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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个家生子罢了,亲娘从前在大夫人跟前服侍过,后来不知怎得被调去了外厨房做活,她亲爹不过是个管车马的孬货罢了,哥哥姐姐就更不堪了,一个在咱们铺子里跑堂,一个在郊外的庄子上做些粗活,爷想怎么整治她,不都是手到擒来的易事吗?”福儿道。
刘一宁挑了桃眉,说道:“你有什么主意?”
福儿贼溜溜的眼珠子一转,便说道:“过几日便是府里下人半旬放一假的日子,莹雪那蹄子必是要回家歇息的,她家就在咱们府后头东葫芦街的第二间平房里,大少爷不若把她爹娘给调离开来,她一个弱女子,还能逃到哪里去?”福儿说到后头,话音里的恶意已是遮掩不住。
刘一宁思索了一阵,愈发觉得此法甚好,只要想个法子把莹雪的爹娘给支开,自己就能肆意行事了。
“是了,上次让那贺云弄出个腌臜孽胎出来,倒累的爷吃了好一顿责罚,如今娶妻在即,断不可再弄出些人命来。”刘一宁笑道。
福儿也连忙凑趣道:“爷有先见之明,将那狼毫送予莹雪那蹄子,断不会再让这等腌臜奴才再怀上爷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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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莹雪得了一日休假,将手头的差事做完后,便兴高采烈地准备回东葫芦街的家中休息一二。
她已有好几日未见自己的爹娘亲人了,她忖度了一下日子,今日长兄也恰巧轮休,说不准也在家中等着自己回去呢。
来向晚阁当差一月有余,莹雪也攒下了些体己,还有大小姐昨日赏下来的糖饼果子,她便一并带着,欲回家去散给街坊邻居。
方才走到东葫芦街,莹雪便撞上了隔壁邻里家的冯大娘,此刻她正在屋子前方的篱笆地里辛勤耕作。
莹雪立时便迎了上去,嘴上笑道:“大娘,怎得一大早便这般辛劳?”说着,莹雪便上前去抢过冯大娘手里的锄头,三两下就替冯大娘垦起地来。
冯大娘年岁约莫五十岁上来,身着淡白素衣,见了莹雪总是一副慈祥温和的笑容,只是年岁上来到底身子不便,在地里耕作了两下脚步便有些虚浮。
“莹雪,快放下锄头吧,随大娘进屋喝杯茶。”冯大娘道。
好在冯大娘门前的这片耕地不算大,莹雪劳作了一会儿便收起了锄头,搀扶着冯大娘进屋后,莹雪便把自己包袱里的糖饼拿出来了大半。
“大娘,这是刘府里大厨做的糖饼,您尝尝味道。”莹雪笑道。
“大娘牙齿不灵了,可咬不动这些东西。”冯大娘瞧着莹雪白皙姣美的清婉容色,又想起她方才操弄锄头时的熟稔利落,叹道:“好孩子,在刘府里没少吃苦头吧?”
莹雪连忙摇头,冯大娘便把一盏乌黛色的茶杯递给了她,莹雪抿了一口后,便觉唇舌内有一股清冽淡香的回甘之感。
便是在刘府里做二等丫鬟,她也未曾喝过这般入口即香的好茶水,她笑眼弯弯,由衷赞道:“大娘这儿的茶水可真好喝。”
冯大娘爱怜地瞧了莹雪一眼,随后说道:“你可是要家去?”
“正是呢。”
冯大娘闻言却蹙起了眉头,道:“你娘方才急匆匆地出门去了,也不知家里有没有人。”
说完,冯大娘也不多留莹雪,便将她送出屋外,眼瞧着她进了自己家的平房后,方才回了自己的屋舍内。
莹雪一进屋子,便高声喊了几句:“爹爹,娘亲。”
并没有人回应她。
莹雪有些失望,今日也真是不巧,恰好娘亲爹爹都不在家里,连长兄也未曾回家。
她将包袱放在木桌上后,便准备去厨灶上做些吃食,若是爹娘突然回来,总也有口热饭能吃。
莹雪厨艺尚可,正巧家里也挂着些咸肉,她便做了一菜一汤,正端着菜碗从厨灶上走回正屋后。
刚将菜碗搁在木桌上,便听得身后传来一道重重的关门声,莹雪只当是爹娘回来了,一脸喜悦地回头望去。
却陡然撞见刘一宁阴恻恻的笑容,此刻他正倚在门后,透着欲./念的目光正在肆无忌惮地打量莹雪。
莹雪怔愣了一秒,随即就要惊喊出声,可刘一宁却眼疾手快地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双眸里闪着炙热的欲./望。
“上一回在竹林里,让你逃了,这一回可没那么容易了。”刘一宁俯在莹雪耳边吹了一口热气,直让莹雪吓得浑身打颤。
莹雪的嘴被捂了个严严实实,只能奋力抽动双臂,欲想挣脱刘一宁的桎梏。
可莹雪这弱女子的力气如何能和刘一宁相提并论,他大手掩住莹雪的口鼻,只用力将她往炕上拖去。
莹雪嘴巴被他死死捂住,身子被压的狠了后也挣脱不得,刘一宁已用另一只手拉开了莹雪的衣襟小褂,露出白皙滑腻的莹润肌肤,更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飘进刘一宁的鼻间。
刘一宁全身上下的血气皆往下半身涌去,他欲发急色,只埋头钻进了莹雪的脖颈间死命吮吸,嘴里道:“让爷好好疼疼你。”
大劲之下,莹雪身上的小褂便被他扯碎了大半,露出里头未让人采撷过的满怀春色。
莹雪绝望之下,恨意也涌了上来,趁着刘一宁眼睛发直时,提起膝盖便朝着刘一宁的命根子撞去。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意直冲刘一宁的天灵感,他也因此松开了些对莹雪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