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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就带着大夫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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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优醒来时戳了戳77,77也开机了,此时天色还未亮,眼前似乎还能见窗外月色,古时作息都早,晚上歇息早,早上醒的也就早很多,外边静悄悄的,想来那惟释也还没来,沁月已经不在屋里了,大概是早醒一会儿,去准备端早饭了。
优优打开窗户,见天上月亮弯弯,天边倒有些白光,似是曦光将起,天色将明。
“看看今天能不能找到突破口吧,如果本人实在不想回答,从旁人入手也一样,”优优深吸一口气,“早上空气真不错,待会儿吃好就去大殿里吧。”
谁知道沁月前脚拿来斋饭,后脚阮父阮母就带着大夫来了。
“快快快,李大夫你快看看小女可有生病。”阮员外赶忙让沁月把饭菜挪挪,示意优优把手腕露出来让大夫搭脉。
阮父阮母来得及,优优没有任何遮掩,天色渐亮,沁月也点了灯,优优的美貌骤然呈现在不曾见过的李大夫和药童的眼前,这种冲击力竟可比得上数年前山洪爆发的窒息感,以至于两人就愣在了门口,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要来干嘛的。
阮父阮母着急,小小推了大夫和药童一把,才把两人从那溺死人的美色吸引中扯出来,用了好大的劲才控制住眼神,药童则干脆低下了头。
李大夫需要问情况,自然不能完全不给优优眼神,好在也是行医多年,医德为先,当注意力集中在病患本身状况上之后,自身的状态也回来了,而药童偷摸摸瞧见了优优伸出的手腕,不由感叹美人就连伸出的手,也是美得动人心魄的。
屋里的其他人也没有太在意大夫和药童的失态,毕竟所有见过优优的人,很少有比这表现镇定的,法华寺上的方丈和昨日的惟释小师傅确实是天大的例外了。
沁月还在心底偷笑,果然所有见过自家小姐的人,就没有多少能收敛自如的,也不怪自己当初第一次看到小姐时跟傻了一样的状态,每次看到这种反应,就觉得自己完全是正常可以被原谅的了。
多来几次,她爱看!
望闻问切,优优从前就习惯了这个流程,自然也不带怕的,她便就着从前发病时的情况说,77帮忙调整大夫对优优手腕处的脉搏感知。
李大夫从中也摸不着头绪,只说从未见过这种病症,倒像是先天体弱,可人家阮员外阮夫人又说自家女儿从小就健康,一时间只能皱眉沉思。
“怎么样了,李大夫?我女儿她没事吧?”阮夫人着急问道。
李大夫收起软垫,回道:“夫人莫慌,令嫒无大碍,就是这脉搏着实有些……怪,我无法妄下断言,可能是某种突发疾病,但在下……医术有限。”
大夫摇了摇头。
阮父阮母对视一眼,这李大夫若是也查不出来,这桦荫城也找不出更好的大夫了,看来目前只能先把女儿留在这儿了。
送走了李大夫,阮夫人再次询问起优优昨日可有睡好,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优优回答:“惟释师傅在屋外念了大半夜的经,女儿这一觉睡得很安稳,昨儿个我就发现了,只要惟释师傅念多久的经,我就暂时不会发作那可怖的病症,这些日子可能都要劳烦师傅了,娘你放心,我白日里就去大殿里拜佛,听师傅们讲禅,也好顺便给爹娘求平安,爹娘不用太担心,方丈不是说了,我一个月后就能下山了吗?这山上看着也养人,等一个月后下山,说不准我还沾染了金光佛气呢,到时候待在家里可不得保平安一辈子!”
阮夫人被她这一说直接逗乐了,嗔了一眼,道:“你现在比沁月都会说话。”
优优顺杆子爬:“沁月,夫人夸你呢?”
沁月偷偷笑,答:“谢过夫人。”
这一来二去,确实冲淡了不少担忧焦灼感。
阮父见母女俩开始有说有笑了,遂看了一眼寮房的布置,出门打算和主持去商量给寮房添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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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释师叔你在这儿呢,惟觉师叔今天要回来了,方丈让你过去商量点事。”传心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撞上了惟释,连忙唤他去方丈那边。
惟释点了点头。
惟觉这次下山倒是回来得很快,往常会去个三四天,若是贵人邀请,十天半月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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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也没料到会出这种事。
他现在叫惟释来估摸着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原本他和主持就决定要让惟释和惟觉继续方丈主持之位,日后也是要一起面对大问题的,如今也只能一同适应学习共同面对突发状况。
方丈念着静心经,手上速度极快地拨弄念珠。
“方丈。”惟释双手合十行礼,抬眼看到仿佛在发光的惟觉。
惟觉的圣僧之名除了他在佛学上确有悟性和造诣外,还与他外貌有关。
如果说惟释长相温和,轮廓分明,长目低垂如佛悲悯众生相,极其内敛,需要站定细品才好,惟觉的样貌却是世人最喜欢的那挂,他面如莲花,美丽清雅,整体长相也是柔和的,宜男宜女,眉心点的朱砂,倒显得他人更干净、圣洁了。
世人终是着相,因此圣僧这个名号落在了惟觉头上。
“惟释,你来,坐下吧。”方丈说道。
惟释盘腿坐在了方丈另一边的蒲团上,见方丈看向惟觉,惟觉笑着回道:“惟释师兄,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