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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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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来的挺早啊!”对林家和程家当家人,严和军态度随意。
    钟毓秀心头微滞,双眼带出了些微思绪,转瞬即逝,很好收敛起来。
    “老严,好久不见。”林父含笑打招呼。
    “也没多久。”严和军在严国峰对面的沙发上落座,“坐呀,你们特意过来拜年,留下来一起吃顿饭?”
    林父摇头,“恐怕不行,还得去其他人家拜年。”
    “行,那你们忙着,趁着年节有时间聚一聚。”严和军没强求,和他们说起了家常,部队上的事儿一点不漏口风。
    送走他们四人,严国峰和毓秀细解,“林家和程家这两天有些势弱,每家都收了些牵连;只我们家当初断的快,受到的冲击不大。”
    钟毓秀不解,严家受到的冲击没有其他几家大,为何林家、程家的人没下乡;据她所知,林凯和程明朗都是没有下乡的,虽然也没进部队,但好歹在城里过的不错。
    这些话她不会问出口,严老爷子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她做不到打破砂锅问到底。
    第158章 分红
    午饭后。
    钟毓秀拉着严如山悄悄询问才知,林家和程家虽无人下乡;但他们付出的代价却是收缩权力,现在的林家和程家在军中都大不如前。
    严家因老爷子掌舵,鉴于儿媳是资本家出生,和其他几家情况不同;发配了一个孙子下乡,没有留下把柄。大孙子是吃了大苦头,严家却只损失了小部分势力。
    各家的做法,谁也说不上好或不好,只能说各有各的选择。
    从长远来看,严家是对的,毕竟,现在的严家确实比另外几家强不少。
    “严大哥,你怨严爷爷吗?”亦或与怨怪严家吗?
    “一开始是怨的,凭什么要我来牺牲?凭什么要我一个人看不见希望的受苦?”没想开那几年确实是怪的,“后来我想明白了,前面十几二十年,我享受了严家带来的好处,享受了爷爷、爸妈给我优渥的生活;下乡后,他们时不时给我寄钱票粮食吃食,在尽量补偿我。既然这样,又有什么好怨怪的?”
    “严家生我养我教我,我一个人下乡可以换来严家的安宁,值得;我不下乡,难道要小海下乡吗?又或者要让严家所有人都遭殃?”严如山语态平和,心如止水,“当时的局势下,谁也怪不着,不过是为大局罢了。”
    就连如今的他都这么想,当时的老爷子何尝不是这么想。
    “还是严大哥心性好,性子坚毅。”想不开的人,不过是累几累人。
    如原主,她想不开,多年来被养成了菟丝花,受不得挫折;说来,万家当时的选择也情有可原,原主错就错在万家人要留下她时,贪念万家父兄的亲情,舍不得他们;也错在不是万家亲生的,更错在眼界不够开阔。
    牵起她的手浅笑,“大约也只有你才会这般夸我了。”
    “不是夸,我说的真心话。”钟毓秀目光认真,真诚,“人这一生永远在面临着不断的抉择,经历越多,抉择越多;你能想通,说明你有了抉择,而你的抉择是对的。”
    只要是对的,三观是正的,问心无愧,不悔走过的人生路,那路就是正的。
    严如山从钻牛角尖,到如今的优秀,便是这个道理。
    “好吧,说不过你。”在心上人心中,他是优秀的就好。
    经过一次畅谈,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又近了,严如山心情大好;待客之时带了几分出来,熟客们都能感知一二,只认为他是好日子要来了,因而高兴。少有到严家串门的人不知晓严如山的性子,倒是觉得严如山稳重,处事有条不紊,不愧是严家长孙,就算在乡下呆了几年,也没磨灭他身上的风骨。
    唯一可惜的是,严家到现在也没个能继承家业的人。
    严家热闹了一天,来客不断,钟毓秀认识了不少人;从这一天开始,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了严家长孙名草有主,这个主来头还不小。
    想与严家联姻的人家无奈放弃了,想与严家交好的人家更殷勤了。
    严家一向从军,人脉广;如今再加上一个走科研的儿媳妇,还是上头重点重视的高端人才,日后的严家怕是要更上一层楼。
    别说做科研的一无是处,也就研究点儿东西什么的;那你可就错了,瞧瞧研究院里的那些,谁还没几个能量无限的人脉?只要他们研究的东西分量足够,他们自身存在的价值就更高。
    这个高度就不好估量了。
    年后初二,钟毓秀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在狗蛋的带领下抱着棉布罩子去了杂物间;棉布罩子是狗蛋一针一线缝出来的,狗蛋手里抱着做好的烘干机,在杂物间将阻挡热气流失的架子搭好,盖上棉布。
    这样一来,烘干机散发出的热气就能在棉布覆盖的架子里循环流通,达到烘干的效果。
    “狗蛋,赶紧的,把没干的衣裳都取下来;咱们试试效果咋样。”
    “好的,主人,您稍等。”
    狗蛋转身上楼,取来十来件衣服裤子;挂进架子里,将棉布开口系上,插上电源,开机。
    热风呼呼的出,狗蛋做烘干机时,将其做成了静音的;杂物间内只听得见热风吹拂的声音,没有机器运行的声音。
    “热乎很大,烘五个小时应该能烘干。”试了热风的速度和温度,钟毓秀给出中肯的评价,“现在还要看耗电量如何。”
    太大的话还要进行改进。
    “主人,狗蛋预测过,烘干机用电十小时才一度电,不费电的。”
    “确实不多。”钟毓秀笑眯了眼,“另外一台搬下来放杂物间,烘干机的数据资料记录一份,跟烘干机放到一起。”
    家中无人,客又少,方杂物间完全没问题。
    年初三,习年来时知晓东西被放杂物间,内心五味杂陈;那是又一个新鲜发明,赚大钱的东西,竟被随意放在杂物间里,何其令人心痛。
    有毒吧!
    他:不能说。
    “钟同志,东西我带走了,分红存单您收好。”东西交给钟毓秀,习年等人抱着东西离开。
    钟毓秀转身上楼,从枕头底下取出之前的存单;两笔加起来有十来万,这笔数字十分庞大,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单子放进储物戒,抽空去农信转出来。
    “主人,中午可要在家里用?”狗蛋上楼来问。
    “要。”在严家吃了三天了,再到人家家里去吃饭不合适,“多做点儿素菜,荤菜少一些。”
    这几天吃的太好,荤菜吃的多,虽不至于腻味;但也挺想念素菜的。
    “好的主人,没问题的主人,您还想吃什么一并和狗蛋说,狗蛋给您做。”狗蛋干劲十足,主人三天不在家吃饭,他都没了用武之地。
    钟毓秀道:“做个清汤吧,不要放油。”
    “明白。”狗蛋回身下楼。
    钟毓秀在床边坐下,默默略算,存款林林总总加起来有十八万了;留出八万作为备用钱财,十万拿出来做慈善,只办一两个孤儿院倒是够了,想在全国各地省份都办一个,所需钱数太过庞大,以现在经济实力,她还办不到。
    慢慢来,一点一滴去完成,总有完善的一天。
    第159章 郝、田归来
    转眼间,初十到来。
    下午两点过,郝南和田尚国从老家归来。
    一人手里拎着一个大行李包,风尘仆仆,满身雪花。
    “钟同志新年好。”郝南抖了抖身上的雪花,东西放在地上,抬头对钟毓秀笑道。
    田尚国动作没那么大,轻缓拍掉身上的细雪,方说话,“钟同志,新年快乐,多谢您给我带的那些东西;我家里人很喜欢。”神色黯淡。
    “他们喜欢就好,你们刚回来,先洗个热水澡暖和暖和;收拾好了到楼上睡一觉,赶火车累人的很。”他们买票肯定舍不得买卧铺票。
    “好的,钟同志。”冷到僵硬的脸上扯出一抹笑,郝南赶忙搓搓脸,“冷死人了,上京这边的天气和老家相差太远了。”
    田尚国点头,“过几天就适应了。”
    两人打开行李包,取出大包小包用油纸包和黑布装的东西。
    “钟同志,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山货,都是山里采摘的。”郝南把东西往她面前送,田尚国有样学样,“钟同志,我们那边山里盛产各种菇子,晒干的菇子没有新鲜的好,胜在煮汤一样很鲜。”
    钟毓秀笑意盈盈的接下,“有劳你们这么远还带来,谢谢你们了,晚上让狗蛋菇子炒肉、菇子炖汤;我也好好尝尝你们老家的好东西。”
    “谈不上好东西,就是山里的一点山货罢了。”郝南摇头笑了笑。
    “在城里菇子也是很受欢迎的。”笑的眉眼弯弯,吃了一个冬季的萝卜白菜,山货来的正是时候,“东西放茶几上,你们快去洗洗睡一觉,你们只有一天休息时间,后天我要去学校上班,你们可没时间休息了。”
    郝南和田尚国点头应了一声,把带来的山货放到茶几上,提包上楼;再下来,两人手上挽着换洗衣物。
    钟毓秀在沙发前落座,一一打开他们带来的山货;两大包菇子,种类还不少,粗粗一看就有四五种,如香菇、平菇、猴头菇等;腌制好的干酸菜,用油纸包裹着;旁边一个小包裹引起了她的注意,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装的竟是纯天然的银耳,小小的色泽很完美,不是后世那种用硫磺熏出来的颜色。
    粟子、银杏、核桃,最令人吃惊的还有腌制鹿腿,是一整个后腿肉。
    鹿肉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珍惜的,瞧那包裹放的范围,是田尚国带来的;应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到的,全都拿来了,这份礼够重的。
    不仅田尚国带了肉食来,郝南也带了——咸鱼。
    大大小小的咸鱼,大的有一斤左右,小的只有指甲盖那么大点儿。
    “狗蛋,快来。”
    “滴滴滴。”
    狗蛋响应着声儿,从厨房出来,走到她面前站定。
    钟毓秀挑选了指甲盖大小的小鱼给它,“炸了,不要放盐,放点儿干辣椒粉。”
    “滴。”狗蛋接过。
    “还有银耳,明天早上我要喝,记得炖了。”钟毓秀挑挑捡捡的又塞了它一些菌菇、粟子和一整只鹿腿,“香菇煮汤,平菇炒肉,鹿腿上蒸笼,粟子给我炒熟了,我要吃。好了,就这些,赶紧忙着去。”
    “滴滴。”
    狗蛋抱着一堆东西转身回了厨房。
    钟毓秀扒拉出一些菇子,用油纸包装上;干咸鱼选出两条一斤左右的,粟子、核桃、银杏各庄一半放到旁边,剩下的塞进杂物间。
    郝南和田尚国洗完澡和衣服出来,茶几上只剩下一半儿东西。
    “两位同志洗完了呀,衣服晾晒到楼上,不滴水了就拿下来烘干,干爽的快一些。”钟毓秀指了指杂物间,“你们不在这些日子,我让狗蛋做了烘干机,以后衣服干不了就挂烘干机里烘干。”
    “烘干机?”郝南和田尚国一头雾水。
    “自己去看。”懒得解说,把两人打发无了杂物间。
    他们放下木盆,径直往杂物间而去;这个杂物间他们太熟悉了,一进门第一时间便见到了棉布遮盖住的东西,相视一眼,走到烘干机面前左看右看。
    田尚国解开烘干机开口处的绳子,内部构架露了出来;顶层三根横杠,是用来挂衣服的,下面有三条竖杠,也是可以挂东西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上面挂大件,下面挂小件。
    “怎么用呢?”郝南蹲下身,扯了一把棉布。
    “下面有个机器。”田尚国站在最前面,看到了下放棉布上有一个圆孔,大约二十厘米左右;圆孔卡着一个机器样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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