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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李珩扔在车后座上, 他按下后排升降隔板, 命司机发动车子之后, 猛地扑过来,逮着我一顿猛啃,劈头盖脸地亲,我嗷嗷乱叫, 躲也躲不掉,终于他咬着我的耳垂气息不稳:“经常这样草粉吗?贱大。”
我:“不草!不草!瞎说什么呢!我这是头一回请粉丝吃饭!就是单纯的吃、饭!你不要想得那么肮脏了!”
他把倒下的我拽起来,对上彼此的视线,“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我颤抖地望进他的眼里。
哇哦。
他的眼睛里有星星欸。
满眼的深爱、喜欢,藏也藏不住,快要溢出来了。
从前。
他想尽方法证明自己有多喜欢、多爱我。
我都觉得苍白。
此刻。
无需任何语言。
一个眼神已足够。
他对贱兮兮,这是真爱啊。
你看这眼神。
这样深情万种。
我酥了。
我麻了。
我说:“我爱你,真的。只爱你一个。”
一个猛扑。
我被就“车”正法了。
我也不知道这事具体怎么操作的。
我反正就是在回家的路上被.操了。
贱兮兮,草粉,石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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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我就是贱兮兮之后,狗子对我的态度就变了,变得十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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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到了晚上十二点,他就会唠叨我,搞什么东西!怎么还不睡?
现在。一句话不说,自己一个人乖乖睡觉去了。还替我把夜宵准备好。还有早餐。是不打算让我睡了是么。
我公婆说,就快办婚宴了,催我和李珩把婚纱照拍一拍。
李珩居然说,不拍了。不要浪费大作家的宝贵时间,在这种无谓的小事上。
秘书清早来接李珩,明示暗示,说有场晚宴,希望夫人也一同出席。
李珩说:我夫人不去。今后也不会去。不要把作家宝贵的精力浪费在无聊的宴会上。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以前每晚……都好几次的,每次都很久。
最近,就一次。还浅尝辄止的,说是怕累坏了我,影响创作。
我认为他就是在玩我。
并且掌握了有力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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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办法,我去求助小见。
我:【小见?】
仅兮爷可见:【贱大。】
我:【我掉马了。】
仅兮爷可见:【谁?】
我:【上次和你说的单独去见的一位异性,她居然就是我的爱人。】
仅兮爷可见:【真尴尬。】
我:【可不是么,不过还好,我咬死了不承认这位异性朋友是我的白月光,所以我爱人才勉强被我糊弄过去。】
仅兮爷可见:【……】
我:【都是男人,你懂的。谁年轻的时候还没有个白月光呢?】
仅兮爷可见:【……几个?】
我:【就她一个了,我也就是这么一说。】
仅兮爷可见:【既然您的爱人不仅懂得欣赏您的内涵,更是您的白月光,那现在不是皆大欢喜么,您看起来为什么还是有些焦虑?】
我:【我爱人最近变得很奇怪。】
仅兮爷可见:【怎么奇怪?】
我:【过分殷勤了,好像是在故意针对我作家的身份。】
仅兮爷可见:【……也许是您误会了她的一片好意。】
我:【不,她就是在针对我。也许她是气我一直瞒着她吧,故意铆足了劲在酸我呢,心眼真小。】
仅兮爷可见:【……】
我:【小见,这种情况下我应该怎么做比较好呢?】
仅兮爷可见:【我觉得您和爱人之间严重缺乏沟通,直接告诉她,您心中的想法吧。怎么相处您会觉得比较舒服自在,大可以说出来。】
我:【我希望她消失。】
仅兮爷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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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珩出国办事。
没说啥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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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不在的第七天。
我开始想他。
我问小见:【我很喜欢她,她也很喜欢我,但是我俩总是不太对付,不和谐,你有好办法吗?】
小见:【有一个简单的办法。】
我:【?】
小见:【撒娇是最好的润滑剂。】
我:【咳,男人撒娇不好吧。】
小见:【不是表面上肤浅的娇滴滴,嗲着嗓子说话才叫撒娇。撒娇可是一门艺术。】
我:【说来听听。】
小见:【看到爱人辛苦下班回家,抱她一下,你怎么瘦啦?想我想的吧?这样,体贴关心一下。】
我:【好肉麻。我做不了这个。】
小见:【那就夸她,今晚的你好美啊,然后投入她的怀中,相信没有人可以抗拒得了。】
我:【啧。】
小见:【注意要洗头啊,要不熏到爱人就不好了。】
我拽过头发闻了闻,欸,馊了。
赶紧去洗头。
洗完头顺道洗完澡,回来一看,咦,我老公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的,正把外套脱下来。
我想起小见的话。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打算从他伟岸的后背,用力抱住他,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