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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染音竭力地挣扎着,终于恢复了自由的腿上忽然聚起了一股力量,一脚踹到了瘦子的肚子上,力道极大,将瘦子踹出去了好几步。她立即在地上翻了个身,迅速站了起来,然而还没跑出几步,瘦子就扑了过来,直接抡起手中的木棍朝着她的后背挥了过去。
陈染音直接跪在了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哀嚎,瘦子又踹了她一脚,把她踹翻了过来,朝着她的腿膝盖狠狠地抡了一棍子,再次给她造成了极大的痛苦。
剧烈的疼痛不断地折磨着她,哀嚎声控制不住地从陈染音的口中冒出。
林宇唐双目赤红,满颈青筋,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拼命加快割胶布的速度。
瘦子扔下了手中的木棍,开始扯陈染音的裤子:“这就是你不老实的下场!”
校服裤子是运动裤,瘦子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其拔了下来,然后又迫不及待地扯掉了她的内裤。
在羞耻感与屈辱感的双重作用下,陈染音拼命地挣扎着,然而却如同蚍蜉撼树,她只有一条腿可以动,另外一条腿已经痛到没知觉了。
无尽的绝望感油然而生,她开始哭着哀求他别碰她。
瘦子愈发兴奋,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然而他的那个东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犹如一块软哒哒的死肉。
他是真的不行。
胖子的羞辱如同定时炸弹一样在他的胸腔内滚滚爆炸。
先是挫败,然后是无尽的耻辱、滔天的愤怒。
他的额角暴起了青筋,提上遮羞的裤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再次抓起了那根粗木棍,一下又一下地抡在陈染音的身上,疯狂地通过暴力泄愤。
巨痛缠身,陈染音已经痛得失了声,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持续不断的暴力殴打,绝望地蜷曲着身体,每挨一下打,她的内心就会多生出一丝委屈和怨恨:她明明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为什么不直接杀死她?为什么要牵连她?林宇唐为什么不告诉她他们家有这么多仇家?
瘦子发泄够了之后,再次抓起了陈染音的脚腕,脸色阴沉无比,咬牙启齿地说:“今天老子就算他妈的用木棍也要给你开苞!”
他再度举起了手中的棍子,然而就在这时,一把长刀从背后刺穿了他的胸膛。
瘦子浑身一僵,陈染音也是一僵。
瘦子难以置信地底下了脑袋,呆愣愣地看着穿透自己心脏的长刀。
他认识这把刀,是胖子的砍刀。
此时此刻这把刀的刀身已经被他的血染红了,还在顺着刀尖往下滴血,滴到了少女雪白的肌肤上。
陈染音的脸上也被溅上了几滴血,她已经惊恐到忘记了眨眼睛,呆若木鸡地瞪着跪在瘦子身后的林宇唐。
林宇唐的表情很冷静,冷静到令人不寒而栗,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在瘦子惊愕的眼神中,他面无表情地将长刀拔了出来,然后,再度从他的背后捅了进去,再拔出来,再捅。
每捅一刀,瘦子的身子就跟着瑟缩一下,口吐鲜血。不知从第几刀开始,瘦子的身体彻底没了反应,但林宇唐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直到把瘦子的身体捅成了喷血的漏筛子,他才松开了手中的刀。
瘦子的尸体无力地歪倒在了一边。
陈染音彻底被吓傻了,身体像是被石化了一般僵硬,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穿衣服。
林宇唐再度抓起了砍刀,割开了缠在自己脚腕上的胶布,又迅速帮陈染音穿好了衣服,割开了缠在她手腕上的胶布。
陈染音依旧处于巨大的惊恐之中,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斥着恐惧与陌生,面色苍白如纸,身体不断地颤抖着,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林宇唐盯着她的眼睛,字句笃定地向她保证:“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
陈染音颤动着睫毛,无声地看了他一眼,神色中透露着几分难掩的紧张与畏惧。
林宇唐没再多言,直接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朝着她刚才所处的那个角落走了过去,将她靠墙放在了地上,蹲在她的面前,将割断的胶布虚搭在她的手腕和脚腕上:“你先待在这里,不要乱动。”
说完,他起身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朝着瘦子的尸体走了过去。
陈染音已经被吓到了六神无主,木然地按照他的要求做,一动不动地坐在角落里,呆呆地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林宇唐将瘦子的尸体扶了起来,靠墙放着,又将自己的校服外套脱了下来,套在了瘦子身上的那件血衣之外,接下来又和瘦子换了裤子。瘦子骨瘦如柴,他本以为瘦子的裤子自己穿不上,没想到瘦子竟然穿了一条比自己的腰身宽大许多的胖裤子,就连他穿上都大,好在有一根腰带,只是裤脚短了许多,成了七分裤。
换好衣服后,他又蹲在了地上,低着头仔细地搜寻着什么。
不久后,他重新回到了陈染音身边,将手中拎着的木棍和带血的砍刀放在了地上,又往陈染音的手心里塞了一只刚捡到来的小铁片:“在地上磨,把边缘磨锋利,磨成刀片一样。”他自己的手中也有一只铁片,说话时,一直在低着头磨铁片,动作迅速而沉稳,语气极为冷静,“我要是没把他杀死,他一定会把我们带去缅甸,并且一定会把我们分开,路上要是有人想欺负你,你就用铁片割断他的喉咙,找机会逃走。”顿了下语气,他又说,“我也有可能会被他杀死,如果他对你下手,你一定要找机会杀了他,他不死的话,死得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