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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看向应闲璋,并未出声,只是轻启唇瓣,不着痕迹吐出四字,“必。不。可。能。”
应闲璋一瞬间秒变狗狗眼,“没事没事。公司写你名。就签你一个。我不要那些的。公司只给你一个人开。”
雪渺:“你们家这公司合着就是奔着赔钱开的呗。”你们是生怕天道找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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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宏自然是不肯放越初的,最初这个公司不大,越初算是养活了这个公司,倒也不是说经济效益有多少,越初带来的无形资源实在是太多了。越初不要但还不错的本子,很自然就给到了公司其他人。越老师有时候还乐意带带新人,指导上两下,除了看不惯谭宏外,跟其他人没什么过节。
他还想再据理力争下,虽说心下知道越初想做的事情其实根本拦不住。
比如他说不上综艺,就真的一次没上过。他说今年不拍电视剧,那今年就一定不拍。他今说了要解约,怎么着都要解了,什么天价违约金,那这边不一群人还上赶着给越初赎身吗。
好在此时谭宏的手机突然响了,让他有了些多思考的时间,漫不经心的接起来,听着里面说什么。
“不见了?弟弟呢?弟弟没丢啊。那就行,她不见就不见吧,不是一直想离开家吗。爱滚哪滚哪去。”
“好几天没回去了?爱回不回,找不着算了,养了个恶心人的赔钱玩意儿。欸,再找着了可给我把她看紧了。行了,先挂了。”
越初听着和雪渺对视了一眼,他们是知道谭宏有一女一子的,儿子好像刚四五岁吧,女儿大些,得有十六七了。听里面说是不见了,又联想起最近说的女童丢失案件…难免不多猜测一些。
越初见谭宏挂了电话,抬抬下巴指着手机,“女儿不见了?”
“不用搭理她,爱去哪去哪。”谭宏也没好气,“跟她说早点嫁了完事,她还敢跟我说她喜欢女人,怎么生了这么个恶心人的东西。现在也就进娱乐圈还能有点价值。”
越初迟疑了下,但还是问道,“儿子也会进娱乐圈吗。”
“受那苦做什么,长大了公司不都是他的。”
越初:?
这么理直气壮的吗。行吧…这明着不当人的他还能说什么。
雪渺和应闲璋都不是那在乎现世事情的人,但听着雪渺手机震了下,他没多想拿起来,又用手肘碰了碰越初,将手机递给他,示意他来看。
一条讯息。
傻x天道:更新:九点四十五分失踪一名女童,十七岁。
“十七岁可以算女童吗。”雪渺嘀咕了句,然后又抬抬眸子问向谭宏,“你女儿多大了来着。”
谭宏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十六?还是十七?大概就这个岁数吧。”
哦…越初他们大概是有了个谱。
不多时雪渺手机又震了下。
傻x天道:你敢不敢把我的备注改了。
雪渺:“不改,别理他。”
手机又震。
傻x天道:你不改我就把你们家那点破事告诉你师父。
雪渺噌的上前将手机夺了过来,完事还得笑着当做没什么事。越初咂摸了两下,将胳膊搭在他肩上随口问道,“对呀,你有师兄就该有师父的吧。你们师父呢。”
第7章 幼崽。
师父呢。师父…变成二十三岁人类幼崽了。
但雪渺自然是不能就这样说,没有什么原因,单纯因为祁宴不让。想来祁宴有自己的考量,雪渺也就不再多问,也绝不多说。
倒是应闲璋:“他师父啊,他师父老年痴呆给他忘了。”
“你师父才老年痴呆!你媳妇还小儿麻痹呢。”
应闲璋:“你骂谁呢。”
雪渺:“你骂谁呢!”
越初:明明跟自己没关系,但感觉他俩都在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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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渺心下千回百转的时候,应闲璋却上下打量起谭宏,目光像是要将人刺穿般的凌厉,让人着实不自在。
应闲璋:“小心些。”
谭宏眼底还存着厌恶,“你威胁我。”
雪渺回神也打量起他来,“嗯…是得小心些。”
越初也不知道他俩是故意的,还是真看出些什么了,没什么良心的说了句,“重男轻女要造报应了?”
“谁知道呢。”爱死死去,谁在乎啊。
他们算是从公司不欢而散,也可能是谭宏一厢情愿这么认为,越初他们三人因为吵架吵赢了可开心。出来时祁宴的车已经停在外面了,雪渺给越初打开车门,看着越初上了车,又叮嘱了两句。
“有事打电话,他要是欺负你——”
应闲璋见此嘀咕了句,“你是瞎得看不清谁欺负谁吗。”
越初:“我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没有。”应闲璋赶忙摇头,越初确实除了不搭理他也没做什么,但除了越初,他们全家都在针对自己,“被您欺负是我的荣幸。”
雪渺都嫌他恶心。
车行驶在路上,越初和应闲璋都坐在后排,越初往车窗上一靠,突然有些在意谭宏的事。下意识瞥向了应闲璋。
应闲璋本就有意无意偷瞟着他,见他看自己,赶忙看过来。但越初就只是盯着他,应闲璋思索了片刻,“…有什么吩咐您说。”
越初不说话。
应闲璋问过去,“您老板吗,他身上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