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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美玲想让江楚珊帮着说话,但是江楚珊却对着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再管,杨新洲好容易教育一次孩子,她们还是不要唱反调俩了。
李美玲见这两口子不心疼孩子,气道:“就没有见过你们这样狠心的爹娘。”
等她一出去,江楚珊就把杨新洲薅到了房间,然后伸手在他的腰间轻轻一拧,见他眉头都皱起来了,这才说道:“杨营长,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千万别喊疼。”
杨新洲抽了一口凉气,这才低声道:“我只是不要安安随随便便哭,可没有不让他喊疼,珊珊,他误会我的意思了。”
结果脚上就挨了一下,他疼得深吸一口气,这才说道:“珊珊,安安真地误会我的意思了。”
江楚珊这才看向他,故作疑惑地问:“真的?”
杨新洲点头,肯定的啊,江楚珊这才放过他,去外间收拾饭桌,今天下雨是不能在外面吃饭了,不过房间里也不热。
然后看见杨新洲在那儿站着不动,便哼道:“傻站着干啥呢,去帮咱妈端饭啊。”
杨新洲赶忙答应一声,冲进了雨幕,不大会儿由她妈打着伞,杨新洲端着饭菜,便进屋来了。
等摆好饭菜,李美玲这才说道:“这里房子不错,就是厨房太
小了,装不下人吃饭,遇到下雨天,摆饭都不方便。”
江楚珊回道:“等我们买房子的时候,就特地挑厨房面积大点的。”
杨新洲也附和道:“是啊,厨房可是一家人最重要的地方,置办房子的时候,厨房怎么也得修好点。”
说着话,饭菜就摆好了,杨新洲先是给丈母娘盛了一碗面条,递给她:“妈,酱还有配菜,您自己添。”
准备给媳妇儿添的时候,江楚珊已经盛好了,他便自己盛自己的,等把酱还有配菜都搅拌好,准备开吃的时候,丈母娘再次为俩孩子求情:“新洲啊,孩子还小经不得饿。”
杨新洲见俩小孩儿转过身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心其实也软了,但是却最后还是没有松口:“妈,一顿饭不吃,饿不坏的,不让他们记住教训。”
女婿不妥协,闺女不管,李美玲没有办法,只能味同嚼蜡地吃饭,而杨新洲和江楚珊这两个无良父母,竟然边吃边夸赞:“妈,您今天炸的酱真是太香了。”
杨新洲跟着夸:“是的妈,就是配菜也好吃,这是虾仁真鲜,还弹牙呢。”
平平受不了,说了一句:“爸爸,你能不能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安安也跟着说道:“对,爸爸妈妈说过,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江楚珊和杨新洲对视一眼,所以他们生那么聪明的娃干啥,最后因为爸爸妈妈也犯了错误,被李美玲这个姥姥罚面壁思过,一家四口两大两小,齐整整地挨着墙根站着。
晚上运动过后,两口子一身汗意地躺在炕上喘气儿,江楚珊这才对着杨新洲说道:“新洲哥,咱们俩以后教育孩子的时候,也得注意了,不能再发生今天的事儿了。”
杨新洲赞同道:“是啊,要不然咱们以后在俩孩子眼里可就没有威严了。”
说着他便以手支头,面朝着江楚珊侧躺着,说道:“珊珊,有杨新洁的消息了。”
江楚珊赶紧转过身,和杨新洲面对面,急切地问道:“她在哪儿?”
杨新洲摇头,见媳妇儿眼睛里有了失望的情绪,赶紧继续说道:“虽然不知道她在哪儿,但是却能够肯定她不在京都,这次回老家我专门去火车站调查了,听火车站的列车员回忆,那段时间他好像看到一个女人扒上了去申城的火车,那段时间咱们县城失踪的人里面,也就杨新洁符合列车员说的人的特征。”
江楚珊却还是不放心,说道:“虽然如此,但是也不能排除她到了申城后,再来京城啊。”
杨新洲躺下,一伸胳膊把媳妇儿捞怀里,亲了她红润的脸蛋一口,这才继续说道:“我跟申城那边的战友联系过,让他们帮忙差了查,杨新洁到了申城后,没有钱,没有介绍信,本来想要当作盲流遣返呢,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让人给跑了,好像有人见她又扒了广省的火车。”
江楚珊还是没有能够完全放心,杨新洲抱着她的胳膊说道:“你放心,杨新洁能在申城逃了,到了广城就不好说了,不过我估计她可能会偷渡去香江。”
江楚珊抬眼,问道:“为什么?”
杨新洲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她那样自私又虚荣的人,出来后,最想干的事儿,只有两个,一个便是找咱们俩报仇,再一个就是想办法过好,让欺负过她的人后悔。”
江楚珊叹气:“只要她不来打扰我们,我其实根本不想跟她计较。”
杨新洲见媳妇儿情绪低落,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不说这个扫兴的事儿了,咱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儿。”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来吃了李美玲做的早饭,又交待了俩小孩儿听话后,便赶紧出去了,他们今天要去见杨新洲的教官,说新型纤维布料上交的事儿。
虽然这个教官是大院子弟,但是他并没有住在大院,就住在军校的教职工宿舍。
这次他们到的正是时候,要是晚到一步,教官就出门去了,教官看着年纪和杨新洲差不多大,但是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再加上俊朗而又坚毅的眼神,妥妥的硬汉型美男,杨新洲原本看着还算出色,但是到了他跟前,总显得失去了那么一抹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