼到境界比较高的时候，修真者自身就能使用灵气的时空属性了。说不定到时候自己就能穿越呢，都不需要什么技术研究帮忙。”
    “真的吗？”卓欣然瞪大眼，“那要修炼到什么阶段？”
    “嗯……”秦何弦想了想，忽然觉得大脑一阵刺痛，又开始一片混沌，无法思考。
    她下意识握紧玉坠，立刻便有丝丝清明涌入脑海，让云雾拨开。
    “等到了筑基比较高层的时候，应该就能操控一些简单的时间了。比如让花草加速生长，一些小的生物快速衰老等等。不过要真正做到电影里那种穿越时空，恐怕得修炼到更高境界。”
    “那是什么境界呢？”
    “什么境界？”秦何弦愣了一下，下意识想说自己也不知道。
    她从没有在哪个典籍里看到过相关记载，也没听人说起过。
    可是紧接着，不知哪里来的一个念头，让她脱口而出：“等你修炼到化神期就能穿越了。而且说不定到时候你想不穿越都不行呢！”
    “真的吗？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我的天啊！好遥远！到了化神期基本就和飞仙没什么区别了吧？！”卓欣然念叨着，“也是，都修炼到那么高的水平了，几乎成神仙了，穿越时间还不是玩似的。”
    秦何弦随口说：“那也未必，刚开始不能控制的时候，会穿越到很危险的地方去。就算是化神期的修真者也要小心应付。”
    然而说完了，秦何弦自己却愣住了——这些都是从哪听说的？她怎么会知道？
    卓欣然不疑有他，仍在激动地又是感叹又是抱怨，还催促秦何弦赶快修炼：“我觉得我这辈子没戏了，还不如指望你，等你修炼到化神了带我穿越吧！”
    秦何弦正想说什么，身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刚一接起就听到邓星河低沉的声音：“何弦，人抓到了。”
    “我马上过来！”
    ——
    “这人叫金智，是灵修研究所一个灵植应用研发项目的负责人。我们查到在赵海研究员行动之前，曾与他有频繁的来往。他近期的出行记录、银行账目都有可疑之处。”
    秦何弦通过大屏幕前看着被关在禁闭室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