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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刚醒来就被数落了顿,“没怎么睡,给言语改了改剧本来着。”
却福:“那人家孩子怎么没事。”
“没办法啊,谁让我是朵娇花呢。”越初懒洋洋坐起身,然后恶狠狠回头去瞪应闲璋,“干嘛碰我。”
“对不起。”遇事不决先道歉,然后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冰柜,舀了好圆一个冰淇淋球,放在甜筒皮上递了个他,“大哥吃甜筒。”
越初顺手接下,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有些回神。
他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吵闹异常,但却比现实更让他安稳且有归属感。故而每次醒来,他都会产生出这种莫名的割裂与不适应。
也许连他自己也明白,那不是梦境,就是切实存在的,不知是谁的,
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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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衷:“还困呢?再睡会儿吧。”
越初摇头,不大舒服,但显然是睡不着了。
他歪歪斜斜靠进了雪渺怀里,雪渺很自然的将尾巴搭在了他腰上。越初却像是回想起什么,将他的尾巴拿了下去,并未顾及雪渺的失落。
“我们那时聊到哪里了。”他看向却福。
“啊…”却福惯是知道他思维跳跃,“聊到你做梦改变娱乐圈现状。真的,不要折腾了,享清福不好吗。”
雪渺和宋衷一起点头,他们还是不想让越初太操劳了。
反倒是池怀寄同他站在一边,“想做就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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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咱们做个综艺吧。不淘汰人的那种。”
第50章 倒v结束。
越初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了这份心思,可能是他第一次从池怀寄那儿听到了季何生的故事时吧。
但要问他如何做,他一时也没太好的决断。
况且他左右活不过七八个月的,能做些算些吧,至少也得给言语安顿好了。
“越哥…合同。”精疲力竭拖着身子晃悠过来的言语打断了越初和众人的谈话。
越初无意识伸手接过,这次倒也没再看,只与他说知道了便打发人回去了。
“站直了走路。”
言语才转过身,就听着越初斥了自己一句,迷迷糊糊间赶紧挺直了身子,快步从越初的视野中消失掉。
越初瞧着他那副模样,倒是笑了下,但下一刻就听着旁边却福比他更过分,直接笑出声来。
越初:“怎么。”
“你这教训人的劲头,和当年祁宴教训你是一样一样的。”
“啊…是吗。”越初记不大清了,反正他对祁宴一直也没什么好印象,各种意义上他真的很烦祁宴。但祁宴对于自己所有的教导,还都是行之有效的。
更烦他了。
越初:“他也是别让祁宴逮着,不然非得先抓去上两个月形体课去。”
众人点头,祁宴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却福仍是笑,“有时候觉得你说话真的,不像个孩子。”
越初:“我都二十三了。”
却福:“我五十三了,说你是孩子你有意见吗。”
“我哪敢。”越初也是应得痛快。
却福好歹也照看他六年了,也算是打自己眼跟前长大的孩子。但…就他的观察,越初身上不同于其他人的特质太过明显,尤其是面对祁宴雪渺,以及现在的言语时。是一种,很莫名的上位者的姿态。
即便他既不傲慢,也不专治,但仍能察觉出很明确的掌控感,以及其他人的顺从。
就像他提及与对待言语时,那不就是,长辈念叨自家孩子的模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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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缓精神的越初从应闲璋怀里站起,将言语的合同随手丢给应闲璋,让他记得有空给祁宴。
不远处的小助理倒是慌慌张张跑来,“越老师,媒体那边问现在可以采访吗。”
越初还明显顿住了,“哪来的媒体。”
应闲璋:“前天就开放媒体探班了。”
他们已经以各种理由给越初推了好几次了,为此雪渺还出卖色相连着被采访了七八场,而越初,甚至不知道有这些事。
“哦…”越老师漫不经心,紧接着咣当坐回地上,咣当往应闲璋怀里一靠,“不可以,我睡觉了。”
应闲璋还配合的将小被子往他身上盖了盖,也回了人家一句,“晚安。”
完了,又得去抓雪老师了。
一直没走的池怀寄见着他这样,一时兴起,“所以你现在讨厌应闲璋,已经没有讨厌媒体那么严重了?好现象啊。”
嗯?
越初猛然意识到什么,一骨碌原地爬起,拽住小助理,“走,去采访。”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应闲璋呆在原地,肉眼可见的耳朵尾巴迅速耷拉下去,同时满腹哀怨瞪了池怀寄一眼。
后者抱歉笑笑,“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没想着他反应这么大。”
应闲璋委屈着吸吸鼻子,但身体很诚实,哒哒哒便冲出去追上越初。
不可以做不努力的狗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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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和媒体的梁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下的。永远都是一个真敢问,一个真敢胡说八道,但到最后敢不敢播,那就完全不重要了。
越初不喜欢失真的媒体,因为要费好大力气去解释我的话不是这个意思。尤其是越初还小,连话都说不利落的时候,不是没在这些事上吃过亏。祁宴也不会在这些事上去帮他,比如提前给他准备好发言稿让他背下,他是觉着没必要,而且也希望他师父能尽快适应这种现状。